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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沉。那畫面恐怕任誰看了都會把持不住,恨不得將這個人狠狠蹂|躪。李煜清楚,那一夜自己也有些失控了。起初,他只不過是想要接機羞辱蔣毅、令男人屈服而已,誰料到了最后,他竟也被勾起了欲|望,陷入了一夜狂亂,這對一向克己寡欲的李煜來說,是極為罕見的。令人低頭的方式有千千萬,他李煜竟也會走出這一步,實在是連他自己都覺得意外,可不得不承認,蔣毅的身體的確很合他的胃口,否則他也不會輕易被動搖。蔣毅許是渴的狠了,喝的有些急,險些嗆到自己,有些痛苦的睜開了眼。看清了自己的處境以后,蔣毅拂手推開了李煜手中的茶杯,“啪”的一聲,茶杯落在了地上應(yīng)聲而碎。李煜毫無遺漏的看清了蔣毅臉上的羞憤之色,說道:“摔夠了么?要不要再拿幾只過來給你摔?”【叮,主角爽度+5,獲得貨幣5000,當前貨幣余額:220000。】蔣毅似是一刻都不想靠近李煜,他費力的撐起自己的身子,掙得身上的鎖鏈一陣響動,這之中還混雜著幾聲清脆悅耳的鈴聲——那是蔣毅腳踝上系著的銀鈴。象征著“被享用者”的銀鈴精巧無比,帶有特質(zhì)的鎖頭,佩戴者是無法自行除去的。蔣毅的臉色在聽到鈴聲后明顯一僵,盡管他極力掩飾,李煜還是察覺到了男人的難堪。【叮,主角爽度+7,獲得貨幣7000,當前貨幣余額:227000。】李煜哼笑了一聲,覺得蔣毅這反應(yīng)叫人看了實在舒心,“朕看你力氣不小,看來明日祭天大典,你列班出席定是不成問題了。”這列班出席,自然指的是以李煜臣子的身份參加祭祀儀式,這樣一來,也等于是昭告天下蔣毅已經(jīng)歸降于新君。蔣毅曾經(jīng)是楚國抗吳的靈魂人物,在軍中享受極高的威望,也是眾多楚國百姓心中的最后一道希望,蔣毅投誠吳國君王,無疑是對抱有復(fù)興楚國大夢的人們一計重創(chuàng)。蔣毅渾身脫力,頭昏沉的很,意識卻還不至于混沌,虛弱的說道:“你做夢。”李煜理了理自己鑲有紋龍的衣袖,慢條斯理的說道:“朕看你是燒糊涂了,就不妨再提醒你一回。”他說這話的時候口吻淡而從容,眼底卻是十足冷酷的神色,“你既已親口向朕投降,從今往后就是大吳的子民,明日之事,由不得你選擇。”“你......”蔣毅顯是想起了那一夜自己的不堪,臉上閃過痛苦的神色。在風(fēng)吟池發(fā)生的一切對蔣毅來講,猶如揮之不去的夢魘,他身為男兒,竟然被敵君強暴,而他為了保全自己,居然親口講出了“投降”二字!原本這所謂的投降,是他被逼走投無路之下的權(quán)宜之計,可他卻不料,即便是自己投降了,李煜依然沒有放過他,可要他和李煜這昏君講道理,說那投降不應(yīng)作數(shù),豈不荒謬?潑出的水,已經(jīng)收不回來了。李煜也正是吃定了蔣毅這迂腐的個性,料定了他做不出出爾反爾的舉動,才敢如此行事。在他看來,蔣毅正直過了頭,簡直愚笨,卻也正好被他利用。想到李煜竟對他行那茍且之事,蔣毅恨到渾身發(fā)抖,“你怎可,你怎可……”他話說到一半竟再難啟齒,只覺這奇恥大辱快壓的他抬不起頭來。他愧對列祖列宗,愧對家國百姓,這良心上的譴責(zé)快要將他活剮,可如今的他連以死明志都沒有了資格!李煜看著蔣毅凄然的神色,勾了勾嘴角,“朕如何?”【叮,主角爽度+3,獲得貨幣3000,當前貨幣余額:230000。】他就是要折了此人的傲骨,看他還能硬氣到何時。蔣毅痛恨自己的無能,此時更恨不得將李煜碎尸萬段,“你簡直禽獸不如!”這話換了別人說,恐怕已經(jīng)身首分家了,可偏偏蔣毅說起來,卻令李煜看出了幾分別樣顏色,好似落難的美人明明心有不甘,卻又無能為力,倒是叫人平白升起了幾分憐惜。李煜勾了勾嘴角,“季將軍又不是女兒身,何必如此在意貞潔?倘若真有顧慮,朕將你收入后宮便是,你道如何?”蔣毅:“荒唐!”李煜一把扯過了蔣毅手上的鎖鏈,將人拽到了自己的面前,逼視著蔣毅的雙眼,“那一夜你分明享受其中,現(xiàn)在又何必惺惺作態(tài)?季云,口是心非可不像你的作風(fēng)。”“你住口!”蔣毅本就已羞愧的無地自容,被李煜戳中痛處,更是無法再冷靜。李煜冷哼一聲,一掌打在蔣毅的臉上,將人掀翻在床上。蔣毅的嘴角登時吐出一口血來,他本就風(fēng)寒入體,身子不堪重負,這一掌打過來,竟將他打暈了片刻,眼前一片空白。等他恢復(fù)了意識后,竟發(fā)覺李煜已經(jīng)欺身而上,從背后壓在了他的身上!他的雙手已經(jīng)被鎖鏈絞在一起,反綁在身后,衣袍已經(jīng)脫落,堪堪掛在肘間,肩頭和大片后背都已裸露在外。這熟悉的情景令蔣毅的眼神猛地一顫,隨即奮力掙扎起來。【叮,主角爽度+10,獲得貨幣10000,當前貨幣余額:240000。】<10>^第33章^最新更新:2018-04-0711:00:35李煜輕易就將蔣毅的掙動壓制了下去,他一把抓住蔣毅的頭發(fā),令人向后揚起頭,在他耳邊低低說道:“朕的耐心有限,一次兩次是情趣,可你最好擺清自己的身份,忤逆朕可不會有什么好下場,朕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蔣毅艱難的喘息著,“你堂堂......一國之君,卻只會用這種下流手段逼人就范,不覺得......可恥嗎?”李煜:“你錯了,季云,手段不分高貴與下流,你自己心智不堅屈服于人,怨不得別人。”蔣毅本就心頭積郁過重,對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自責(zé)愧疚到極點,被李煜這樣一激,竟是“哇”的吐出一口血來!眼看蔣毅又要昏死過去,李煜說道:“你最好不要給朕裝死,明日朕若是在祭祀典禮上看不到你,你就等著給魏氏收尸吧。”蔣毅掙紅了雙眼,最終敗下陣來,“不要……不要傷她。”李煜知道自己的威脅已經(jīng)奏效,心中暗暗松了口氣,他在明日設(shè)計了一場大戲,若是蔣毅不出現(xiàn),那么一切就都白費了。蔣毅此時衣衫不整,鐐銬纏身,嘴邊都是猩紅的血跡,模樣甚是慘烈,可李煜竟是在身體幾番磨蹭中硬了起來——他果真對蔣毅的身子有些上癮。就好像這么多年身體上被苛求了許久的欲望,竟是一股腦的被蔣毅給激發(fā)了出來。李煜是個善于自我分析的人,這源于幾十年如一日如履薄冰的皇室生活,他當年奪了自己皇兄的王儲之位登基稱帝,是經(jīng)歷過一番血戰(zhàn)的,這樣的經(jīng)歷令他更加清楚時刻保持頭腦清醒的重要,人心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