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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意,到時候在誘惑下能保留幾分都很難說。” “……”明枝在被子里動了動,“那衣服她應該會直接丟了吧?” 沾滿了血的衣裳,門內一般都是直接丟了。不會洗了再用。 “……”師澤臉上冷下來。 “現在已經到說這些話騙自己了嗎?” 明枝露出個腦袋,一雙眼睛望著他,“那怎么辦?去殺人滅口?” “我那時候沒想多了,應該不會那么倒霉……” 說著明枝又看他,“那我現在立即跑了算了?就算她發現了,就算我認錯了人,她把這事全都告訴她師父,那么我現在還是早些跑掉的好?” “跑?你我的賬還沒算完,你能跑到哪里去?”師澤反問。 “反正你也能找到我不是么?”明枝抱著被子坐起來問。 “……”師澤眼眸動了動,上下打量她。 她的臉色看上去似乎好了些,但和離開之前還是有些差距。 “真的要抓你,你走不了。” 明枝眉眼都聳了下來,過了好會,她又抬眼起來,“衡云君會不會不管我?” “你說呢?”師澤不答反問。 她低頭下來,“我不知道,我和你本來沒親沒故的,不但沒有,還有仇。不殺我就算好的了。” “……”師澤聽著,心口發悶。 他取過放在一旁的藥,“喝了。” 明枝取過來一口悶,直接把碗遞給他。 “你怎么覺得我要殺你?”師澤問。 他自認平常自己對她說話做事并沒有一絲一毫的兇惡,怎么到了她這里就成了要殺她? “難道不是嗎?”明枝眨眨眼,“你對我老兇了。就沒見過你有幾次好臉,說話的時候也是一樣。” 師澤的脾氣怪的很,說好話他不一定會高興,而且這人敏銳的厲害。聽一下就會分辨出真假,想要糊弄都糊弄不過去。實話實說倒還更好些。 “……我兇?”師澤滿臉不可思議。 明枝一下躺倒下去,徹底成了個咸魚躺。 師澤坐在那里依然滿臉疑惑,他說話做事,就算是對她,也不過是照著他平常的作風而已。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剛才什么都沒說!”明枝拉起被子,直接把自己的頭都罩了個結結實實。 被子一下被外面給拉了下來,明枝兩手捂著眼。 “好了,你躺著吧。” 明枝看看左右,“哦,是衡云君讓我躺這里的哦,不是我占你的便宜。” 師澤的東西自然是要比她自己用的要好多了,師澤對她并沒有虧待,但也沒有太多的優待,北陽山門內也只是將她當做一個仙童,一個普通弟子來對待。自然用的都不如師澤。 “你躺著吧。”師澤起身去外面。 明枝嗯嗯兩聲,她躺在那里,聽到門被重新關上,明枝才睜開眼睛,她注視那扇已經關上的門,若有所思。 師澤直接去了戒律堂,戒律堂里白芷等人正在等著。 明枝沒有拜師,甚至門籍都沒有。但他把她帶進來,又讓她住在紫云臺內,自然他絕不會坐視不管。 這算是規矩,走個過場。 白芷已經將來龍去脈全都說了,緊接著徐子京就帶著楊月君等人將那妖怪封印住拖了來。 師澤早已經看過戒律堂整理出來的經過,和明枝的反應大致上一致。 這個妖女,平素貪生怕死,見著危險,什么臉面廉恥,統統都能不要,這一次卻能豁出去。 師澤此刻說不上自己什么感覺,這感覺讓他很不舒服,他看了一眼低頭站著的白芷。 他從未對這個丹芷長老座下的弟子正眼看過一次,一看之下,果然礙眼。 “放出來看看。”師澤把手里的卷宗合上,放到一旁弟子手上。 師澤身上的氣勢十足且不善,對著他的徐子京額頭冷汗直冒。 師澤望著徐子京額頭上的冷汗,想起明枝說的那話,“怎么了?我很嚇人嗎?” 徐子京在他面前連頭都不敢抬,更別提說話。 “畏首畏尾。罷了。”師澤見到徐子京臉上的畏懼,轉眼過去。 一旁弟子把法陣放出來,一道光亮下,法陣瑩瑩展開,法陣的中間就是鎖鏈森森,環繞在妖怪身體中間。 半人半魚,半身□□。渾身幽藍,看著就是一股妖異。 “魚婦。”師澤看了一眼就知道是什么東西。 “傳說是人與魚合體所化,喜好食用女子。而且這個東西,腰腹如果還連在一起的話,那么不會死。” “不會死?”白芷抬頭,她和這東西斗了一場,以為這東西已經死的不能再死,才放松警惕。冷不丁的受了一擊偷襲。 白芷知道這東西有古怪,叮囑其他人用封印法陣把這個東西帶回來。 魚婦的腰腹曾經被她以長劍貫穿釘在樹上,現在看果然已經沒有半點痕跡。 “這東西,只要人身和魚尾還在一起,就不會死。”師澤說起來盯著這東西,“這東西很少見,你們不知道也正常。魚婦平常不會輕易出來,不過它們久久沒有食物的時候,就會出來以女子為食。” 他說著揚起手,指尖突然落下來一道金光,金光猛地落在魚婦的身上,原本低著頭被層層封印起來的魚婦突然掙扎尖叫起來。 魚婦的尖叫刺耳難聽,落在耳朵里,如同有一只錘子敲擊著耳膜。 在場的弟子全都有些受不住這些聲音,往后退了幾步。 師澤反手以金光扼住它的喉嚨,那難聽的尖嘯霎時戛然而止。 但是魚婦此刻卻比剛才還要難受千萬倍,金光上壓制妖體的紅蓮真言此刻如同流水,清氣沖擊妖體之內。 妖魔雖然不是完全一樣的東西,但有些還是有相似之處。全都是濁體,師澤在如何對抗魔體上幾百年里早已經經驗豐富,這些東西最怕什么,最耐不住什么,他了如指掌。 一道清氣順著真言刺入魚婦肌體里,魚婦在重重封印下,滾落在地上,魚尾拍打地面。它的掙扎讓清氣瞬間更快的沖入,更受折磨。 師澤并沒有折磨人的愛好,他對于敵手,向來干凈利落。只會給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