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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讓蔣毅離開自己。【男主好感度+1,當前好感度:96,殺意值:0。】竹林深處的茅草屋里,一室春風。這一夜,沒有紅燭,沒有美酒,卻是凌風畢生最為難忘一夜。第二日清晨,蔣毅醒來時,凌風已經不在房中,他前一夜穿的大紅吉服還散落在地,房中亦是一片狼藉,好似臺風過境,處處都是他們歡愛的痕跡。系統放了幾聲禮花,道:【恭喜大大,這一回合直戳男主爽點,共計進賬160000貨幣!當前余額400000貨幣!男主對您的好感度也漲到了98點!已經到了對您情深似海、不離不棄的境界!】蔣毅揉著腰從床上起身,剛一下床竟有些腿軟,險些沒有站住。系統:【新婚之夜,玩的太high?】蔣毅:【走開。】這一晚上,他被凌風吃掉,起初對方還十分克制,嘗到滋味后便像是徹底變了一個人,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身上索要,無論他怎么哀求,對方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到了后來幾乎是完全獸化,對他就如猛虎食兔,也不知道是被餓了多久。系統回放起了凌風抱著蔣毅頂在墻上做高難度動作的視頻資料——蔣毅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凌風的身上,一身大紅衣袍掛在手肘間,整個雪白的肩頭露在外面,正是一副極為冶艷刺激的畫面。系統抱著欣賞之情感嘆道:【這動作,這技術,堪稱力與美的完美結合!】蔣毅看著畫面里的自己,兩眼差點一黑,【夠了!誰讓你開回放的!?難看死了,關掉!】系統:【難看嗎?我覺得很美啊!不過我昨晚覺得最美的畫面是在這個時碼!您看這個線條的拉伸!這個精妙的角度!簡直是教科書級別的案例!】蔣毅看到系統一股腦播出了一連串的靜幀特寫,簡直頭皮一炸,不能直視。系統將畫面zoomin到了蔣毅后仰的臉上,又道:【我發現您出現這個表情的時候,都是您體內多巴胺沖高的時候!看來您被欺負的很愉快?】蔣毅:【滾!滾滾滾!】蔣毅一早起來被系統弄得十分糟心,但他到底是pro,很快言歸正傳關注到凌風的動向上去。原來凌風在天未亮時,就突然接到了戈壁上的緊急來報,說是封印有變,這才突然抽身離去。他動身的時候,蔣毅正在熟睡,凌風不想將人吵醒,變沒有道別。蔣毅昨夜被凌風翻過來覆過去的渾身拆了一遍,其實此時累的老腰酸痛,恨不得躺在床上大睡他個一整天才好,可是當下卻有更重要的劇情要走。系統見蔣毅披上了衣服出門,問道:【您這是去哪?】蔣毅:【跑路。】系統:【懂!逃跑,是為了更快被捉回來!】蔣毅【......】系統:【這個路數我懂!您這么做是想激怒男主,將您捉你回來繼續狠狠愛!我仿佛聽到了財源滾滾而來的聲響!】蔣毅臉色一青,【你給我閉嘴!】凌風御劍飛行,能夠日行千里,回到戈壁灘上后,他親自沿著警備線視察,加固了松動的封印,確保萬無一失后,又在當日折回了竹林。這竹林被他設下了結界,沒有他的允許,外人是闖不進來的,可盡管這樣,他還是擔心蔣毅一個人獨處。可回到茅草屋后,他卻發現蔣毅早已不在房中,頓時心里一提。凌風出了茅屋,飛身一躍,在竹林上空尋找著蔣毅的蹤影,這竹林是他的私人修煉空間,他自然再熟悉不過,很快,他便在茂密的竹林叢中發現了一個紅色身影,正匆匆在林中奔跑。凌風找到蔣毅后,眉頭終于舒展開來,他俯身穿過竹林,落在了蔣毅的面前。男人被他突然擋在面前,似是下了一跳,下意識的竟是微微退后了幾步。“清絕,你這是要去哪里?”凌風柔聲問道。蔣毅又退了幾步,眼中露出了些倉皇的神色,接著便轉身向另一個方向拔腿就跑。但也不知是他太過緊張,還是昨夜被傷的狠了,才跑出幾步,竟腿下一軟,一個身形不穩就要跌倒在地。凌風幻影移形來到蔣毅身邊,摟住了男人的腰,將人扶住了,輕聲道:“小心。”蔣毅被凌風碰到的一刻,便是渾身一僵。他將凌風推開了,最終鎮定了下神色,帶著小心的口吻,說道:“道長,請你放我離開吧。”凌風皺眉,這才明白蔣毅方才步履匆匆,竟是在想方設法逃離這片竹林。他低頭向蔣毅的腳看去,但見男人的鞋已經磨破了,甚至還沾著血跡,怕是自己離開后,男人就一直在這竹林里莽莽撞撞走了一日。凌風頓時一陣心疼,就要上前將男人抱起身來。蔣毅卻退后了一步,雙手舉到空中,做了個制止的動作,帶著些求饒的神色,道:“道長,我知道我打不過你,你法力高強,我只是一介凡夫俗子,你想要我的命太容易,可是能不能求你放我回去見我娘子一面,我只想與她道個別。”他在肖家漁村突然消失,恐怕肖老三和肖小蘭都要瘋了。肖小蘭大婚之日丟了郎君,怕是要被人議論很久,肖家父女有恩于他,他總不能讓肖小蘭守一輩子活寡,至少要回去告訴肖小蘭,讓她不要再等他。凌風身形一頓,“你覺得,我帶你來這里,是想要你的命?”蔣毅眼中帶著nongnong的戒備,又似是對凌風十分畏懼,凌風看在眼中只覺得心臟泛起密密麻麻的酸痛。蔣毅曾經是世間一等一的高手,沒將什么人放在眼中過,舉手投足間,意氣風發,即便身陷囹圄也不減英豪之氣,可現在的蔣毅卻好似完全變了一個人,從口氣到神態,與他認得的男人簡直大相徑庭,他的神色示弱,甚至帶著懇求的口吻,對自己既恐懼又防備。蔣毅:“我不知道長修的是何種高超法術,非要與人......行那種事,道長若是能放我自由,我自感激涕零,若道長一定要取我性命,可否讓我回去與親人道別,再來受死。”蔣毅現在還穿著赤紅婚袍,頭上的冠卻早已散了,今早起來他許是逃跑的急,沒有時間束冠,一頭青色散落在肩頭,更趁的面容有幾分艷麗之色。凌風看慣了蔣毅的硬冷模樣,如今有些脆弱的蔣毅更令他心生憐惜,道:“清絕,讓我再說一遍,那漁家女并非你的娘子,你喜歡的人是我。以前你我之間誤會重重,無法坦然相對,現在這些誤會都已解開,我發誓,今生今世絕不負你,信我,好嗎?”蔣毅神色有些著急,道:“道長,你真的認錯人了!”蔣毅焦急的神色不像有假,凌風神色微微凝重,上前拉過蔣毅的手腕,將靈力探入對方體內。初時探去,的確感知不出蔣毅體內有什么異常,這也是為什么凌風一直認為對方是故意不與自己相認,想逼自己知難而退,可經歷了一個晝夜,蔣毅仍舊表現的絲毫破綻都沒有,便讓他有些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