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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瞬息之間都覆蓋上了一層厚厚的冰層。 “你既然來了, 我也不好什么都不招待你。” 明枝落在堅冰上, 師澤來的時候, 她還在床上躺著, 到了現在還沒穿上鞋襪,她光著腳站在那里,“北陽山一年四季如春, 少有下雪的時候,所以我就給你來一場,也算作是不妨相識這么一場了?” 說著她臉上的笑意更濃,手掌控制靈力越發強烈,不多時堅冰完全將整個房間都吞噬,堅冰迅速從他雙腳開始,一路快速往上攀爬。將他整個人都包裹在內。 明枝在冰爬上他的臉龐的時候,整個人破開一面墻壁而出。 一時半會的兩人是分不出勝負的,但她也沒有那個心思繼續陪師澤這么玩下去。既然打不死,那么也沒有必要再這么打下去,浪費時間。 然而她才出去,另外一道淺藍的身影就已經迫到了她的面前。她鼻子聞到一股極其淺淡的血腥味,臉色一變,她下手可真沒留情,果然見著師澤淡藍的衣袍下擺鮮血淋漓。 “你……” 明枝才露出一個音節,師澤蹂身而上,手掌直接伸向她的脖頸,她身形一晃,可突然生生拉了回來,她眼神閃爍了兩下,仍由師澤的手迅速扣上的后脖頸。 針刺一樣的細微痛感從師澤接觸的地方傳來,明枝直接沒有任何反抗,輕哼了一聲,軟到在他懷中。 明枝完全沉入到睡眠里。她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好好睡過了。準確說來,她已經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完全沉入睡眠里過。 她睜開眼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身下的褥子鋪的十分厚實,軟綿綿的,是她喜歡的。身上蓋的被子也十分輕暖,沒有凡人的棉被那樣,厚實沉重,上了身保暖另外說,但壓得人很不舒服。 明枝并沒有驚慌失措,又或者惶恐不安。身下厚實柔軟的褥子還有身上輕暖的被子,讓她覺得很舒服。她又閉上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久,明枝聽到有人從外面推門而入,和他一道進來的,還有誘人的rou香。 “醒了嗎?”師澤的聲音在床邊響起。 明枝睜開眼,她打量了一圈室內,室內擺設和紫云臺內完全不同,也不是紫云臺的感覺。是另外一個地方,而且極有可能她都不知道。 “醒了。”明枝開口,嗓音里因為久睡而帶上了一點沙啞,只是沙啞里還含著一股嬌媚的韻味。 “把這個喝了。”師澤扶著她起來坐好,將手里的羊rou湯遞給她。 明枝軟綿綿的靠在那里,“你給我下了禁制?” 她沒感覺到體內的靈力流動,想來應該是師澤做了什么手腳。她也不著急,也不忙著和師澤算賬,這個早已經料到,所以也沒有什么憤怒,不但沒有,她還讓師澤扶著她坐下,師澤在她背后塞了個軟枕,好讓她坐得更舒服些。 女子喝這些最為滋養,滋陰強身。 “你現在還是拿我當凡人看?”明枝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羊rou湯,臉上笑容意味不明。 哪怕被下了禁制,暫時還不能催用靈力。她那張臉卻還是濃烈鮮明到讓人完全沒辦法忽略。 “喝吧。”師澤沒有其他的話,只是把手里的羊rou湯遞給她。 她好享受好美食,也好美人。凡人所有的劣根在她這里都能尋到,這樣的一個人,她從頭到尾都不是什么純白純善,可他偏偏深陷其中。 明枝倒也沒勉強,她接了過來,羊rou湯不知道是怎么熬的,沒有半點羊rou常見的膻味。 里頭放了一點紅彤彤的辣油,她一口氣吃完,渾身上下都暖了不少。她懶洋洋的把手里的碗遞給他。 師澤默默收拾,明枝靠在那里,懶懶的開口“你不殺我呀?” 她話語慵懶里帶著點兒軟,師澤看了她一眼,明枝等了小會,沒等著他說完,有些疑惑看過去,“我不覺得你師兄會放過我。” 師澤沒有立即回答,他去過一方帕子,帕子用熱水仔細泡過又絞干,帶著水汽的濕潤和熱水的暖意。 “你為什么覺得我會殺你?” 師澤拿著帕子仔細的把她雙手擦拭干凈,她看上去長大了許多,妖艷嫵媚,一如成熟女子,和她的年歲倒是顯得有些不太匹配。 明枝坐在那兒,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服侍。 “難道不是?”明枝揚起臉來,讓他更好的給她擦拭嘴角。 “你最聽你那個師兄的話,他那么恨我,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師澤垂眼下來,見著她修長的脖頸,肌膚輕輕反應出其下血脈的搏動。 “他如今重傷難愈,自己說的話,自己有沒有數也不知道,門中諸事,都由我和師姐代理,他好好躺著養傷。” 師澤手里的帕子仔細擦拭過她的嘴角。 “可是他下的令也是實實在在有過的。”明枝不依不饒,她故意要和師澤對著干,“你這么做,不是違背你師兄的掌門之命啊?” 師澤把她唇邊沾染到的油脂給擦了,又給了她一杯茶,讓她喝下去一去嘴里的油膩。 師澤沒有回答她的意思,明枝吃飽喝足,躺在那兒,懶洋洋的享受他的照顧。 等到他把她頭臉全都擦拭過了,師澤坐下來,手指摁住她的手腕處的脈門。 “你想做什么?”明枝感覺到他的動作,頗有些好奇的問。 “你把那個東西給封入識海里,到底知不知道死活?” 師澤經歷過,知道其中的兇險。 明枝依然無所謂,“反正左右不過是被你那個師兄給割rou取血,無所謂了。”她說著看他一眼,“其實你也不必拿這個來問我什么,我知道我自己做什么,你也見到了,沒有你,我也能活得很好。” 殷紅的嘴唇張合,里頭吐出最傷人的話來,殺人不見血。 師澤坐在那里,他抬眼起來,“現在他怎么樣。” “不怎么樣,”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也不會每月里和你一樣,狼狽不堪。” 她那張嘴里,從開始到現在就沒說過什么討人喜歡的話,她也不屑于討人喜歡。扎心窩子的話,開口就來。捅的人鮮血淋漓,她也毫無反應。 說完,明枝還興致勃勃的去看他臉上,只見著他臉上沒有半點被激怒,她又百無聊賴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