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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堯縮進他懷里,“奶奶的根扎在這兒呢,她走不了,我離不開。”話只說了一半,于堯沒接著說,他也舍不得祁北蕭跟著他走。在這兒祁北蕭有自己的生活圈子,有自己的朋友,有自己的愛好,有自己的事業(yè),放下一切說走就走,到另一個地方重建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只是嘴上聽著很輕巧罷了。祁北蕭的心意他珍之重之,聽了心里泛甜,但是卻不愿意真這樣。“都行,看你。”祁北蕭道。于堯將人抱得更緊,“哥,”“嗯?”祁北蕭輕聲回應。“我愛你。”“這么突然?”祁北蕭在他耳垂上揉了一把。“不突然,你要有我一直愛你的心理準備。”“好,我會準備的。”于堯抬起眼,睫毛扇了扇,鴉黑的長睫在眼底落下一片柔和的陰影,“哥你愛我嗎?”他興致沖沖,眼里閃著光,像圣誕節(jié)討要糖果的小孩兒。祁北蕭哪會不給他糖,有多少給多少,全推給于堯,“我也愛你,寶貝兒。”一聲寶貝兒喊得于堯面紅耳赤,好在四下無人,除了祁北蕭,再沒人看到他的窘迫。“那我們拉鉤。”于堯的小指在空中勾了勾。果然是小孩兒,祁北蕭想。哪怕成年了,心性也跟個孩子,事事都要掂量,萬事都求保證。但祁北蕭樂意捧著于堯,愿意給他保證,于是勾住于堯的指節(jié),“拉鉤。”于堯咧開嘴笑,八顆牙整整齊齊露了出來,雙目彎成兩道拱橋,“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好,不變。”祁北蕭在他大拇指上蓋了戳,轉瞬捏住于堯的下顎將人湊到近前,俯身壓在于堯唇上作亂。微風不燥,驕陽正好,愛的少年近在咫尺,濃情蜜意觸手可及。第99章第一番怪癖于堯睡覺有個怪癖,他喜歡扒拉著什么才睡得著。祁北蕭第一回跟他一起睡的時候還沒察覺,前半夜人安安生生,還挺克制,一到后半夜人就自動扒拉上來了,腦袋貼著肩窩,手臂整個環(huán)住腰,大腿根貼著祁北蕭的腿,整個跟一樹袋熊似的。祁北蕭被纏著做了個噩夢,夢見自己被藤蔓裹住了,還有人往藤蔓上丟火把,燒的心肝脾肺通通往熱鍋里炸了一通,撈出來人一身熱汗,祁北蕭就是生生被熱醒的。睜開眼睛前兩秒,祁北蕭還有點不知身在何處的茫然感,手臂伸出來,風把熱氣一吹,祁北蕭才精神了三分,也剛明白自己的處境,自己被抱著,于堯還窩在他身上,對著他脖子輕淺的呼吸。祁北蕭轉過身和于堯臉貼臉,于堯的手臂也跟著無意識的動了動,但沒醒,他睡得很沉。祁北蕭忍不住捏他的鼻子,于堯感覺不舒服,咻時皺了眉頭,興許是夢到了什么,手從祁北蕭的腰移到祁北蕭的手臂上,輕輕搭著,嘴無意識張開,露出一小截白牙。“于堯,”祁北蕭輕輕喊了一聲,“嗯?”于堯無意識應道。“早自習快遲到了。”“啊?”于堯的眼睛登時就睜開了,正對上祁北蕭的臉,嚇得往后縮了縮。祁北蕭將人拉回來,“我這么嚇人?”“沒,哥,是我膽子小。”于堯輕輕嘟囔,還帶著困意,聲音軟糯糯的,說個話纏綿的緊,跟撒嬌似的。“怎么一聽遲到就睜眼了?”“不知道,大腦反射。”祁北蕭將人攬進懷里,“畢業(yè)了還有反射呢?”于堯搓搓鼻子,“習慣了,改不了。”“睡吧,還早。”時間輕緩綿長,兩人又陷入夢中。第100章第二番疫情肺炎疫情來勢洶洶的時候,于堯趕了個巧,被總部派去分公司一個月,好不容易捱了一個月要回家,結果又被卡在外地。本來祁北蕭就因為于堯出差太久不高興,這下更不高興,李克還悄咪咪的給于堯發(fā)消息,說再不回來祁北蕭就快成望夫石了。于堯挺難想象祁北蕭望夫石是個什么狀態(tài),但李克的話日常做夸大處理,當不得幾分真。可說來說去,于堯自己也很想祁北蕭,他被公司安排住在酒店,不用再去上班,以往一天晚上一個視頻電話的狀態(tài)就改成了起床就視頻。于堯起得早,不敢太早打,怕打擾祁北蕭休息,所以天天掐著點,八點半準時打過去。以往八點半祁北蕭都起來了,結果今天人還賴在床上,睡眼惺忪的。祁北蕭揉揉眼睛,倦怠的問:“吃完飯了?”“嗯,”于堯皺眉,“哥,你不舒服嗎?”“趕個圖,睡太晚了。”“哦哦。”于堯吊起一半的心又放了回去。“我怎么感覺你瘦了?”祁北蕭把枕頭墊起來,爬起坐在床上。“沒吧。”昨天剛視頻過,于堯搓搓臉,總不可能一夜暴瘦。“剛剛躺著看你,視角不太一樣,總覺得你瘦了。”于堯撐著下巴,“等會我去找個稱。”“酒店吃得慣嗎?”祁北蕭問。“還行。”祁北蕭微斂眉,“照顧好自己,能別出去就別出去。”“嗯。”于堯笑的咧開嘴。“說正事呢。”“聽著的,哥。”祁北蕭繼續(xù)囑咐,“有機會多囤點口罩,回來路上用。”見于堯還笑著,祁北蕭道:“你別不當回事,這……”“我想你,哥。”于堯出聲打斷他。祁北蕭半句話哽在脖子里,再看于堯,耳朵尖已經竄紅了。半晌,祁北蕭道:“哥也想你。”第101章第三番紋身于堯想紋身并不是臨時起意,他考慮很久,還想了不少圖案,最后拿著自己畫的污七糟八的草圖遞給祁北蕭,讓他幫忙看看合不合適。“這啥啊?”祁北蕭叼著根煙沒點燃,他昨晚熬了個大夜,眼角眉梢都是困頓,懶懶的靠在椅背上,活像只不愿動彈的大貓。“紋身。”于堯湊到他邊上,臉抵在祁北蕭肩窩。“你做夢畫的啊?這么草。”祁北蕭沖他伸手,“給我只筆。”于堯從褲兜里摸出早準備好的鉛筆遞給他。“喲,擱這兒準備好的啊?”祁北蕭接了筆,仔細盯著于堯畫的圖。半晌后,他把畫紙翻了個面兒,在背面打草圖。“想紋多大?”祁北蕭一邊畫一邊漫不經心的問。“小點吧。”于堯還挺怕疼的。祁北蕭又問:“紋哪兒啊?”“啊,”于堯搓搓臉,又靠過去,“大……大腿上。”祁北蕭畫圖的手一頓,筆尖停在紙上。“哪兒?”祁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