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躍動的心臟,于堯抓緊背包帶繼續(xù)趕路。今天是周六,他兼職的日子,但并不是和徐麗說的那樣去餐廳,而是去酒吧。他之前也去過兩回,和酒吧的負責人很熟,因為于堯年齡不夠模樣又顯小,一看就跟童工似的,所以只有特別缺人的時候負責人才會考慮他,而每當這個時候也是價格開的最高的時候。時間還早,酒吧還沒開,于堯從后門熟門熟路的鉆進去,正好碰上負責人。蔡勇旁邊還站著幾個人,看著都很年輕,他聽見推門的動靜,抽出空和于堯打招呼:“來這么早?”“嗯。”于堯話少,只是點點頭。“吃飯了嗎?”蔡勇又問。于堯繼續(xù)點頭,“吃了。”“你的衣服在那,先換上吧。”蔡勇道。今天店里的人格外多,于堯左右掃了一圈,大部分都是生面孔,應(yīng)該是為了晚上的活動臨時找的人。衣服是新訂的,堆在椅子上成了一個小山。“你們看著號拿,不同的碼子分開放的。”蔡勇說著點了根煙。店里還沒開始布置,于堯來得早,人也沒齊,等所有人換好衣服,蔡勇正好抽到最后一點煙屁股,他拍拍手,把眾人的目光聚集到自己身上。“這兒有些材料,你們看著弄一下,往墻上貼一貼搞點氣氛。”他說的隨意,其他人可不敢隨意,幾個人拿著東西就開始張羅。于堯個子矮,湊到邊上等著被分配任務(wù),結(jié)果所有人輪了一圈,也沒人管他。主動分配任務(wù)的正式工看見于堯被遺漏,也有點尷尬,他訕笑著,還沒開口,于堯就問:“還有其他的嗎?”正式工抓抓腦袋,“要不你去打掃下后臺,一會兒樂隊的人就過來了,你去看看有沒有什么要收拾的。”“好。”于堯應(yīng)聲。酒吧的后臺不大,也沒有化妝間,只有一個單獨的休息室,休息室門口掛了個巨大的牌子,上面寫著“請勿入內(nèi)”,于堯定了兩秒,隨后拿著從主管那取的鑰匙打開房門。里面用架子隨意的擺了幾套衣服。占地面積最大的三個長條沙發(fā)幾乎充滿了整個空間。桌上擺了幾個開了封的罐裝啤酒,還附帶一些小零食,煙頭隨意的丟在桌上,明明煙灰缸就在不遠的地方放著,卻無人問津。這個角落好像被保潔給忽視了,看著亂七八糟。于堯本人有點整理癖,受不了太雜亂的東西,掃視一圈之后他就迅速開始收拾。打掃不難,而且休息室的空間本來就很小,沒一會兒的功夫于堯就整理好了,他把垃圾收拾好,提著拉開門,結(jié)果一出去就迎面撞上個人。對方個子很高,于堯悶頭一撞,兩個人都痛的后退了一步。第7章吉他于堯的眼鏡差點被撞掉,他抬手扶住,還沒來得及開口道歉,對面就罵罵咧咧起來。“臥槽,沒長眼睛啊,快給老子撞出內(nèi)傷了。”于堯皺起眉頭看向?qū)γ娴母邆€子。他頭發(fā)很長,其中挑染了幾縷綠色,衣服也很夸張,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晚上的活動。他后面還跟著幾個人,大家都有一頭七彩的毛,于堯思緒一繞就猜出幾人的身份。應(yīng)該就是服務(wù)生口中所說的樂隊。于堯沒接觸過玩樂隊的人,但他們看著不像什么善茬,于堯下意識的想規(guī)避危險,他后退兩步,低聲道歉:“對不起。”“光說對不起有個屁用。”高個子揉揉胸口,也不知道這點力道是給他撞出什么好歹了。于堯沒繼續(xù)吭聲,這種故意找茬的人于堯見過很多,知道多說多錯,還不如什么也別說來得好。“你進來干嘛的?這休息室不是標了不讓人進嗎?”高個子繼續(xù)發(fā)難。“他們讓我過來打掃的。”于堯道。高個子狐疑道:“你沒動里面東西吧?”“你指的什么?”于堯問。“我錢包丟這里的,上次沒拿走,你打掃的時候瞧見沒?”高個子十分不客氣,一句話說的夾槍帶棒。于堯盯著他,隨手把沒封口的垃圾袋丟在地上,里面裝著的罐裝啤酒從袋子里滾出來,沒喝干凈的啤酒順著瓶口泄出。“我收拾的東西都在垃圾袋里。”液體流了一地,高個子浮夸的一抬腳,才沒讓啤酒沾在新鞋面上,他臉色越發(fā)黑,見氣氛緊張,高個子后面的紫毛走到兩人中間。“別欺負人小孩兒,還沒找呢就給人扣黑鍋。”他沖高個子說完又轉(zhuǎn)身對著于堯,“別生氣,他脾氣暴,你見諒。”邊說著,他就抬手往于堯肩膀上壓,于堯反應(yīng)迅速的大退了一步,堪堪避過他。紫毛的手僵在半空中,但他還是笑著,好像并未感覺到尷尬。他又欲開口,一道高亢的聲音就阻斷了他。“喲!都在呢?這不巧了嗎?”李克胖胖的身子從門外擠進來,硬是將堵在門口的幾人撇開,一邊擠一邊笑的跟彌勒佛似的:“借過一下借過一下啊。”“這位小哥誰啊?我怎么從來沒見過?”李克裝作沒看出對峙的局面,笑的更開了。野雞樂隊越不爽,他就越爽,心里暗爽還不夠,還必須得當著人面兒爽。于堯聽見聲音朝他看去,但卻意外的看到了在他之后露出半個頭的祁北蕭。祁北蕭還戴著于堯碰見他時戴的帽子,但此刻帽檐沒有壓住眼睛,于堯這一瞧就直直的撞進了祁北蕭深邃的眼里。兩分鐘前還張牙舞爪的于堯瞬間軟了下來,他耷拉著頭,心想對方還記得自己嗎?他今天換了一身衣服,沒有穿校服,酒吧的衣服最小碼都有些不合身,應(yīng)該是不好看的,這么一想于堯就更緊張。他有些過分在意對方的想法了。于堯清晰地認知到。祁北蕭的視線沒在他身上停留太久,反而是推了推前面的李克,道:“快進去,吉他重。”李克只得往前走,但走了沒兩步,他就聽見身后傳來小孩兒的動靜:“要我?guī)湍隳脝幔俊?/br>他停下轉(zhuǎn)頭看,剛剛和“姹紫嫣紅”對峙的小孩兒正站在他蕭哥面前。祁北蕭那句只是個場面話,不過是催促他罷了,況且他蕭哥也沒這么弱不禁風,結(jié)果聽到這話,祁北蕭居然真就把吉他取下來往于堯身上一推。“謝了。”祁北蕭道。第8章監(jiān)控于堯說這話沒過腦子,完全是憑著感覺隨口蹦的一句,誰料祁北蕭居然真就把吉他卸下來掛在他肩膀上了。祁北蕭這一番動作,讓在場所有人都懵了一下。李克抓抓頭發(fā),笑道:“不是吧蕭哥,就這幾步路。”“胳膊酸。”祁北蕭甩甩手臂。張云鵬見他這動作,皺了下眉,問:“肩膀痛了?”“嗯。”祁北蕭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