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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拓跋昌活了這么久,見過的美人早就數不過來了,不過這么好看的男人還是第一次看到!哈哈哈!”說著,拓跋昌已經從桌臺后站了起來,搖搖擺擺的向蔣毅走了過來。“美人,過來陪我吃酒可好?”拓跋昌一身酒氣的問道,說話間,就想把蔣毅從地上拉起來。蔣毅臉上有了推拒之色,他看向主位之上的秦淵,眼中似乎有些求救的神色,但見秦淵面無表情的看向自己,心下頓時一冷。此前侍從說的話在腦中浮現出來:你且好好表現,客人開心了,侯爺必有重賞。蔣毅身子一僵,瞬間明白了秦淵要自己來的目的是什么。——侯府的主人宴請賓客,他自然是來飲酒作陪,供客人消遣的。秦淵面色冷漠,令蔣毅看的眼神一顫,臉上閃過一絲痛色。沒想到,他離開了瀟湘館,竟還是擺脫不了拿身體取悅男人的命運。“我……”蔣毅最后看了一眼秦淵,咬了咬牙,換上了一副媚笑的神色,道:“……自是再好不過。”秦淵看著拓跋昌將蔣毅拉起身來摟緊懷里,重新落座后,拓跋昌便拿起酒壺給蔣毅滿了一大杯酒,蔣毅二話不說便將那酒干進了肚中,臉上露出了討好順從的神色。此時,樂師們已經又奏起樂來,拓跋昌與男人貼的很近,在蔣毅的耳邊說了什么,已經讓人聽不清楚,但見他又為蔣毅滿了兩杯酒,蔣毅依舊十分干脆的全部干了。拓跋昌的副手名為呼延柯,見酒席間氣氛不錯,便借著這機會向秦淵談起了幾樁生意的細節。拓跋昌時不時的會插上一兩句,但大多時候都在給蔣毅灌酒,他似乎對懷里的這個美人十分滿意,以至于秦淵在提出某些苛刻條件的時候,呼延柯拿不了主意,拓跋昌都爽快答應了。秦淵在和呼延柯談判的時候,余光始終沒有離開過蔣毅,男人不知被拓跋昌灌了多少酒下肚,總是白皙的皮膚現在透著陣陣潮紅,眼神好像都有些迷亂了。可那拓跋昌似是覺得逗弄蔣毅十分有趣,最后竟拿來了整支酒壺來,一手捏著蔣毅的臉頰,另一只手往他的嘴里灌酒。秦淵桌臺下的拳頭握的緊了些,他剛想制止,卻見蔣毅毫無為難之色,十分配合的微微探出了舌頭,接住了那酒注,眼底帶著勾人的笑意,當真是一副sao氣至極的模樣。秦淵的額角爆出了幾根不太明顯的青筋,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席上其他的人也注意到了蔣毅被拓跋昌整壺灌酒的模樣,紛紛拍手起哄:“喝!喝!喝!”蔣毅的衣服已經被拓跋昌揉亂了,瓊漿順著他的嘴角流下,流過他修長的脖頸,接著浸濕了他的衣襟,透出了衣料之下肌膚的顏色,看起來yin|亂無比。他的眼雖然在笑著,眼睫卻掛著水汽,拓跋昌將整壺酒灌進他肚中后,他終于忍不住咳嗽了幾聲,似是酒勁太猛,他咳得眼淚都流了出來,視野也開始有些模糊。“好!”席上的胡人們紛紛興奮的喊道。蔣毅只覺自己胃里灼熱的厲害,眼睛也被燒的有些看不清楚,渾身難受,耳邊卻有人在不停叫好。他強撐著自己的身體,趁著眾人喧嘩之際,低聲與拓跋昌說道:“大人此前說若我喝下您桌上所有的酒,就不會與侯府為難,此話可還作數?”拓跋昌難得露出了一絲欣賞的目光,他此前與蔣毅耳語,正是說的此事——他揚言若是蔣毅不能把他桌上的酒喝光,那么他與侯府的生意也就不做了,這話半真半假,也有些故意為難蔣毅的意思,卻沒想到蔣毅把這話當了真,真的一個人喝下了所有的酒。拓跋昌見蔣毅身體搖搖欲墜,一手摟上了男人纖細的腰,讓人靠在自己懷里,低聲道:“你對主子倒還真是忠心,也罷,我拓跋昌向來說話算話,答應你的,自是不會反悔。”接著,拓跋昌高聲對秦淵說道:“侯爺,我拓跋昌敬重侯爺為人,除了剛才談下的優惠條件以外,今后我塞外的一切生意進入中原,愿全部交由侯爺一人!”拓跋昌是塞外胡人當中生意規模最大的商人,他愿意把進入中原的貨全部交由秦淵經手,對秦淵來說可是重大利好,這樣秦淵便再沒有競爭對手,基本上算是獨攬了拓跋昌貨物在中原的分銷大權。秦淵聞言,自是大喜,道:“爽快!那我就在這里先敬拓跋兄一杯了!”拓跋昌卻舉起一手,道:“且慢!我還有一個小小條件。”秦淵:“拓跋兄請講。”拓跋昌看了看懷里摟的人,道:“我想向侯爺要一個人。”秦淵臉上的笑意戛然而止。拓跋昌指了指蔣毅,笑道:“我要帶他回草原!讓他成為我的人!”<11>^第99章^最新更新:2018-06-0311:00:00蔣毅聽道拓跋昌這句話的時候,頓時渾身一僵。然而他已經被酒意燒的有些神志不清,想要從拓跋昌的懷中抽出身來,卻被拓跋昌摟的更緊了。蔣毅努力的抬頭,看向秦淵的方向,不知是不是酒意上頭的緣故,他的視野也不是很清楚,只能模模糊糊看到秦淵與柳曄并肩坐在酒席的主位之上,根本看不清楚秦淵的神色。秦淵此時的心情十分復雜,傳蔣毅前來出席酒宴并非他本意,只是那拓跋昌在進京的路上,不知從何人口中聽聞他在邊疆小鎮一擲千金為美人贖身的“趣聞”,在酒席上,幾杯酒下肚,便提出要見見此人真容的要求。本來,柳曄就在現場,秦淵想要將此事含糊帶過,只說柳曄便是那人,然后迅速引開話題,誰知柳曄卻先一步道出了實情,說是那坊間傳說的“美人”另有其人,且就在府中。秦淵幾乎是瞬間就對柳曄起了殺心,奈何場面特殊,他不能發作,一來,過度維護蔣毅,遮遮掩掩,會令柳曄對蔣毅起疑心,二來,拓跋昌又是他極為重要的生意伙伴,若非必要,他還不想把關系鬧僵,權衡之下,這才傳了蔣毅前來,想著見機行事。但蔣毅出現之后,一切就開始有些脫軌。拓跋昌從見到蔣毅起,眼神就有些不對,偏偏蔣毅居然還一副十分享受男人們注視的目光一般,非但沒有與拓跋昌保持距離,反倒全身沒了骨頭一般的往上倒貼。秦淵雖然做出一副不很在意的樣子,對待蔣毅就如對待任何一個服侍人的男寵,但期間卻一直留意著蔣毅的動向。所以蔣毅全程賣笑陪酒,與拓跋昌耳語調笑,又筋骨酥麻一般倒在拓跋昌身上的樣子,他全部看在眼中。男人完全沒有半點被強迫的神色,反而對這種場合十分得心應手,看著看著,秦淵只覺自己此前為蔣毅的擔心簡直荒唐。他不敢想象,不久之前,他還升起了至柳曄于死地的念頭,柳曄是皇帝派來的人,若是有一日死在侯府,那么他面臨的恐怕不是一般的麻煩。秦淵驚覺自己這段時間,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