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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空來,軟言軟語的安撫一番。「殿下,小老虎明明很可愛啊。」「哼。」「白虎大人辦完了正事,很快就會來接他們了。」「哼。」「等咱們得了空,干脆去人界玩幾天吧?」談幽抬了抬下巴,習慣性的又要哼出來,緊接著卻怔了一下,道:「人界?怎么想到去那里玩?」流光沉吟一會兒,道:「我從前為了幫白虎大人,曾經私放過天界的要犯。那位小公子乃是魔星降世,注定要為禍人間的。這件事過去這么久,他也差不多長大成人了,如今正是魔性大熾的時候,所以……」「所以你想去人界瞧瞧,看能不能消弭這一場禍事?」流光含笑點頭。談幽則翻了翻白眼,終于將那一聲哼了出來,道:「不可能。」他在天界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雖稱不上十惡不赦,卻也絕非良善之人。現在這算怎么回事?要他陪流光去懲jian除惡?哼,怎么可能?流光見談幽一口拒絕,便也沒有多說下去,只是悠悠的嘆了口氣,半抬起眼來望住他看。那目光如此纏綿,叫人怎么忍心拒絕?談幽只覺胸口似生了一把小刷子,正一下一下的撓他的心,盡管掙扎又掙扎,最后卻還是敗下陣來,道:「算了,去人界轉轉也好。」流光立刻展顏微笑。談幽心里跳得更加厲害,但話一出口,就覺得大大的不對勁。這是第幾次了?怎么他每回都對流光言聽計從?談幽眉頭微蹙,一眼瞥見流光笑吟吟的瞧著自己,忽然醒悟過來,暗叫一聲不好。他直到此刻才想起,流光素來是冷靜淡漠的性情,怎么自從清醒之后,一直這么溫柔和順?表面上看是流光對他千依百順,實際上……卻反而是他被流光牽著鼻子走!流光既然想得出吃定他的手段,那么,該不會連他暗中動的手腳也一清二楚了吧?談幽越想越覺得心驚,不知流光是真的被他哄住了,還是一直在裝糊涂?究竟是他演技高明?或者是流光技高一籌?談幽閉了閉眼睛,忽然以手遮臉,低低笑出了聲來。流光被他弄得懵住了,忙問:「殿下,你怎么啦?」「沒事,」談幽擺了擺手,眼中光芒流轉、笑意甚濃,道:「就是要這樣才有意思。」他早該料到的。就算費盡心思,也未必能令流光臣服。但他要的不正是這個嗎?天帝的位子輕易到了手里,他反而不知珍惜,隨手就丟給了別人。非要像流光這樣的,才值得他花一輩子去糾纏。談幽輕輕轉動佩在腰間的珠子,一時間情潮難耐,忍不住伸出手去,緊緊抱住了流光。流光嚇了一跳,略略掙扎起來,但很快就被談幽壓在了桌子上。「殿下……」「流光,我好想你。」他兩人雖然日日見面,但被幾只小虎阻礙著,根本沒有機會好好親近。流光感覺溫熱的吻落在臉上,聽出談幽嗓音中的nongnong情欲,不由得放軟了身體,主動攀住他的肩膀。耳鬢廝磨。曖昧的聲響逐漸在房里蔓延開來。談幽扯開流光的衣裳,順著他白皙的頸子親吻下去,下身在他腿邊一下一下的磨蹭。正當情熱之際,忽然覺得腰上一痛,似被什么東西咬了一口,接著又有熱乎乎的東西在背后竄來竄去,最后則見一顆圓滾滾的腦袋從流光身下鉆了出來……又是那三個小混蛋!走了一只大的,又來三只小的,姓白的是不是天生跟他有仇?談幽臉色鐵青,但是卻怒極反笑,」砰砰砰」接連三聲,用巧勁把幾只小虎扔出了門去。然后回過身來,在房中一陣翻箱倒柜。末了終于尋到了一只碧色的瓷瓶,將里頭的東西吞進嘴里后,才轉回來抓住流光的手,拖著他走到床邊,一下壓了上去。流光與他唇齒相觸,頓覺一陣奇異的芬芳撲鼻而來,不禁問道:「殿下,你剛才吃了什么東西?」「當然是奇珍異寶。」談幽挑了挑眉,面上現出似笑非笑的神氣,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白七夢能生,難道我就不能生?」番外那枚珍珠靜靜躺在桌上,因為日光照射的關系,隱約散發著柔和的光芒。流光就坐在桌旁,支了下巴盯住它瞧,雖然已經這么呆呆的看了一整個上午,卻絲毫也不覺得累。僅僅是有些疑惑。這枚普普通通的珠子,就是他跟談幽的……呃,孩子嗎?雖然談幽說這是他倆精氣的結晶,會變成珠子的形態很正常,但他多少還是感到別扭——同樣是吃了生子藥,白七夢好歹生了三只小老虎,他卻只生出顆珍珠來!流光想起那三只圓滾滾rou呼呼的小虎,不覺嘆了口氣,伸手輕輕撥弄桌上的珠子。那珠子比他的本相大上許多,潔白無暇、圓潤動人,隨著他的指尖滴溜溜的打起轉來,倒是十分有趣。流光玩得出神,連有人推門而入都不察覺,直到一雙手臂從后面環住了他的腰,才」啊」的叫出聲來,回頭道:「殿下,你回來了?」「嗯,總算把煩人的家伙打發走了。」「天帝陛下似乎很喜歡找你下棋。」流光曾跟那位新任的天帝照過幾面,對方是個笑容溫和的青年,看上去沒什么脾氣的樣子,倒真料不到他能鏟除異己、登上天帝的寶座。談幽哼哼兩聲,顯然不愿意繼續討論某人,只抓過流光的手來親了一下,問:「你今早干了些什嗎?該不會又對著這玩意發呆了吧?」邊說邊朝那枚珍珠皺起了眉頭。「我實在有些擔心,都已經大半個月了,這珠子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也不知是不是出了狀況。」「怕什嗎?只要多輸些靈力給它,早晚會化成人形的。」「可是……」流光仍是擔憂,遲疑道:「會不會是我們用錯了方法?興許要像孵蛋那樣整天抱在懷中……」他很認真的煩惱這個問題,談幽聽后卻挑了挑眉毛,邪氣一笑:「有道理,若將這東西弄到你身子里去,想必好玩得很。」說話間,手指順著流光的腰線慢慢下移,光聽那曖昧的語氣,就知道他腦子里在動些下流的念頭。流光面上發燙,拿他這一點最沒辦法,掙扎著想要脫離熟悉的懷抱,卻反而被談幽抱得更緊,聽他在耳邊輕輕喃道:「流光,流光……」聲音這樣溫柔,幾乎醺人欲醉。流光的身體一下就軟了,正欲轉頭回應談幽的熱情,卻忽聽」嗒」的一聲,有什么東西在桌面上彈了彈。他循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