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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遮遮掩掩那還不如正大光明算了。” “我沒有,” 前面的男人突然冒出這么一句。 “我沒有看過。” 這解釋讓明枝嗤笑,“哦,那承認(rèn)碰過咯?” “嗯,是。”師澤揚(yáng)起頭來,風(fēng)流過他的面龐。 他承認(rèn)的干凈利落,倒是讓她覺得沒什么意思了。 “好了。” 師澤回身過來,看著她,明枝的縫補(bǔ)技術(shù)不怎么樣,不過好歹別別扭扭的套在那里。 “衡云君有什么打算?”明枝問。 “還要?dú)⑽覇幔俊?/br> 師澤看著她,沒了之前的躲閃不及,他很是坦然的望著她,“你覺得你做過的那些事,你逃得掉?” 說完,他拉著她一把直接騰空,往原先的鎮(zhèn)子上而去。 “衡云君這是做什么?”明枝不解的問。 “把你身上的衣裳換了。” 明枝不善于縫紉,背后那塊布也被她弄得歪歪扭扭。很不像個樣子,一看就知道那里曾經(jīng)被扯裂過。 一個妙齡姑娘,這么一副著裝,也難看的很。 到了鎮(zhèn)子上,還沒到裁縫鋪里,就聽到前面一聲“姑娘!” 滕兆急匆匆趕過來,師澤帶著明枝不見了之后,滕兆也在尋找,不過滕兆修為完全比不上師澤,自然也無法跟上。 正好門中同門師弟的用藥沒了,他出來采買。正好一頭碰見明枝。 他以為自己看錯了,但又滿懷希望的上前去,果然是她。 “姑娘……”滕兆見著明枝面露喜意,正要上前,看到她身旁的師澤,整個人一愣,而后他又看到了明枝肩膀上那別別扭扭的縫補(bǔ)痕跡。 當(dāng)場滕兆的臉色就變了,“阿枝姑娘!” 他一把握住明枝的手腕,直接將他帶到自己身后,滿眼警惕的盯著面前的師澤。 滕兆滿臉憤怒,怒火幾乎能從他的眼里噴出來。 “你把她怎么樣了!” 師澤蹙眉,“什么怎么樣了?” 明枝秒懂,她在后面看了一眼自己肩膀上。 “不……”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面前的人給堵了。 “別怕。”滕兆回頭來,對她安撫道。 明枝順道就干脆把話全給吞回去了。 滕兆說完,又回頭怒視師澤,“我尊敬你是前輩,但是沒想到你做出來的事既然禽獸不如!” 師澤微微側(cè)首,面上露出些許疑惑,“我做什么了?” “你做了什么,難道還用我說嗎?我當(dāng)前一直奇怪,你口口聲聲說你在追殺一個仇人。倘若真的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哪里會輕易放過,更不可能花那么多的時間來說那么多的廢話!果然你一直包藏禍心!” “你竟然,竟然……”滕兆到底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事,滿面因為怒火漲得通紅,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怎么了?”師澤見著這少年人滿身怒火,似乎和他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滕兆見師澤竟然還敢問起,頓時怒火更熾,“你做了什么好事,難道還要我說嗎!” 師澤望了一眼明枝,明枝回他一臉的無辜。 只要她夠會裝,夠會演。那么她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你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借著報仇的名頭,竟然對一個姑娘不軌!” 師澤面上怒意暴漲,“你說什么?!” 他身上的怒氣如有實質(zhì),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四周的人見狀,連熱鬧都不敢看,早早的躲的遠(yuǎn)遠(yuǎn)的。生怕自己跑的遠(yuǎn)了,成了被殃及的池魚。 明枝也覺察到師澤身上的怒火,也想跑路,奈何自己的手腕被滕兆攥在手里。她想跑也沒地兒跑。 “我說你人面獸心!”滕兆也是怒火沖沖,“嘴里說著是要找仇人,實際上是對阿枝姑娘不軌!” “你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欺名盜世,人人得而誅之!” 明枝聽著這話,心里哇哦了好幾聲,她向來看熱鬧不嫌事大。不過這個感覺好像有些熱鬧過了頭? 她去看師澤,師澤臉色的怒意已經(jīng)完全不加掩飾了。 “我救了你的師弟師妹,人證物證一樣沒有,你竟然說我對她如何了?” 滕兆站在那里,背脊挺得筆直,“這世上慣常有人面獸心,衣冠禽獸。誰知道你這層人皮下面是什么樣子!” “更何況你做了什么難道你自己心里沒底嗎!” 師澤提劍直接一劍抽在了人臉上。 明枝只感覺到身邊有道風(fēng)刮過,手上一松。待到再去看的時候,只見著滕兆趴在百步遠(yuǎn)的地方。 而師澤提劍站在那里,看著那邊地上躺著的滕兆。 明枝:…… 感覺到提劍的白衣青年看過來,明枝不但不躲閃,反而直接迎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眼里多出不少的興趣。 第15章 . 上手 純潔又妖冶,清純又嫵媚。 明枝仔細(xì)感覺了一下,滕兆人沒事,不過暈過去了。 她回頭看著師澤,眼里多出許多興趣和玩味來。 不得不說師澤脾氣暴的很,和她以為的那個端著的衡云君很不一樣。 師澤額角青筋暴起,提著劍的手也是青筋并露。 一時間周圍一片靜謐,連風(fēng)都停了下來。 明枝突然想起那個被她拿來當(dāng)替死鬼的人妖師叔。照著師澤這暴脾氣,恐怕只會更慘。 她望著師澤,師澤恰好這個時候也看過來,盯著她。那眼神里含著一股怨怒。 明明她才是對師澤上下其手,便宜占盡的那個。但是最后外人都覺得他才是那個應(yīng)該天打雷劈的。 她小步子過來,“他們誤會了。別生氣了。” 說著她一臉的誠懇關(guān)心。 師澤看著她,眼看向別處。并不搭理她。 他大步往里頭走,“去把衣服換了。” “那地上躺著的人怎么辦?”明枝說著忍不住看了一眼那邊的滕兆。 “讓他躺著,吹吹風(fēng)清醒下腦子,免得他這么善惡不分。” 師澤沒有半點(diǎn)要管滕兆的意思。明枝抬手,往掌心上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