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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黎明就來了!呯!辦公室的大門,被警方氣勢洶洶的一腳踹開。「不許動!」「張恒,你被逮捕了!」「逮捕?憑什么逮捕我?我犯了什么罪?」剛剛脫了褲子的張老大趕緊把褲子拉起來,不甘示弱地問。「你嫖娼。」「我……」張恒愣了一下,「我靠!」咬牙切齒。姓洪的王八蛋!你是警察嗎?你真是警察嗎?!老子的場子,你不掃!老子的小弟,你不抓!老子的嚴(yán)重罪行,你通通不調(diào)查!該來的時候,你就是不來。老子只不過叫個妞,才脫褲子,你……你竟然就來了!進(jìn)了審訊室,張恒被按在審訊椅上鎖住,還保持著一臉的震驚和憤怒。「洪!黎!明!你他媽的根本就是故意的!」「不許說臟話!」「你他媽的根本就……嗚——嗚嗚——!」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相同的審訊室,相同的臭警察。相同的強(qiáng)吻橋段,火辣辣再現(xiàn)。洪黎明居高臨下勾著張恒的下巴,狠狠地吻著他,狠得像要把他吻到斷氣為止。從闖進(jìn)張恒的辦公室,看見張恒和那些女人差點(diǎn)就展開某種不道德交易的那一刻開始,狠狠地揍他!狠狠地吻他!這兩個念頭,就像兩把閃著寒光的刀,在洪黎明心里乒乒乓乓地交戰(zhàn)個不停。對眼前這位拽傲狂霸的黑幫老大,警官恨得咬牙切齒,也愛得咬牙切齒。洪黎明真的佩服自己。在這種激烈的心情下,居然還能控制自己,以警察的身份把張恒抓回警察局。甚至,還記得關(guān)閉審訊室的一切監(jiān)控設(shè)備,還能冷靜地吩咐曉麗,像上次一樣,守在審訊室門外,為自己望風(fēng)。「嗚嗯——呼哈——」警察的男性氣息濃烈地沖擊著,舌頭在深處翻卷掃襲,口腔里的神經(jīng)似乎受到震懾,隱隱泛起酥麻。口腔內(nèi)側(cè)黏膜被舌頭一遍遍掃過,微痛微癢的感覺。不知不覺使人興奮。張恒在男人強(qiáng)悍的吻里暈乎了片刻,忽然想起了身為老大的尊嚴(yán)。江湖打交道,輸人不輸陣,被警察妞吻到發(fā)暈,這太丟臉了。張老大決心改變目前被動局面,主動反擊,舌頭伸了過去。對方意外地怔了一下,下一秒,充滿驚喜地反應(yīng)過來,本來單方面的追索,忽然變成兩方交戰(zhàn),兩根舌頭纏繞在一起,卷吸濡濕的嘖嘖聲,激烈地在耳邊響起。「嗯唔……靠——媽的……」令人臉紅的水漬聲,夾著張恒喉間偶爾冒出的咕噥。戰(zhàn)況不盡理想。本來想爭取主動權(quán),狂熱的舌吻中,張恒卻生出自己像豬一樣主動送上門的郁卒。錯估敵情是一個嚴(yán)重錯誤,他錯就錯在,忘記了這警察妞和從前那些妞的重大區(qū)別——體力夠強(qiáng),夠持久。如果是瑪麗、蘇西她們,早就被張恒按著吻到渾身酥軟了。只是現(xiàn)在,很顯然,酥軟的那個,絕不是姓洪的。「嗚啊……唔——……你媽的……停下……你媽——啊!」最后一聲不是呻吟,純屬慘叫。在熱情到能把人燒成灰燼的深吻中,冷不防挨了一口咬,張恒痛得臉皺成一顆苦瓜——接吻時罵臟話,看來是某警官的禁忌。一股淡淡的腥味在口腔傳來。舌尖被咬出血了。「嗚嗯!混……混……嗯唔——」始作俑者繼續(xù)深入地吻著,血腥味似乎激發(fā)了他暴戾的一面,攻擊更加猛烈。張恒憤怒地以牙還牙,但鉆到嘴里的那根舌頭靈活到無法想像,在張恒猛然合上牙關(guān)前瞬間縮了回去。終于讓男人退開,張恒趕緊抓住機(jī)會做了一個深呼吸,正要開口罵人,眼前的黑影又覆了過來。原本勾住張恒下巴的手,改為掐住張恒的牙關(guān)。張恒牙關(guān)一陣劇痛,身不由己地張開嘴。警官的獨(dú)特氣息和那根霸道的舌頭,又席卷而來,這一次,被咬出血的舌尖成了重點(diǎn)攻擊的對象,遭到男人微有粗糙感的舌苔舔舐,傷口的刺痛,經(jīng)過腦神經(jīng)奇怪的反應(yīng),變化為深深的性感。「嗯!」下體忽然被撫摸,張恒忽然倒抽了一口氣。一邊被強(qiáng)吻,一邊被同性用手隔著褲子撫摸分身,感覺好得讓人不敢置信。張恒腦子里泛著白芒,薄唇被滿滿堵著,在眼前極度放大的男人的臉,堅(jiān)毅的輪廓猶如刀削,透著一股難以看透的深沉味。是在強(qiáng)悍而放肆地強(qiáng)吻著,然而,又給人一種仿佛努力在控制著本能欲望的感覺,汗水在洪黎明額頭上聚集著,晶瑩的一滴順著額角,滑落,滴在張恒的臉上。張恒微微一顫。似乎那滴汗水,滴在了烤著火的干盆子里,嗤地一下,在哪個地方冒起青煙。下體被摸到完全興奮,由男人主導(dǎo)的濃烈的吻才結(jié)束。「把我手腳松了。」被吻得太久太激烈,張恒的舌頭顫抖著,說話有些哆嗦。一個黑幫老大,在審訊室里向一個警官要求松開自己的銬具,這種要求,顯然不應(yīng)該得到回應(yīng)。但身為高級警司的洪黎明毫不猶豫地做了。從警服口袋里掏出鑰匙,咋地一聲,打開張恒的手銬。然后單膝跪下,去解張恒鎖在審訊椅下的腳銬。這位置,這姿勢,真是給予敵人最佳的襲擊機(jī)會。要不要一腳踹飛他?張恒喘著曖昧的粗氣,低頭看著跪在自己兩膝之間,似乎毫無防備的警官。邪惡的念頭在腦海里搖晃,而事實(shí)上,他的腳一直沒有動彈,相反,張恒把手伸了出去。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觸到洪黎明硬朗如劍的眉角。烏黑的眉,在指尖的觸感,不可思議的柔軟。張恒恍惚,他也不明白,自己的手怎么就摸上這臭警察了,然而,洪黎明卻像早就默默等待著,抬起頭,臉一偏,把張恒的指尖溫柔地含在唇里,舌頭輕輕舔吮。濕軟炙熱的包裹,讓張恒瞬間想起上次在這里發(fā)生的事。下體上的青筋,勃勃跳動。束縛雙腳的鐐銬被解開后,張恒下意識地站起來。本意是想和洪黎明拉開距離,結(jié)果卻是把自己主動送了上去,兩人的唇又碰到一起,男人順理成章地吻下來,和開始那些吻一樣,狂熱如燎原之火。反復(fù)的親吻中,兩人的喘息都漸漸加重。作為有無數(shù)夜總會紅牌小姐奉承的風(fēng)光老大,張恒這方面的忍耐力向來不好,而今天這前戲已經(jīng)磨蹭太久,他可是面對兩只最會勾搭男人的美妞,性致勃勃地剛脫了褲子,就被某只混蛋警司直接銬起來,丟進(jìn)了審訊室。混蛋警司做的孽,讓混蛋警司親自償還,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