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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向美食餐廳。唯有蕭溱一個人留在茶水間,發愣地倒著一杯白水。他恍神地糾結著他跟霍以翎的事情,同時又關心起兒子蕭唯盛。最近蕭唯盛似乎有些中暑,昨晚有點發低燒。蕭溱默默地想著,他不在兒子身邊,他一人的時候,有沒有按時吃藥呢?再推遠一點,他每天有沒有好好吃飯,乖乖念書,有沒有按時去診所校正他的牙齒,或者跟其他小朋友好好相處呢?想到蕭唯盛一個人背著書包走在放學路上的小小身影,蕭溱變得極度自責。要是辭掉這份繁忙的工作就好了,那樣就會有時間陪著他了。「在想什么?」身后冷不防地貼上一具溫熱身體。那強度的君王氣息一下子就將蕭溱像獵物般地圈制。「最近怎么都躲著我?」霍以翎深深呼吸男人身上的味道,發現比往日還迷人,直叫霍以翎想要加倍地占有。「下個禮拜要陪我去見大客戶,你都準備好了嗎?」「我……」感受到霍以翎對自己的親熱擁抱動作,蕭溱放下水杯。「請不要這樣。等一下,同事都回來了。」「我進來的時候鎖了門。」「不要碰我。」「你不害怕丟掉工作了嗎?」「丟掉……好了。」蕭溱抗拒地說道,不要再這樣被危險地玩弄下去。就算真的丟掉工作,起碼還有時間回去陪兒子。「竟然這樣對我說話。」霍以翎低嘆一聲。實在是個執拗的男人,明明早就愛上了,還不肯承認。「不擔心我生氣?或者更進一步,會傷心?」「你會嗎?」蕭溱顫抖地說。「當然會。像上次你的失約,就讓我宛如遭遇世界末日……還有我鼓起勇氣跟你告白,你以為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極度地傷害了我。」霍以翎的手順著男人的西裝袖子下移,用自己的手指纏繞住男人的手指,將他拉向了自己。他的執拗讓霍以翎想更多地欺負他,看看他到底什么時候才愿意對霍以翎交出全部的真實的自己。「我傷害了你?你過于夸張了。」「你覺得我們之間只是性欲而已,所以你討厭跟我繼續下去?」「不然還有其他嗎?」「那你為什么要在香港出差那次,趁我熟睡的時候,吻我。」「那次……」蕭溱驚訝地抬頭看霍以翎。他不明白為什么霍以翎知道了,卻這么久都絕口不提。普通情況下,不是該在蕭溱偷吻他的當下,就直接睜開眼來嘲笑蕭溱,說出一些很下流的話嗎?「想吻的時候就吻好了,不用搞得那么偷偷摸摸的。」說完,霍以翎就大方且大膽地吻堵上了男人的櫻唇。「嗚……」蕭溱因為驚訝而微微張開的唇被堵住。霍以翎濕滑的舌頭滑了進去,邀請般地拉出他的舌尖纏繞,糾纏幾下之后,便用力吮吸住。吮吸的力道很重,刺激得蕭溱的身體為之興奮一顫,小腹也生出了火熱。這段躲避期并沒有令蕭溱的身體停止對這個身兼高貴與美貌青年的渴望,想被青年激烈占有的情欲反而是愈來愈盛。西裝褲子拉鏈被嘩一聲拉下,底褲下的雄性器官被一只大掌毫不留情地搓撫著玩弄,蕭溱像得到主人寵愛的慵懶的貓一樣,敏感地微弓起了身子。「嗯……啊……啊……」享受的甜美喘息從蕭溱唇縫邊逸出。「吻你好舒服……」霍以翎在品嘗完蕭溱的嘴后,這么評價道。兩人的唇間依依不舍地相連著晶亮唾液。「這么摸你也好舒服……」「嗚……」蕭溱停止不了yin浪地低喘。在霍以翎對他的手yin下變得眼角泛紅,雙頰guntang、身體癱軟,露出不管霍以翎封他做什么,他都會讓霍以翎得逞的迷醉表情。隨著霍以翎那張端正且霸氣的臉再次靠近,蕭溱的呼吸更加灼熱起來,迷亂地聽到霍以翎咬住他的耳朵說話。「如果你認為我們之間沒有喜歡,只是rou體比較契合的話,那我們現在再契合一次。」這樣的耳語加速了蕭溱跳動的心。西裝褲子內的分身早已因為霍以翎為它技巧性的手yin動作而堅挺。從埠分泌出的少量液體,漸漸積累到了滴落的數量。難以承受自己又是這么yin亂地為青年發了情,蕭溱想要推開跟抵抗面前的惡劣青年。「啊……霍以翎……放開……」但是卻被霍以翎充滿期待跟揶揄的狂熱視線輕易地誘惑。「你吻我沒有?在香港的那一次?」硬脹的分身被霍以翎的指腹堵住了埠。蕭溱因為這苦惱不堪。「想釋放嗎?還是不要?因為褲子弄臟了你下午怎么在同事面前工作?」霍以翎對準男人的耳廓,惡劣地揶揄道:「告訴我答案。我就讓你逃脫這兩難的境地。」「嗚……」蕭溱不肯說。「為什么不相信我喜歡你?」「呃……」蕭溱壓抑地低喘。不愿意屈服在青年的玩弄下,因為假若是真的喜歡他,一定不會這樣為難他。「釋放出來。我會全部喝下去。」霍以翎跪在了蕭溱膝下,從他的內褲縫隙掏出那根腫脹得急待釋放的性器,溫柔含入口腔,用唇舌給以安慰,溫柔吮吸尖端,輕輕逗弄在因為囤積蜜汁而脹痛的兩粒rou球,直到整根性器舒服地在霍以翎口中揮灑熱流。霍以翎并沒有為難蕭溱,為了不弄臟他的褲子,也為了讓他得到性欲快感,霍以翎用口唇來包容他的矛盾心情與焦躁欲望。臉紅心跳的蕭溱在這樣的情況下,開始漸漸感到霍以翎對待他的包容。自己每次都那么矛盾地想要把霍以翎推開,但是最后還不是沉淪在了他的愛撫中。甚至是為這樣的愛撫激奮身心,不斷地想要更多。自己真的愛上他了嗎?蕭溱問自己。為他心跳,為他心動,為他心悸的這些所有全部,都是因為愛嗎?午休時間過去,公司行政部的同事都陸續回來。茶水間里,一切如常,根本看不出任何不妥的蛛絲馬跡。企劃部的職員再去找蕭溱時,發現他提早下了班。以往,是從來不會發生這種情況的。繁華喧鬧的商鋪街,魚排店的生意照舊好得不像話。「蕭先生,你來啦。」老板娘見到穿西裝、拿公事包的蕭溱便眉開眼笑:「今天怎么這么早下班?」「今天工作結束得比較早。」蕭溱撒謊道。在茶水間那yin亂一刻過去后,蕭溱回到辦公桌前,根本不能集中精神,意亂情迷地想著他跟霍以翎的事情。私底下,如果不將這樣放縱的情交告訴任何人,那的確是快樂的,由rou體關系導出的同性禁忌之戀,背德、yin亂、愉悅、放縱。但稍微推遠一點,涉入二人的身份背景以及本來所擁有的日常生活,那樣的戀情算什么呢?只是兩個墮落男人在一起像野獸一樣貪歡罷了。蕭溱向霍以翎遞了辭呈,決定就這么結束了。他將跟霍以翎之間發生的所有歸咎于男人總是那么以欲望為中心的緣故。只是欲望而已。蕭溱才沒有愛上那樣以yin亂著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