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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別發(fā)愣了!起來吃飯吧,正好我也沒吃??次腋缮??還不快點穿衣服。”拜托大哥,你這樣直勾勾地盯著我換衣服我能好意思的嗎?可是看他大哥一點都沒有所謂的覺悟,反而還一本正經(jīng)地望著自己。罷了罷了,不就穿個衣服,男子漢有啥好忸怩的。麻利地穿好衣服,“走吧,哥?!辈恢氲搅耸裁?,顧陌轉(zhuǎn)身對著身后的顧奕問道,“哥,你剛剛是怎么進來的啊?”其實他想問,哥,你有這房間的鑰匙吧!誰知顧奕一臉無辜地望向他,“難道你不知道你的門沒鎖嗎?”“……”呃、呃,原來是自己的錯啊,“是這樣啊?!鳖櫮皩擂蔚匦α诵Γl知顧奕還死皮賴臉地跟了句,“就是這樣。”顧陌臉刷的一下紅了,快步走了出去,“我、我以后會鎖好的?!?/br>顧奕心情大好,原來阿陌還會害羞啊。只不過,鎖了門就以為自己就進不去了嗎,嘿嘿,鑰匙在手,還能進不去?想想剛剛看到阿陌白花花的身體,自己內(nèi)心那個激動啊!望著那樣的令人憐愛的顧陌,顧奕的內(nèi)心不淡定了,他的腦海里出現(xiàn)了兩個聲音。他怎么可以有這樣的心思?那是他可愛的弟弟,雖說不是同父同母,可好歹也是有血緣關(guān)系,這種關(guān)系只會為人所詬病。再說自己最愛的那個人永遠都不可能回來了,不是嗎?那你對阿陌的喜歡只是簡簡單單的喜歡,還是僅僅因為在他的身上感覺到深深的熟悉感,讓自己久久沉浸在回憶中無法自拔??墒橇硪粋€聲音卻在說,那有什么呢!即使是你弟弟,只要你愛他,你想要他,這就足夠了,人這一生不是為了活給他人看,而是為了自己的幸福而活。你之前不就是因為沒有珍惜好所愛的人,才落得個一生后悔,難道你希望這一切重新來過嗎?“對,不能重蹈覆轍?!鳖欈鹊驼Z。走在前面的顧陌聽見顧奕在身后自言自語,好奇地回望著他,“什么?”“沒什么??!”揉了揉小家伙的頭,“就在想你這個小懶貓。”“哼!一邊兒去?!闭f完徑直走向了餐桌,兩眼放光,不一會兒,就洗劫一空。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那桌子上的報紙上赫然是——滿意地將目光收回,顧陌又指使顧奕給他拿了一份甜點。[呵,三年過后,薄,你還是那么地容易上當呢。既然你要我死,那我要你身敗名裂不過分吧?]湛藍的天空,寧靜的墓園,一個突兀的男子默默地站在墓碑前。望著蒼涼的墓碑,男子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他從西裝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俯下身,仔細擦拭起那塊墓碑上的污垢和青苔。修長有力的指尖碰觸著那冰冷的石壁,緩緩下滑,視線隨之凝聚在那鐫刻的名字上——莫陌之墓。黯淡的色澤,死灰的顏色。僅僅這四個字,就這樣輕易地把這個人留在了這個地方。“小陌,你是那么喜歡熱鬧的人,如今被我害的一個人孤孤單單地躺在這兒,你,恨過我嗎?應(yīng)該、是恨的吧。”“時間真的很可怕……對不對?比時間更可怕的……是我還記得……記得你小時候的點點滴滴,那時你又調(diào)皮,又不失可愛,整天粘著我,在我身后喊著大哥大哥,而如今……這么多年了,我終于回來了,卻只能對你說……”“哥對不起你,小陌。”仿佛回應(yīng)他一般,空中刮起了輕風(fēng)。瑟瑟的寒風(fēng),蕭蕭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遼闊的大地上。而他不知,在他身后不遠處,一個人已經(jīng)呆住了,“恒哥?”從樹后慢慢顯現(xiàn)出來的,不是正是前來拜祭的薄涼嗎?第22章薄涼不解與回憶恒哥……他竟然和陌認識?沒錯,他認識墨恒,是在陌出國深造的三年的那段時間偶然相識的。陌的離開給了他不小的打擊,可這一切遠遠小于他知道真相的心痛。陌,是他心心念念想報復(fù)的仇家的孩子。天道好輪回,可是蒼天卻又饒過了誰?沒有,誰也沒有。七年前懷著復(fù)仇的心而來,卻意外邂逅那個叫莫陌的大男孩,當時他還是新人一枚,被人欺負,是陌護著他,幫著他,還一路披荊斬棘與自己共同進軍歌壇。第一次有人這么溫柔照顧這自己,可想而知,自己義無反顧地愛上了他。三年,他們相親相愛了整整三年,這三年里他將復(fù)仇拋到了腦后,有那么一瞬間他甚至想就這么幸福美滿的生活下去該多好!然而,夢想如果能簡簡單單地實現(xiàn)的話,又怎么能稱為夢想呢?當耳邊再一次響起“墨氏”兩個字,當往事再一次被血淋淋地揭開,原來自己終究放不下,什么愛情,都遠遠比不上骨感的現(xiàn)實。所以,他撒謊了,撒了一個這輩子最讓自己痛徹心扉的謊言,自以為是我如此瀟灑,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多么的不堪。當時他是怎么想的來……呵,愛情與復(fù)仇,他選擇了后者,自己獨自去承受這一切,他騙陌說他不愛他了,他給不了自己想要的地位榮譽金錢,他還騙他說自己喜歡上墨二少了……這一切,都是為了讓他遠離自己,去過他自己想要的生活。是的,陌同意了,沒有問一句話,甚至連一句“為什么”都沒有,只是淡淡地說“薄,我等你三年,三年后你要告訴我你的選擇”,之后就決然地離開了。望著機場那愈來愈遠的身影,他后悔了,他恨不得沖上前去告訴陌,這一切都是騙你的,我一直都愛著你啊,但是他不能,絕對不能。直到碰見了陌的大哥,直到從那人口中知道了墨陌不叫莫陌,他姓墨!姓墨!所有的一切,他的世界,“轟”地坍塌了。原來他一直在騙他……自己對著貨真價實的墨二少說愛上了墨二少,他心里一定感到自己很可笑吧……悲傷、心痛,使薄涼終日沉浸在酒吧中,也因此結(jié)實了酒吧的老板——恒哥。恒哥,似乎沒有人知道他姓什么,因了三十而立的年紀,周圍的人都喊一聲哥。也幸虧了恒哥,薄涼才不至于渾渾噩噩地度日。就這樣平平淡淡地過了三年,直到五月二十一號那天……他終于……可是恒哥不可能會與陌認識啊,在他的記憶里,陌是陽光外向的性格,而恒哥是那種將沉默少言的人,這樣的兩個人……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到孤寂的墓碑前,那陽光的笑容灼傷了他的心,“陌,今天我終于能夠鼓起勇氣來看你了,也許你根本不想看見我,但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罷,我還是來了,就想來跟你說聲對不起。要是你現(xiàn)在活著,呵,肯定會對我說,要是對不起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干什么!我知道這三個字分量實在太輕,畢竟是你的命啊??墒侨绻胚^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