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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給酒吧的負責人讓他轉(zhuǎn)交一下,酒吧負責人直接轉(zhuǎn)給了李克,李克倒手發(fā)了張截圖,幾張小圖列在上面,依稀可見拍的還不錯。祁北蕭退出群消息,看了一眼,果然酒吧負責人也把照片給他發(fā)了一份,他轉(zhuǎn)手就轉(zhuǎn)到群里,李克和張云鵬還在咋咋呼呼,照片就已經(jīng)發(fā)出來,你李哥:蕭哥你斷我財路!大鵬展翅:哈哈大鵬展翅:老子可真帥啊祁北蕭沒再理群里,他把照片點開細細的看了會兒,圖拍的確實挺不錯,光也打的正好,四個人罩在燈光底下還挺有感覺,他把所有照片保存了一遍,順道決定再發(fā)個朋友圈。幾張圖根本不需要加濾鏡,祁北蕭也不配字,隨便點幾張就發(fā)出去了,非常的敷衍了事,他發(fā)完之后刷了會兒朋友圈,下面一條是李克在宣傳自家網(wǎng)吧搞的活動,再下一條是于堯發(fā)的,是干巴巴的文字,一如往常的短。于謝謝:剪頭發(fā)了。祁北蕭給他點了個贊。第41章爸爸在這個贊點了沒多久之后,于堯給他發(fā)了條消息。是一張自拍,他沒戴眼鏡,頭發(fā)短短的露出眉毛,原本還稍微能遮住的額頭一下就全部露出來,旁邊的白紗布越發(fā)顯眼,白紗黑發(fā)產(chǎn)生了強烈的對比。祁北蕭一直很喜歡于堯的眼睛,他眼睛里是有光的,很亮,眼尾稍稍上揚,但又是很圓潤的弧度。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鼻梁間倆道眼鏡壓過的留下的淺淺的痕跡,但也依舊不能改變于堯稚嫩的帥氣。蕭:再帥一點就趕上我了。于謝謝:哥最帥。于謝謝:朋友圈的照片也很好看。蕭:哪張最好看?于謝謝:第三張。祁北蕭翻回朋友圈看了眼,第三張……是唯一一張他單獨的全身照。他閉著眼睛,手捧著麥克風,拍的時候他正好沒在唱,嘴巴閉著,頭向左斜,帶著點痞氣。確實挺好看。蕭:下次給你看更好看的。于謝謝:好。左馳苗并不拖延,在進菜市場之前她就會預先想好自己要買什么,然后去固定的攤點拿了就走,杜絕一點浪費時間的可能,祁北蕭遠遠的看見左馳苗從菜市場里走出來。“買了什么?”祁北蕭接過袋子,提起來看了看。“魚,還有幾個小菜,想吃酸菜魚還是麻辣魚?”“酸菜的吧。”祁北蕭把袋子套在把手上。魚是剖開的,淡淡的腥氣從敞開的口中泄出,祁北蕭鼻子尖的很,聞不慣這味兒。菜市場離他家不過四百來米,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但停車后祁北蕭迅速將要下車左馳苗攔住,讓她和車一起留在原地。“你別過來,等我會兒。”祁北蕭安撫他媽。“搞什么?”左馳苗昵他一眼,不明所以,但當她的目光掃過不遠處的小轎車后,左馳苗迅速皺起眉頭。祁北蕭拍拍左馳苗的手臂,“等我。”祁北蕭摘了頭盔,徑直走向停在樓門口的小轎車。車里有人,見著是他,馬上就推開車門下來,祁北蕭剛一走近就和來人打了個照面。對方西裝革履,腰背挺直,從上到下打扮的一絲不茍,祁北蕭甚至都懷疑他出門前連每根頭發(fā)絲都精心打理過。兩人僵持無言,這時車門又打開,從后座鉆出來一個小孩,是個稚氣未脫的,胸前還系著紅領(lǐng)巾。那小孩左看一眼,右看一眼,低著頭弱聲喊:“哥哥。”祁北蕭登時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他盯著小孩兒看了兩秒,在小孩兒被他嚇得往后退時,他又看向沾在自己面前衣冠楚楚的祁振。“你讓他叫我哥哥?”祁北蕭怒極反笑。“別鬧,我今天不是來找你的,我有話要跟你媽說。”祁振不耐煩的掃過他,看向摩托車邊站著的左馳苗。“你帶著這個小雜種來看我媽?存心來膈應人的?”祁北蕭直到這時依舊保持良好的品行,禍不及小孩兒,小孩兒不懂事他不追究,也不想把這事攤到孩子面前,所以只是壓低聲音惡狠狠的對祁振說,生怕說重了就要被祁安聽了去。但祁振是何方人物,平日里指點江山慣了,哪能容忍別人把他面子往腳下踩,他暴喝一聲:“小兔崽子,怎么和你爸說話的!沒上沒下!”說著他就揚起手臂,但巴掌并沒有落在祁北蕭臉上——祁振的手臂在半路被祁北蕭擋住了。“你真以為我還在讀高中?”祁北蕭鉗住他的手臂,“以前我能忍,是因為我把你當成我爸,你現(xiàn)在算個什么東西?”祁北蕭用力一推,祁振倒退兩步。“再怎么說你身體里也流著我的血!”祁振撐住轎車的擋風玻璃站穩(wěn)。“別跟我攀關(guān)系。”第42章惱怒祁北蕭雙目充血,怒不可遏,過了莽撞的青春期后,他已經(jīng)鮮少如此情緒化了。他自認不是個大度的人,但也不愛斤斤計較,退一步海闊天空的道理他參悟的一清二楚。平日里萬事都能忍,萬事都能讓,但偏偏對著祁鎮(zhèn),祁北蕭分毫都不想讓他好過。放學后的教師安置樓有不少住戶來來往往,零散的路人經(jīng)過朝他們看來,祁鎮(zhèn)在旁側(cè)的目光里整理好自己的領(lǐng)口,恢復成一本正經(jīng)的古板模樣,漠然的盯著祁北蕭:“你不認,我就不是你爸?北蕭,你都成年多久了,怎么還這么幼稚?”父子關(guān)系再生疏,他們也曾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祁鎮(zhèn)知曉祁北蕭所有的底線,一踩一個準,這番話堪比在祁北蕭心上劃刀子,一刀下去便是鮮血淋漓。祁北蕭捏緊拳頭,當著祁鎮(zhèn)的面重重的砸在車前蓋上,“砰”的一聲巨響,躲在車后面觀察兩人的祁安嚇得輕叫。“滾。”祁北蕭壓抑道:“沒人歡迎你,下次你再來……拳頭就往你臉上砸。”一句一字,擲地有聲。祁鎮(zhèn)迎著他銳利的眼神,又看向一直沒過來的左馳苗,片刻后妥協(xié)了,他拉開車門道:“祁安,上車。”“好。”小孩兒應了一聲,飛快的上了車,生怕慢一步會被徒手砸車前蓋的狠人開瓢。祁北蕭退到路邊,祁鎮(zhèn)很快將車開走,眼見著最后一點尾氣也不剩,祁北蕭閉了閉眼睛,手背迅速的在眼睛上抹了一圈,他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把前面的劉海抓散。左馳苗還在等他,祁北蕭平復一會兒就回去了,祁北蕭一句話也沒跟左馳苗說,他不想開口,但他知道這個時候應該說點什么,說點什么才能表現(xiàn)得若無其事,開個玩笑……或者隨便說點什么。祁北蕭心里這樣想,但是卻沒這樣做,他發(fā)現(xiàn)他張不開嘴。“哭了?”左馳苗問。祁北蕭迫不得已開口,“誰哭了?”左馳苗拍拍他,沒再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