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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鄭思遠來了家廟也就只能匆匆跟她見上一面,根本就不能多留。 更何況她有一次半夜驚醒,沒有叫人自己下來倒水喝,卻聽到了派來伺候自己的人說私話。 原來郭氏傅清芳早就打定主意,等自己生產(chǎn)之日,就是自己喪命之時! 蘇月涼想到自己的處境,狠狠打了一個寒顫! 她不蠢,當初行醫(yī)的時候,聽說的高門大戶后宅里的陰私可不少,她本來以為自己有鄭思遠的愛就能在后宅橫行無忌了,可是鄭思遠上面有郭氏,傅清芳身后有太后皇后,即使鄭思遠再怎么向著她,他也護不住她。 那一晚,蘇月涼在被子里睜著眼睛過了一夜,她現(xiàn)在能依靠的,除了一個鄭思遠還能有誰呢? 即使這個男人對她許下了海誓山盟卻又護不住她! 可是她蘇月涼的后半輩子,還是得跟他捆在一起。 她不想跟他捆在一起,以后都只能困在后院。 蘇月涼開始暗中觀察,可是讓她絕望的是,這個家廟建在長寧城外,郭氏派了十多個仆婦看管她,她的活動范圍就只能在現(xiàn)在這個小院子跟前面的佛堂,別的地方哪里都不能去。 只要她出了屋門,就有好幾個仆婦跟著,想逃跑都跑不了。 她唯一的生路,就在鄭思遠身上了。 以后只要鄭思遠來看她,她就對著鄭思遠哭訴,鄭思遠被哭的心都疼死了,可是有郭氏在上面壓著,他也毫無辦法,只能安慰蘇月涼從長計議。 誰知道不久后鄭思遠就崴了腳,他就去了別莊休養(yǎng),順便把蘇月涼給接了出來。 反正沒把人給接回侯府,郭氏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因為那個別莊離著書院很緊,傅清宇又在書院,鄭思遠就拜托鄭思遠教導鄭明瀾。 這幾年里,傅清宇并沒有什么變化,反而更加溫文爾雅了,蘇月涼見到他,好像有一瞬間的后悔,要是自己嫁了傅清宇,不知道是什么樣呢? 上面沒有公婆,自己又是他唯一的妻子,日子過得一定比現(xiàn)在痛快多了吧! 只是這也就只能是想想了,她現(xiàn)在是鄭思遠的妾侍,根本就不能嫁給傅清宇了! 看到傅清宇教導自己的兒子,蘇月涼只盼望兒子能好好學,給自己爭氣,畢竟兒子比起鄭思遠來要靠譜多了。 因為這里離著書院不遠,經(jīng)常有學子在酒樓辦詩會什么的,蘇月涼跟著鄭思遠出去一趟后,心中就有了一計,要是她有了不世才名,鎮(zhèn)西侯府的人還敢小看自己嗎? 她有前世無數(shù)的文人sao客留下的佳作,還怕在這個世界文壇闖不出一番名堂嗎? 作者有話要說: :出自,是□□的詩詞 ②:出自,是禮拜的詩詞? 第65章 鄭明煦在下面跟人起了爭執(zhí),?二三樓的客人自然也是聽說了的。 明年就是會試,長寧城里舉子云集,都希望自己能金榜題名,上面的人自然也是趁著這些詩會之類的集會觀察眾多舉人,?找出合適的需要招攬的人。 這狀元樓的二三樓上,?就有不少的朝堂高官在,見到下面吵成一團,?有好幾個人就有了興趣。 鄭明煦聽老師說了,?這狀元樓的二三樓的包廂里,?恐怕有真正的天潢貴胄在。 他就是看準了這一點,才會在這這個地方將此事捅破的。 希望這樣能夠幫到娘親。 “你們這樣推崇的蘇異人,卻是個欺世盜名之輩,”明煦的臉漲的通紅,像是真的憤怒極了:“這首詞明明就是另外一個詩人所作,?我記得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的。” 他的話說完,立馬就有人問道:“你在古籍上看到過的,?是在哪一本古籍上看到的?” 說到這里,?明煦開始變得結(jié)巴了:“就是......就是古籍上的,我在......那里見到的。” 他結(jié)巴了,明顯就是心虛啊! 眾舉子幾乎都逃群起而攻之了。 章嘉歆眼看事態(tài)不好,站起來就要表明自己的身份。 只是他還沒說話,?就見到明煦朝著高處喊道:“蘇異人,你這個文賊,?你抄襲別人的詩詞,敢做不敢當,就跟個縮頭烏龜似的,畏畏縮縮的不敢出來,?是什么英雄好漢?” 他這話喊出來,舉子里終于有人忍不住了,說道:“你這個小兒,說蘇先生抄襲,可有什么證據(jù),要是沒有證據(jù),你在這里信口雌黃,我可要跟你的長輩好好說上一番。” 他的話,得到了很多人的贊同。 “那就請?zhí)K異人出來跟我對質(zhì),他剽竊了別人的大作,敢做卻不敢當嗎?”明煦抬起頭,繼續(xù)喊道:“蘇異人,你敢出來跟我對質(zhì)嗎?你抄襲別人的心血,卻藏頭露尾不敢出來,你要是清清白白的,就出來跟我對質(zhì)。” 蘇月涼跟鄭思遠帶著兒子坐在三樓的一個包廂里,有下人進來,在鄭思遠耳邊耳語了幾句。 蘇月涼有些不滿:“難道還不能跟我說嗎?” 那下人看了鄭思遠一眼,見侯爺沒有反對,就低頭說道:“在樓下說蘇異人剽竊的,是大少爺。” 大少爺,自然就是鄭明煦了。 “那大少爺還說了什么?”蘇月涼問道。 下人繼續(xù)回道:“大少爺說是另一位詩人所作。” 下人的話讓蘇月涼嚇了一大跳,難道這個世界還有別的穿越之人嗎? 她趕緊問道:“那詩人叫什么名字,大少爺可說了。” “這個大少爺就說不出來了,就連他看到的古籍到底在哪里,大少爺也說不出來。” 鄭明煦那個人,盡管年紀小,可是卻聰慧無比,要是真的有這本古籍,他怎么會只記得這個毛姓,卻不記得名字呢? 因為時間太長了所以他記不清了,至于他說的那本古籍,恐怕也不知道現(xiàn)在在哪里吧? 蘇月涼眼珠子轉(zhuǎn)了又轉(zhuǎn),卻想到了什么,這或許是一個機會呢。 她看看兒子,現(xiàn)在鄭思遠這么看重自己的兒子,可是還有鄭明煦鄭明滄擋在兒子的面前,要是這次能讓鄭明煦身敗名裂...... 她有點不敢想下去了。 再說了,即使她現(xiàn)在不肯跟鄭明煦對質(zhì),也不行了,鄭明煦不管不顧地在下面喊出她剽竊,要是她就這樣不聲不響,別人恐怕就會相信她真的是個文賊了。 “思遠,既然明煦要我出去對質(zhì),那我就出去對質(zhì),”蘇月涼說道:“清者自清,我不怕的。” 看著她意已決,鄭思遠拉住了她的手:“月涼,我跟你一起去,若是鄭明煦這次拿不出什么證據(jù)來,我必不會饒了他的。” “侯爺,您還是不要去了,”蘇月涼反握住他的手,柔柔說道:“要是你一出去,難保不會有人認出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