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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連城的東西都變得毫無價值,反倒是最基本的生活必需品成了最寶貴的物資。張偉摩挲著那條項鏈,“也不知道我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我媽……”蔣毅拍了拍張偉的肩膀,“只要我們還活著,一切就還有希望。”張偉背過臉去,抹了把臉。張偉與蔣毅聊天的音量一直很小,他們的貨車停在國道公路上,前面的視野還算開闊,但路兩邊的樹林里卻不知隱藏著什么,他們不想驚動喪尸,或是變異了的野生動物,因此也需時刻保持警惕。又過了不知多長時間,張偉又說道:“老師,我盯著外面的情況,你閉會眼睛吧,白天看你累壞了。”蔣毅搖頭,“老師不困,你睡會吧,有動靜我叫你。”蔣毅已經把IPODSHUFFLE遞回給了張偉,知道張偉心里想起了失聯的mama心里難過,說道:“你不是說這里還有點電么,聽一會歌吧,聲音小一點。”既然這小東西里的電他們也導不出來,沒法加以利用,留著也是等它耗費光,不如讓張偉圓了以前的一個愿望。張偉點了點頭,帶上了耳機,借著僅存的電量,聽起了音樂。IPODSHUFFLE里存著的音樂皆是末世前最當紅的一位男歌星的歌,當時這位歌星剛從韓國受訓過后回國發展,被譽為歌壇的新生代最具實力的一位,正在播放的歌曲正是他出過的最后一只單曲,講的是校園初戀的故事,配樂十分溫暖,節奏輕快,張偉聽著聽著,眼睛有些濕潤。蔣毅知道張偉不愿別人看到他流眼淚,體貼的看向了窗外。外面是沒有邊際的黑暗,偶爾有些風吹草動,像是樹林里的夜行動物正在活動,他們這一輛貨車就好像是危險中的一片凈土,能讓他們得以稍事休養生息。蔣毅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閉上了眼睛,他的眼前一片黑暗,像是陷入了一場夢境。他感到自己的身體被什么抱了起來,離開了他們所在的貨車,直到自己的手臂被樹枝擦過的時候,他才突然驚醒。但意識清醒了,眼前卻依舊一片黑暗——他的眼睛被人用布條蒙住了。更可怕的是,他發覺自己的身體也動彈不得,四肢都被什么粗糙而強韌的東西纏住了,竟然掙脫不開。蔣毅若是此時能夠看到自己,恐怕會十分吃驚,因為纏住他的不是別的,正是公路兩旁樹林里遍地都是的藤蔓植物。那些藤蔓像是自己有了意識一般,將他的四肢在空中撐開,強行打開了他的身體。蔣毅搖頭,剛要呼救,卻被藤蔓伸出的觸手堵住了嘴。那些枝條靈活的鉆進了他的領口,褲管,腰間,很快纏上了他身體的各處敏感部位。蔣毅在發現那些觸手想要做什么時,幾乎崩潰。“唔唔……”男人徒勞的掙扎著,身上的衣服卻一件一件被剝落,像是一件祭品一般,被無數藤蔓高高舉起在空中。他的肌膚晶瑩剔透,在清冷的月光下顯得尤為雪白,治愈系的異能令他的身體發膚在這亂世之中尚能保持著完好無損,像是骯臟黑暗里最干凈、最圣潔的尤物。【叮,男主莫天爽度+10,獲得貨幣10000,當前貨幣總額:565000。】【恭喜您解鎖男主的爽點:“禁欲隱忍的男老師”!】蔣毅:【……】聽到腦中的提示音后,蔣毅瞬間明白了當下這一切是出自于誰手。他剛才有一刻真的以為自己就要交待在這里了,沒想到這竟然是莫天搗的鬼。知道這一點后,蔣毅掙扎的更厲害了,莫天足足小了他11歲,要是被這么個小鬼給上了,他的老臉往哪里擱?但他越是掙扎,那些藤蔓就將他纏的越緊。蔣毅抓狂道:【暫停!我要求暫停!】劇情不應該是這樣的!系統:【沒有暫停這個選項哦!】蔣毅很快發覺那伸進自己嘴里的觸手,分泌出的液體帶有麻醉的功效,很快他的身體就動彈不得,跟著竟開始渾身發熱起來。蔣毅第一次與藤蔓觸手親密接觸,感到有東西頂到他門口,瞬間就不冷靜了,【怎么回事!?】難道要被一顆植物侵犯了!?系統:【莫天重生后,比上一世更快的激活了自己的異能,上一世在這個時候他還不知道怎樣cao縱自然界的生物,現在了解到了自己的無限潛力之后,他很快找到了竅門,這其實是莫天在cao縱藤蔓觸手,是不是很刺激!】蔣毅不服,【這TM是暗箱cao作!】莫天比他在這個世界里多活了一世,自然對這個世界了解的情況比他多得多,與這樣的對手交鋒是不公平的。系統:【三級的世界攻略難度加大是正常的!再說,我也是您的暗箱呀!任您cao縱!賣萌臉。】蔣毅:【……】你就是個廢,要你有何用!蔣毅還想再與系統理論,系統突然安靜的隱去了——它總是這樣,關鍵時刻玩消失。那觸手分泌的液體十分奇怪,它令蔣毅身體失去行動能力,卻令他的意識一直保持著清醒,蔣毅就這樣,從頭到尾清晰的感受著自己是如何失身于一棵植物,無論他腦中如何抗拒,卻始終無法阻攔那些觸手分毫。【叮,男主莫天爽度+50,獲得貨幣50000,當前貨幣總額:615000。】......一切結束后,蔣毅的意識終于中斷,昏了過去蔣毅重新醒來,竟發覺自己任然躺在貨車的駕駛艙中,身上的衣服也都完好無損,昨夜發生的一切就像是他做的一場噩夢。張偉仍舊坐在他身邊,手里握著沒了電的IPODSHUFFLE,不知道在想什么。蔣毅微微色變,“昨天晚上我……”張偉見蔣毅醒了,露出了個大大的微笑,“老師,你醒啦,昨夜你睡過去了一會,我見你太累了,就沒叫你,夜里一切正常,沒什么情況。”蔣毅只覺得脊背發涼,如果不是身上難以言說的部分隱隱作痛,他真的要以為昨夜只是場噩夢了。但很可惜,那并不是夢。張偉看到蔣毅臉色蒼白,精神很不好,關切的問道:“老師,你不舒服嗎?是不是著涼了?”蔣毅搖了搖頭,一時解釋不清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一向鎮定的雙眸竟露出了無措的神色,張偉看著更覺得擔心,伸出手探向了蔣毅的額頭。然而張偉的手卻在碰到蔣毅之前被別人抓住了——莫天不知道什么時候走進了駕駛艙,這輛車的貨倉與駕駛艙有一扇門相連接,莫天將張偉的手擋開了,自己將手覆在了蔣毅的額頭,幾乎是溫柔的問道:“怎么了,老師。”蔣毅原本在想什么,正陷在自己的思緒里,突然被莫天的手碰到,渾身竟是一顫。但他很快恢復了冷靜,將眼中的擔憂藏得很深,啞聲說道:“老師沒事。”莫天站在蔣毅的座位旁,居高臨下的看著男人,將他方才一刻的慌亂無措,以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