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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咆哮的欲望,張恒這樣直接抓在躍躍欲動的重要部位,無異于點燃炸藥桶。洪黎明臉色微變,驟然反掌,狠狠抓上張恒不老實的手,捏得張恒手腕一陣劇痛。張恒本意只是調(diào)侃兩句,沒想到對方反應(yīng)這么大,居然招呼也不打就動手。他跟著策哥走南闖北,可不是吃素的,手腕一被抓住,第一反應(yīng)就是——媽的!臭條子偷襲!另一只手刷地朝洪黎明脖子上橫切過去。相鄰而坐的兩人,同時霍然站起,椅子撞得哐當(dāng)兩響。張恒上面切掌,下面居心險惡地提膝前撞。也不知道洪黎明是早有提防,還是他和張恒一樣居心險惡,同一時間膝蓋也往前一起。砰。一聲骨rou相撞的鈍音在包廂響起,儼然是黑白兩道最迸射火花的一記膝撞。狠撞之下,膝蓋痛得入心入肺。兩人視線對上。這邊,充滿挑釁的囂張,另一邊,因為用理智強行壓抑著欲望的沸騰,而變得驟然凌厲。幾秒前氣氛還很熱烈友好的包廂,瞬間陷入異常的安靜中。羅偉才和嘰嘰喳喳說笑的紅牌小姐們都愣了,瞪著無辜的眼睛。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剛剛還勾肩搭背好兄弟,毫無預(yù)兆就上演全武行了?眼前劍拔弩張的一幕,比好萊塢大片還有畫面感。彼此攻擊的一連續(xù)動作在兔起鶻落間完成,反握、切掌、揮拳、膝撞……驟然,兩人動作定格,形成一幅感官性極強的對峙畫面!洪警官一只手抓著恒哥的手腕,另一只手握著槍,頂?shù)胶愀绲男「股稀?/br>恒哥更威猛,一只手拽著洪警官的領(lǐng)子,另一只手握著還剩半瓶的威士忌酒瓶,舉在半空,隨時可以砸開高級警司的聰明腦袋。目光互不相讓地對峙幾秒,張恒咧嘴一笑,「洪警官,看不出你這么害羞呀。大家都是男人,摸一摸那里,有什么大不了,用不著掏槍這么夸張吧?」洪黎明的聲音里沒有表露一絲情緒,「不該碰的地方,就不要亂碰。」說完,把抵在張恒腹部的手槍收回來。張恒高舉的酒瓶,自然也放回了桌上。看見兩人坐回原位,包廂里其他人高高懸起的心,這才回到胸口?,旣惏褎偛陪蹲r失手掉到地毯上的名牌唇膏撿起來,拍拍豐滿誘人的酥胸,正要笑著說兩句緩和氣氛。砰!包廂的房門忽然被人推開。「恒哥!瑰麗天堂出事了!」張恒一個小弟闖進來,嚷嚷著報告,「說查什么毒品交易,一大群警察把瑰麗天堂包圍起來了,還說里面的人都有嫌疑,現(xiàn)在誰都不許出來。我們很多兄弟,還有小姐和客人們都困在里面啦!」屁股剛剛重新沾到座椅上的張恒,刷地一下又站了起來。心里忽然一動。「他媽的!你調(diào)虎離山!」張恒震怒地盯住洪黎明。洪黎明緩緩起身,迎上張恒帶著點兇狠的眼光,深邃眸子深處,藏著一絲從容而狡黠的微笑,「在我眼里,你還算不上一只老虎,更用不著我費心思去調(diào)你離山。再說,今晚請我吃飯,可是恒哥你主動的?!?/br>張恒簡直氣炸了肺。好酒你喝了!鮑魚你吃了!小姐的胸你也摸了!老子本著黑白兩道好兄弟的立場,對你以禮相待,你居然當(dāng)面咪咪笑,背面找人砸老子的場子?而且砸的是策哥千叮嚀萬囑咐,要好好經(jīng)營的最重要的瑰麗天堂夜總會!你你你……你居然污蔑是老子主動的?「姓洪的!你以為你是條子,老子就不敢動你?去你媽的!」張恒大手一揮,氣吞山河地下命令,「來人!給這王八蛋上堂課!」話音一落,包廂大門外,呼啦啦沖進來一群兇神惡煞的男人,把洪黎明包圍起來,緩緩逼近。「洪警官,我的請客,可不是尋常人擔(dān)得起的。你老老實實地聽話,有吃有喝有小姐;你要是不老實,」張恒冷笑,「吃進去多少,我讓你跪著哭著吐出雙倍?!?/br>才說完,又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張恒一愕。他在外頭埋伏了十五個小弟,已經(jīng)全在這包廂里了,怎么還有一群人往這里來?「不許動!把手舉起來!」大量拿著武器的警員,仿佛暴風(fēng)般闖了進來。剛剛還得意洋洋地笑著圍住洪黎明的男人們,通通被趕到墻角,面對墻壁蹲下。「洪警官,你沒事吧?」曉麗今晚也穿回了警服,女警官的英姿颯爽顯露無疑,快步走到洪黎明面前,關(guān)切地問。「我沒事。」洪黎明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張恒那張鐵青的臉,「恒哥的請客很精彩,有吃有喝有小姐,還要免費給我上課,讓我大開眼界。恒哥,多謝招待?!?/br>張恒不可能當(dāng)著這么多警察的面和洪黎明動手,聽著洪黎明暗帶譏諷的話,心里氣得一鼓一鼓的,半晌,磨著癢癢的牙,發(fā)泄似的吐出一句,「姓洪的,你別得意,老子遲早cao死你?!?/br>洪黎明含蓄地笑了笑。心里默默地想,真好,真巧。你想對我做的這件事,恰恰正是,我很想、很想、很想……對你做的。不過,「cao」這個字,太不文雅了。我更愿意用「抱」這個令人感覺溫暖的字。張恒,我遲早,要抱你。抱緊你。第三章很快,另一個分隊傳過來消息,在瑰麗天堂的行動很順利,成功拘捕了毒品交易雙方,人贓俱獲,還順便抓了十幾個涉及色情交易的嫌疑犯。至于張恒請客的尚華庭這邊,突然出現(xiàn)的警察小隊及時為洪黎明解圍,也準(zhǔn)備收隊。只是曉麗有點不滿意。「組長,你為什么放過張恒?」曉麗不解地問洪黎明,「這家伙,監(jiān)視了這么多天,一點進展都沒有。今晚趁著好機會,把他抓起來就好了。」「抓他,用什么罪名?」「瑰麗天堂夜總會交易毒品,他絕對脫不了干系。」「瑰麗天堂是他在主管,但這不能表明,瑰麗天堂里發(fā)生的所有不法事件,都是張恒做的?!购槔杳鞑粠姷卣f。「那試圖賄賂警務(wù)人員呢?唆使他人襲擊警務(wù)人員呢?今晚發(fā)生的事,難道就算了?」「只能說,今晚他請我吃飯,有試圖賄賂的嫌疑,但證據(jù)不足,畢竟他沒有向我提供實際的賄賂品。至于唆使他人襲擊警務(wù)人員,你聽見他嘴里說出任何要毆打我,或者傷害我的話了?他只叫了一些人進來,說要給我上一堂課,憑這些,在法庭上是不能給他定罪的。請人吃飯,給人上課,算什么罪名?」洪黎明的態(tài)度,就像和藹的大哥哥,在向小meimei傳授經(jīng)驗,又耐心又細(xì)致,「取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