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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動靜!凍死老子了!】系統:【您怎么知道他一定會來?】蔣毅:【他這么恨我,一定是想要親手弄死我才解氣,換了我也一樣,自己的仇若是不能親手報,那還有什么意思?】系統:你們屬性有毒......蔣毅:【況且,這小崽子對我是典型的因愛生恨,這種愛恨交織的情緒,他自己恐怕一時半會兒還拎不清,自然不會讓我就先死了。他現在一定在不斷告訴自己,讓我這么個罪大惡極的人就這么死了,實在太便宜我了,所以才會出手搭救。】系統:【可是他為什么只是升高室內的溫度,而不幫人幫到底,把您直接救出去呢?】蔣毅:【這不奇怪,人類是講究“合理性”的動物,他們做什么事,消化一種現象,一定要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就會無法安然自處,這是個通性。莫天現在把我當做仇人看待,自然不會真的救我出去,讓我舒服;可同樣的,他也知道這一世到目前為止,他所嫉恨的一切都還沒有發生,因為那些沒發生的事情而置我于死地,他同樣無法說服自己。】系統:【好糾結!】蔣毅:【所以他現在最想看到的,其實是我“露出馬腳”,做出上一世那些害他的事情,讓他有個心安理得的理由來向我尋仇。在此之前,他都不會對我狠下殺手,反倒會讓我活著,只是這過程中不會讓我舒服就是了。】系統想了想莫天cao控藤蔓的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夜晚,由衷說道:【可我覺得他做的事情,都讓您很舒服啊?】雖然男主莫天的體力的確令它的宿主有些吃不消,時不時呈現一種用腎過度的面色,可并不代表蔣毅沒有在享受其中啊!蔣毅:【......】系統哪壺不開提哪壺道:【您體內的多巴胺哪次不是呈井噴狀態?有幾次已經超過了歷史新高,據我的數據分析,您也許對這觸手py特別有感覺?】蔣毅一口老血卡在心頭,不想再和系統說話。天未破曉前,基地里有一道身影掠出了高墻,仍舊沒有任何人察覺。天亮后,秦哥又來到刑訊室,見蔣毅被吊著凍了一夜,竟還沒有服軟的意思,心下也有些吃驚。秦哥來到刑訊室的時候,那里的氣溫已經又恢復到了平常的室溫,這房子里沒有電、沒有暖氣,除了能夠擋風以外,溫度比外面高不到哪去。他自然是不知道,這個夜里,蔣毅幾乎沒有被凍多久,室內溫度就已經被人調到了對人體適宜的25度。秦哥其實只是要挫挫蔣毅的銳氣而已,他自從跟著三爺在基地里扎下根來,這里儼然成了一個小王國,誰人見了他不恭恭敬敬?還沒什么人敢和他談條件的,可蔣毅卻愣是個硬骨頭。秦哥到不是真的想要蔣毅的命,畢竟蔣毅身上的異能太寶貴太稀有,他還真不能冒險讓蔣毅就這么死了。那之后秦哥倒是沒再吊著蔣毅,卻也沒有沒有放了蔣毅,他命人給了蔣毅一床被子,卻仍舊沒有給他衣服穿。接著,他又把蔣毅關進了陰暗狹小的房間里過了很久,終于在有一日,將人蒙了眼睛,雙手反綁后,帶出了關押他的牢房。這個時候的蔣毅身體已經變很虛弱,長期關押在狹小封閉的空間里非常能夠消磨人的精神意志,秦哥當初也是篤定了這一點,在他看來,再桀驁不馴的鷹,也能夠被熬的聽話乖順,又何況蔣毅一個弱不禁風的大學老師?其實秦哥本來還想再關一關蔣毅的,奈何這期間卻臨時出了一間意外——他們的老大“三爺”受傷了。蔣毅被人押進了一個房間,秦哥揭開了蒙在他眼上的黑布,驟然而來的光亮刺得他兩眼發痛。房中的床上靠坐著一個中年男人,那人生了一張國字方臉,濃眉橫掃,耳垂肥碩,雖然臥病在床,目光卻仍帶著幾分殺氣,這便是大家口中所稱的“三爺”了。三爺上下打量了蔣毅一圈,這個時候他已經穿回了自己的衣服,只是整個人搖搖欲墜,似乎下一刻就要倒下了,那模樣到是生的甚是精致,讓人眼前一亮。三爺挑了挑眉,“就是他?”秦哥忙上前,應道:“三爺,沒錯,這位就是段老師了。”三爺:“你說他能治好我的傷?”秦哥點頭,“沒錯,哥兒幾個都親眼看到過他的本事,聽基地里那幾個腦力進化者說,這種異能屬于‘療愈系’,是十分稀缺的一種類型。”三爺“嗯”了一聲,“給人松綁,讓他過來。”秦哥忙命人給蔣毅松綁,又將蔣毅架到了三爺床前的凳子上坐下,說道:“段老師,三爺今天早上出門,受了點小傷,你把你那天的本事再使一使,給三爺療傷!”一個在床前伺候三爺的年輕女人把被子掀開,露出了三爺腿上被簡單包扎過的傷口,女人解開了紗布后,露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割傷。那三爺倒也是條漢子,這番折騰過程當中,雖然痛的臉色發白,竟然從頭到尾都沒有哼一聲。蔣毅看了看那傷口,最后看向了三爺,他身體雖然虛弱,但語氣卻始終不卑不亢,“你的手下把我關起來的那一天我就說了,就算逼我留下,我也不會再施展異能,所以抱歉,我不能為你療傷。”“你是不是找死!”秦哥沒想到熬了這么久,蔣毅居然還是這么冥頑不靈,讓他在三爺面前丟份兒,他掏過小弟腰上的手槍,直接頂在了蔣毅的后腦上,氣急敗壞的吼道:“信不信我這就一槍崩了你!?”蔣毅沒有絲毫躲閃,腰板始終沒有彎過分毫,命懸一線也巋然不動。秦哥這下算是拿蔣毅沒了辦法,三爺這時卻說道:“阿秦,把槍放下。”秦哥很不情愿的放下了槍,惡狠狠的看著蔣毅。三爺看向蔣毅,說道:“我這兄弟行事魯莽,冒犯到段老師了,還請見諒。”蔣毅沒有說話。三爺:“段老師開個條件吧,如何才能令段老師出手施以援救?”蔣毅說道:“我還有7個學生在基地外面,如果他們都能夠被收容進基地,我可以出手為你療傷。”秦哥:“你做夢!7個吃白食的,你以為這里是慈善機構么?這里不養沒用的人!”蔣毅:“他們不是沒用的人,否則在這適者生存的世道,他們早就被自然選擇給淘汰了,絕不會活到現在。不過你不需要被我說服,這就是我的條件,能夠接受,我們就成交,不能接受,我段言也不過就這一條命,想要便拿去。”秦哥怒道:“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是不是!”“阿秦。”三爺的聲調不高不低,卻十分有效的令秦哥安靜了下來,他接著說道:“好,我就答應你這個條件。”蔣毅:“我要親眼看到他們才作數。”三爺:“可以,不過有句話我要先說在前面,現在正值寒潮來襲,外面不少人都已經離開尋找御寒場所去了,如果你的學生已經走了,我們找不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