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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宿主:【不會的!我也是有遠大目標的系統(tǒng),請帶我一起成長!】蔣毅哼了一聲,表示勉強答應了。系統(tǒng)又問:【你現(xiàn)在精神狀態(tài)怎么樣?】蔣毅頓了頓,【為什么這么問?】系統(tǒng):【是這樣的,因為本系統(tǒng)意在“馴化人渣”,當初初始設置的時候,就被調試成了“反剝離”模式,所以你每前往一個世界,自己的意識都將和你的角色融合,無法清晰剝離,無法設置保護防線,因為角色的記憶、感情都在你的腦海中,在這個世界聽到的話、經歷的事而產生的情緒也形成在你的意識里,所以你的情緒會跟著角色受到波動,精神也會受到相同程度的打擊,身體的痛感也都是真實的。】蔣毅:【你是在提醒我,我這是是趟修行,不是玩樂?】系統(tǒng):【我是想告訴您,如果您在攻略過程中有心痛、悲傷的情緒,都是正常的,這是系統(tǒng)的設置,讓你無法清晰的和自己的角色剝離開,您不必覺得自己的意識正在受到侵蝕。】蔣毅“嗯”了一聲,難怪他此前覺得自己竟然也跟著胸口悶痛,喘不過氣來,原來是感同身受的體嘗了一把顧青彥的遭遇。看來“主系統(tǒng)”對他的惡意很深,是勢必要讓他這個攻略不好過了。系統(tǒng):【話說回來,我不明白,您這一回合演技一直在線,主角的好感度為什么到最后卻又跌了回去?】好感度漲了又跌,這也是蔣毅始料未及的事情,【我小看陸峰了,難度一級的世界到底不是智障邏輯,要一個恨我的人愛上我,還真是沒那么容易,看來不用點非常手段是不行了。】系統(tǒng):【大大要用什么手段?】蔣毅分析道:【陸峰這個人理智多于感性,這樣的人不會隨心所欲的愛上任何人,更何況還是仇人的兒子,我如果始終只是“顧威之子顧青彥”,那么他永遠會把我當做報復的對象,就算情感上被我迷惑了,有些搖擺不定,最終理智還是會跳出來,告訴他我是他絕對不能夠動心的對象,他心里背負的東西太多了,不可能為愛豁的出去。但如果我的身份不只是“仇人之子顧青彥”,而是“心中永遠的白月光顧青彥”呢?】系統(tǒng)已經被繞糊涂了,【什么意思?】蔣毅:【我細細回顧過顧青彥的記憶,他從小就是個心地善良的孩子,這點恐怕受他母親杜妍的影響更大些,杜妍還在顧家的時候,每年都會帶著他一起去市里的幾所福利院捐款、捐助物資,多少有些為了給顧威平衡孽債的意思,即使杜妍離開了顧家,顧青彥也沒有停止過對這些福利院的捐助。據(jù)我所知,有一家福利院里的一位小朋友曾和顧青彥建立起過書信關系,顧青彥當時用的是筆名,雖然從來沒有見過面,他們卻一直保持的信件往來,直到后來那位小朋友被領養(yǎng),離開了福利院。】系統(tǒng)好像聽出了些端倪,【那位福利院的小朋友難道是……?】蔣毅意味不明的一笑,【我前不久在陸峰書房的柜子里翻出過一沓信紙,正是顧青彥記憶中寫出的那些信,不僅如此,連顧青彥當時捐出的玩具,他都保留著。】系統(tǒng):【!!】蔣毅:【這么多年來,陸峰一直珍藏著這些信件,無論遷居到哪里,都將它們帶在身邊,你覺得寫下這些信的主人,算不算是陸峰心中的白月光呢?】系統(tǒng)驚覺,原來大大每天在別墅里不只是張開大腿、躺著數(shù)錢而已!他早就想好了自己的下一步棋招!系統(tǒng):【所以,您接下來就是要讓陸峰自己發(fā)現(xiàn),你就是曾經和他通信的那個小朋友?】蔣毅:【我不給他創(chuàng)造些條件,他又怎么能夠發(fā)現(xiàn)的了?現(xiàn)在給我購買“初級回憶殺情景小劇場”,你承諾過的免費升級也可以用上了。我們提高效率,速戰(zhàn)速決。】系統(tǒng)很快應下了,【已為您購買“初級回憶殺情景小劇場”,消耗80000貨幣,您當前的余額:15000!】【叮,已為您進行產品升級,“初級回憶殺情景小劇場”升級為“狗血級回憶殺情景小劇場”!】【想要喚起主角心中那遺失的美好嗎?“狗血級回憶殺情景小劇場”令主角打開心結,對你敞開心扉!驀然回首,你就在燈火闌珊處!全新的狗血級體驗,保證您酸爽一夏!注:此產品對黑化程度高者使用效果更佳!】半夜時分,陸峰被噩夢驚醒,驚喘不止。他摸黑下了床,走進自己的書房,從抽屜的底部拿出了一沓信紙,不住的在指尖摩挲。這個動作似乎對他有著安撫心神的功效,漸漸地,他胸前的起伏平復了下來。他看著信紙署名的地方,眼中帶著深深的眷戀,那里寫著兩個歪歪斜斜的漢字:豐月。陸峰喃喃道:“你現(xiàn)在在哪里?你知不知道,我很想見你……”<9>^第10章^最新更新:2018-03-2813:13:42日子過的很快,蔣毅在認清自己再也不能演奏小提琴后,消沉了一段時間,便又恢復了往常的狀態(tài),表面看來,誰也看不出這個人曾經遭受過人生巨變。這一日,陸峰回到別墅,見到蔣毅正在望著自己的手發(fā)呆,他的腳下,一只盤子掉在地上被摔的粉碎。發(fā)現(xiàn)陸峰回來,蔣毅才從怔愣中驚醒,臉色很快恢復了漠然,淡淡說了句“對不起”,蹲下身來撿起盤子的碎片。陸峰皺了皺眉,上前把人拉了起來,說道:“黃管家呢?叫他來打掃吧。”蔣毅:“黃管家今天身體不舒服,去醫(yī)院檢查了。”陸峰這才想起自己白天因為工作而錯過的一通電話,他給黃管家撥了電話,得知老人心悸的老毛病犯了,被醫(yī)生留了下來,說是要住院觀察幾天。陸峰聽罷,就要立刻動身去看望老人,可黃管家卻說他的兒女已經趕去醫(yī)院,陪在其身旁,還感謝了陸峰的好意,要陸峰務必不要去醫(yī)院折騰。陸峰告訴黃管家安心休息,又詢問了一下對方有什么需求,他好安排,一切妥當后,才掛了電話。陸峰其實心里十分擔心黃管家,老人就如他的親人一樣,自他從福利院被領養(yǎng)去瑞典,進入一個陌生的家庭,老人就一直陪伴在他身旁,照顧著他飲食起居,幾乎可以說是看著他長大的,他放不下心,卻又擔心打擾老人與家人的相伴時光,給對方帶來不便,這才放棄了前往醫(yī)院的念頭,畢竟對于黃管家來說,親生兒女才是最重要的,分量自然比自己要重上很多。陸峰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里面少了老人忙前忙后的身影,突然心里空落落的,他看向蔣毅,說道:“他說他沒事,出了院就回來。”他沒能指望蔣毅有什么回應,只是這個時候想和人說句話而已,似乎說出來,心里的擔憂就能得以釋放一點。蔣毅這段時間與陸峰的相處模式其實相當奇怪,兩人同住一個屋檐下,夜夜睡在一個床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