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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的頭!放手啊!剛才的事,別以為老子忘了!有種就把老子放下來……嗚嗚——!」罵人的嘴又被狠狠堵住了。這次吻的時間不長,可能是顧慮張恒的身體不適,熱情地品嘗片刻,洪黎明意猶未盡地放開了他,低沉性感地說:「我說過了,不喜歡你總是老子老子的自稱。」「你喜歡不喜歡,我管你去死!」「嗯,今天你不舒服,我就不教訓你了。」張恒以為洪黎明松手,就打算把自己放開。可是他發(fā)現(xiàn),洪黎明開始的松手,只是為了調(diào)整姿勢,把自己抱得更牢固點。「喂!你抱我去哪?」「現(xiàn)在胃痛只是得到了緩解,你需要上醫(yī)院做一個全面檢查。」有一個當大醫(yī)生的嘮叨弟,張恒一聽到醫(yī)院兩個字,頭皮就一陣發(fā)麻。如果讓張平知道自己因為嫖娼被抓到審訊室,還在審訊室里鬧起胃痛,那還得了?起碼要暴跳如雷,指著他這當哥哥的鼻子,數(shù)落個三天三夜!「等一下!等一下!喂喂!至少給我弄套衣服,媽的老子現(xiàn)在光著呢!」又一個吻,落到了唇上。上一個吻粗暴了些,結(jié)束時,嘴角還被洪黎明懲罰式地咬了一口。「不許說臟話。」警官低聲訓誡,「要斯文。」張恒一臉黑線。老子混黑道的,說話像教書先生一樣斯文,小弟們能接受嗎?能嗎?能嗎?能嗎?!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曉麗在外面有點緊張地說:「組長!我們沒辦法再拖延了,張恒的律師們在外面吵嚷,說他們已經(jīng)做好了保釋手續(xù),如果再不讓他們見張恒,就要直接控告警方以權(quán)謀私,私扣公民!」第十一章律師們再次獲得了重大勝利,把他們重要的金主,從萬惡的警方手里拯救了回來。不過,等一見到張恒那件可以被形容為破布條的上衣,和慘白慘白的臉,律師們得意洋洋的笑容,立即變成了十二萬分的憤怒和嚴肅。「這是怎么回事?」三位律師,如出一轍的義憤填膺,「張先生,是不是在警察局,有人對你不人道地逼供?」「沒有。」張恒搖頭。不是撒謊,是真的沒有。在警察局里,沒人對他逼供,只是有人覬覦他張老大的菊花而已。「可是張先生,你的臉色很糟。」律師們鍥而不舍地追問。「放屁!我臉色很好。」「可是,你的襯衣,怎么會撕爛了?」「我自己撕著玩,不行啊?」「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事吧?張先生,請你信任我們的專業(yè)能力,不要害怕,把真相告訴我們。」希望接到一個大案子,好好撈上一筆的律師,臉上的表情比張恒的小弟們還赤膽忠心。張恒臉龐抽搐,忍不住爆出一聲臟話:「給我滾!不滾砍你全家!」把律師們罵得抱頭鼠竄,走到警察局外,等待著的小弟們立即打了雞血一樣,興奮地圍過來。「恒……」后面的哥字還沒有出口,老大已經(jīng)爆發(fā)了雷霆之怒。「恒你的頭!你們吃飯了撐著,跑到這里來干什么?通通給我從哪里來的滾回哪里去!警察局里什么都沒發(fā)生,襯衣是老子自己撕著玩的!誰敢在老子面前提真相兩個字,老子切了他JJ喂狗!真相你妹!」把眾小弟吼成一堆人形化石,張恒霍霍地邁開大步離開。外面氣勢十足,內(nèi)里悲催萬分。能不悲催嗎?堂堂黑幫老大,為了保護菊花的貞cao,在審訊室里和某高級警司大戰(zhàn)三百回合,最后還被打趴下了。不但被打趴下,還要被對手抱起來,東摸西摸,關(guān)心地問「疼嗎」。這就是真相?這種真相,打死也不能說啊!警察局里,調(diào)查小組全體組員,看著從審訊室里緩步而出,鎮(zhèn)定從容走回辦公室的洪黎明,充滿了各種震驚。等洪黎明的背景消失在門后,各種竊竊私語展開了。「看見了嗎?張恒從里面出來的時候,那慘樣,嘖嘖。」「可是,組長不是說要法律不要暴力嗎?」「拜托!那小子這么囂張,早就欠揍了。遵紀守法是好事,也不能過于迂腐。組長如果不趁這機會好好教訓他一下,還配得上熱血警界精英這個偉大稱號嗎?」「組長什么時候有了這么一個稱號?我怎么沒聽過?」「呃……你別管。難道你的意思是,組長不熱血?」「喂喂,我可沒有這樣說啊,你不要誣陷我。我對組長的崇拜,猶如天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誰說警務(wù)工作者不八卦?牽涉到警界第一偶像,最神秘又最厲害的洪組長,組員們的八卦之心,比燎原之火還旺啊!興奮起來,竊竊私語,也就變成了熱烈討論。「你們別那么興奮。」也有人提出疑問:「注意到?jīng)]有?從審訊室出來,眼角青紫的那一個,可是我們組長哦。喂喂,不會在審訊室里,組長反而被扁了吧?」「不可能!」曉麗力挺心愛的組長,「組長是擒拿冠軍,十個張恒對上他,也只有挨揍的份。」她的話,得到大部分組員贊成。「就是啊,一個小混混,能和我們組長比嗎?」「話是這么說。不過,張恒那混蛋,雖然上衣撕爛了,但身上看起來沒傷啊。」「哈哈,這你就不懂了,看不出的傷,才是最嚴重的傷,簡稱內(nèi)傷。你沒看見張恒那小子出來時,嘴唇都是白的嗎?」晨風豪爽地一掌蓋在同僚肩上,神秘地眨眼睛,「以后得罪誰,都不要得罪組長。殺人不見血,打人不留傷,這才叫狠角色。」聽了晨風的解說,大家恍然大悟。怪不得。張恒在審訊室里,一定被組長教訓得很慘。打到衣服都爛了,外面卻看不到傷口,這是何等高深境界。「還有,以我的精密推算,組長是故意讓張恒在他眼角上打一拳的。」「啊?為什么?」「防止張恒反咬啊,如果張恒敢說出審訊室的事,組長憑著眼角上的傷口,完全可以反告他襲擊警務(wù)人員。」「原來如此……」眾人恍然大悟。「不愧是組長,心思太細密了。」「對付黑道,就是要用這種比黑道更陰險的方法啊。」「什么陰險的方法?」身后忽然冒出的聲音,讓所有人脖子后方一寒。慢慢轉(zhuǎn)過頭。「聊什么這么投入?大家的任務(wù)都完成了?」洪黎明環(huán)著雙手,掃視著組員們,臉上看不出情緒。「啊……我忽然想起,西區(qū)碼頭的調(diào)查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