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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男主,我,相愛相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6

分卷閱讀246

    御賜之物的事挑重點向秦淵匯報了,接著說道:“那位公子已經(jīng)被總管關(guān)進侯府刑房后,當夜就用了刑,他一直不肯認罪,總管似乎對他沒什么耐心了。”

秦淵的眼底神色一沉,表情一時變得有些可怕,“傳我的話,一切等我回去處理,讓秦忠不要再插手這件事。”

“是。”冷寒對主人的命令毫不質(zhì)疑,應(yīng)下后,便很快在黑暗中隱去了。

三日后,秦淵隨皇家車馬隊回京。

回到侯府后,秦淵照例先見了秦忠。安定候府雖然在朝中勢力大不如從前,但侯府名下的產(chǎn)業(yè)卻遍及全國各地,涉及各個行業(yè),諸如紡織、鹽業(yè)、煙草、茶葉等等,不一而足。

秦淵雖然“風流侯爺”的名聲已經(jīng)傳揚在外,做起生意來卻一點也不含糊,他對于商機的嗅覺十分敏銳,往往能夠提前眾多競爭對手一個輪回,在提拔人才方面,他更是慧眼如炬,加上總管秦忠也是打理生意的一把好手,侯府自是財源滾滾。很多人事后才發(fā)覺,原來這位閑散王爺竟是位商業(yè)奇才。

秦淵在秦忠面前一掃心事重重的樣子,聽大總管匯報府中情況的時候,也不見任何心急之色。秦忠觀察著侯府主人的神色,最后試探道:“侯爺打算如何處置牢里的那位……?”

秦忠先前已經(jīng)接到了冷寒的傳話,說是一切有關(guān)蔣毅的事都需待秦淵回來之后處理,他原以為秦淵一回府便會第一時間提及此事,沒想到對方卻是不緊不慢,沒有他想象的那樣對蔣毅的事過分上心。

這倒讓他稍稍松了口氣。他一直覺得秦淵對一個青樓出身的妓子過度關(guān)注,對他有百害而無一例。秦淵雖然顯得對做一介閑散侯爺并不介意,但秦忠卻總覺得蔣毅的存在侮辱了安定候的清譽,恨不得將其除之后快。

秦淵依舊沒有正面回答秦忠的問題,只道自己有些乏了,讓他先退下。

秦忠便沒有再多說什么,看到秦淵沒有被蔣毅的事情過分困擾,便也稍稍放了心。他想,也許秦淵對那個小倌也只有幾分熱度,熱度退了,也就沒什么執(zhí)著了。畢竟也是六千兩銀子贖回來的人,雖然侯府并不缺這點錢,但秦淵想最后再見見那人,也無可厚非。這樣想著,秦忠便恭敬的退下了。

秦忠離開后,秦淵給自己倒了杯茶,期間險些碰翻了杯子。

這一路上,他只要一想起蔣毅,就心亂如麻。他不清楚男人現(xiàn)在的處境,卻又不能表露他對蔣毅的任何在意之情。男人現(xiàn)在在府里的處境已經(jīng)十分艱難,若他表現(xiàn)出對男人袒護有加,反而引起了柳曄、秦忠等人對蔣毅身份的關(guān)注,查出他實為蘇家罪臣之后,那后果將會不堪設(shè)想。

秦淵強迫自己沉住氣,又過了不長不短的一段時間,才終于向侯府刑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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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最新更新:2018-06-0211:00:00

侯府刑房大門打開的一刻,秦淵便聞到了一陣刺鼻的血腥氣。他眸色一沉,腳下的步伐終于有些不再沉穩(wěn)。

很快,他便看清了刑房中關(guān)押的人——蔣毅低垂的頭跪在地上,他的雙臂被鐵鏈拉過了頭頂,吊在兩邊的墻壁上,他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血染透了,整個人一動不動,幾乎聽不到他呼吸的聲音。

看管刑房的人名叫萬祥,心知這是侯府主人來審犯人了,便眼疾手快的上前,一把抓起蔣毅腦后的頭發(fā),將人的頭向后一扯,迫使男人仰起了臉來。男人本是雋秀的臉上此時血跡斑斑,也不知究竟是哪里流了那么多血,他雙目緊閉,對別人的擺弄毫無知覺,似是陷入了重度昏迷。

“醒醒!侯爺來了,你不是一直嚷嚷著要見侯爺么?別裝死!”萬祥喊道。

見蔣毅還無反應(yīng),萬祥只得拿來一桶冰水,“嘩”的一聲,劈頭蓋腦的澆到了蔣毅的頭上。

這一招果真管用,那水冰的刺骨,蔣毅倒抽了一口冷氣,被激的醒了過來,帶動了手上的鐵鏈一陣“嘩嘩”直響。

“快點醒醒了,侯爺有話問你!”萬祥催道,要是讓侯爺?shù)染昧耍梢圆涣硕抵吡恕?/br>
蔣毅虛弱的抬起頭,臉上濕漉漉的盡是水痕,他的一雙眼睛灰蒙蒙的,卻在看清了秦淵的面孔后,突然有了光彩。

他動了動嘴唇,似乎想說什么,但是聲音啞的竟然一時沒說出話來,“……”

接著,他聽到秦淵問道:“何人對他動刑?”

萬祥老實答道:“回侯爺?shù)脑挘谴罂偣苊艂儗弳柎巳耍侨湛偣軐⒋巳搜喝胄谭浚侨粟E并獲,但此人拒不認罪,遂加以小懲。”

秦淵臉色的神色令人難以,他看向蔣毅,問道:“你有何話說?”

蔣毅跪在地上,雙眼始終注視著錦衣華服的侯爺,他等了那么久,這個人終于肯來見他一面了。

“我沒有偷東西。”蔣毅努力說道,他的聲音沙啞的厲害,臉上粘著幾縷濕發(fā),樣子著實狼狽。

他望著安定候的眼神充滿了期許,他是那樣渴望得到秦淵的信任,就算所有人都認為他是個品性低劣、道德敗壞之人,只要秦淵相信他是清白的,那么他就可以有底氣面對一切無妄的指責與唾罵。

萬祥道:“柳公子的玉璜分明就是在你屋里找到的,你還要狡辯?”

蔣毅仍然看著秦淵,仿佛此時眼中只有這一個人,固執(zhí)的說道:“我沒有偷東西。”

萬祥向秦淵說道:“回侯爺?shù)脑挘@事情的原委,小的們這幾日已經(jīng)查清楚了,柳曄公子丟失玉璜的那一日,正是此人獲準離開別院的那一日,他與柳公子同在湖心小亭**處了半日,期間伺機行竊,趁柳公子不備,偷走了他身上的玉璜。此人視財如命,便是行竊的動機,幸好柳公子發(fā)現(xiàn)的及時,不然這玉璜怕是就找不回來了。”

“你胡說!”蔣毅啞聲道,手臂上的鐵鏈又被他掙的陣陣作響。他神色憤怒,可因為身體虛弱,這番怒罵根本氣勢全無。

秦淵揮退了下人,只剩他與蔣毅在刑房里。

秦淵發(fā)覺自己竟然很想上前看看蔣毅的傷勢,但最后還是制止了自己這個念頭。

“偷盜御賜圣物是死罪,但念及失物已經(jīng)找回,且物歸原主,此事我便不再追究。一會有人會放你出去,今后我不希望聽到有人再提起此事,你可聽明白了?”秦淵說道。

他這一番話沒什么起伏,聽不出有任何情緒掙扎,不像是在談人命關(guān)天之,到像是在說著最尋常、最不起眼的小事。

蔣毅很快聽懂了秦淵的意思,對方打算放他一條生路,可前提并不是相信了他的清白,而是想要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蔣毅眼底的神色黯淡了下去,他費力的抬起頭看向秦淵,辯解的話也卡在了喉中,“你……不相信我?”

秦淵將蔣毅慘淡的神色盡收眼底,雙手握了握,答道:“那不重要。”

蔣毅猜的沒錯,他的確是想將這件事淡化處理,在他看來,當下是非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