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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還是極度討厭的。覺得只用外表賺錢的生意做起來還真是虛偽。」霍以翎坦白告訴蕭溱道,「所以才會總是跟那些漂亮的Model們一起尋歡作樂,但后來發現其實這樣也無濟于事,也就接受了。」「原本是打算做小提琴手的嗎?」下午他在劇場拉奏的音符那么動聽。二人說到這里,門房響動,是酒店服務生送客房服務來了。推車進來后,霍以翎看到只有一瓶紅酒、一盤烤鵝肝和一個蔬果沙拉。這樣寒磣的點單內容讓霍以翎多給了服務生三倍的小費。霍以翎蹙著眉頭問蕭溱:「怎么只點這些?」除了紅酒是偏貴一點的佳釀。其他真的只能做開胃菜。「想說你是在外面吃過豐盛晚餐回來的吧?」蕭溱看著青年的黝黑眸子說。「跟藍縈一起。」「可是剛才只是簡單吃了一些,如商務餐什么的。」霍以翎輕輕說。「藍縈晚上有另外的演出,并沒有時間陪我吃飯。」「那我再叫好了。」蕭溱站了起來,準備拿起擺在床頭柜上的酒店電話機再點。不料,「不用了。」身后快速貼上來一具年輕健壯的身體。溫熱的體溫透過蕭溱身上的浴衣布料傳到蕭溱的皮膚,蕭溱因為興奮微微打了個抖。霍以翎從窗戶邊繞到了床邊,從身后抱住了蕭溱,壞壞地說:「我吃你就夠了。」「你在開什么玩笑……」蕭溱瑟縮地拒絕。那種事情,根本不能再做了。今晚之前,就算霍以翎那么大膽,既溫柔又露骨,那么令他羞恥地對待他,他都可以不太抗拒地接受,禁不住被存在在男人之間的yin亂性事所吞噬理智。但到了今晚,他發現自己竟然在失落霍以翎跟藍縈交往甚密,在郁悶自己無力介入這樣的甚密關系。從古典樂劇場回來到現在,他的心情都一直處于低落狀態。連他自己都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了。當他想到原因是也許他在嫉妒以后,他意識到自己是個愚蠢的人,愚蠢的以為可以跟霍以翎一起放縱欲望的人。藍縈的出現提醒了他,他跟他們是多么不相同的人。所以,他不想再這么為霍以翎沉淪下去了,好像整個人,不僅是身體,連心都被霍以翎cao控了。「那種羞恥的事,請不要再對我做了。」「你不喜歡我碰你嗎?」霍以翎跟蕭溱確認他的心情。每一次,從他身體的火熱反應,霍以翎以為他喜歡霍以翎這樣占有他。「我……的確不喜歡。」蕭溱撒了謊。「可是我很喜歡……」雖然很明確地道出了拒絕,但浴袍下擺還是很快被霍以翎的一只大掌入侵,浮上蕭溱的腿心。在摸到那里有一件多余的棉布存在的時候,霍以翎撒嬌一般地在蕭溱耳后低語,「不是叫你別穿,怎么又穿上了?」在頂層的蜜月套房過夜的前四天,蕭溱在進房間洗澡之后,都沒能穿上底褲。霍以翎霸道地要求他別穿,以方便霍以翎隨時都可愛撫與玩弄他的欲望中心,對那敏感根體施以巧妙的手yin或口yin,令他快樂。這樣的要求讓蕭溱極度地難為情,幾乎是想像一下,就會感到不應該。一個男人為了被自己的同性玩弄,就不可以在他面前穿內褲。盡管是如此羞恥,蕭溱最后還是照著做了。因為霍以翎又做出那似真似假的威脅,讓他丟掉工作。今晚,蕭溱以為自己獨自住在這里后,私自假設那個規矩已經不成立了,沒想到它還是存在的。「那個是因為……」蕭溱漲紅臉,欲望中心在被不斷地擠壓。霍以翎隔著內褲的稀薄布料就將他的那話兒揪住了。聯想到那雙手下午還在華貴的古典音樂劇場悠揚演奏提琴,此刻卻拿來為蕭溱yin靡手yin,等不到被霍以翎的大手激烈榨取,火熱興奮的射精感很快就涌上蕭溱的心頭,分身快速具備硬感。「啊……因為……」蕭溱被快感的閃電襲擊得不能表達自己。「穿上了也沒關系,我知道怎么脫掉。」三角棉內褲被優雅地扯下,在靠近膝蓋的地方形成了一個布圈,纏繞在男人白皙光裸的腿上。那樣的放蕩景象令霍以翎比前幾夜都還想要將蕭溱占有。蕭溱身上多出現的一件貼身內衣,并沒直讓霍以翎感到生氣,反而是更興奮起來。因為為自己的性愛所有物脫衣服,的確也是可以滿足男人驕傲占有欲的一部分。「我們現在就開始吧。」青年沙啞的聲音在蕭溱耳后響起。「開始什么?」蕭溱還在裝作不知道和不接受,這樣的裝作立刻被懲罰。「啊……啊,不要那樣用力搓摸……我、我會射出的。」火熱的taonong從性器根部蔓延到頂端。霍以翎像搓撫最心愛的玩具一般,時而逗弄男人的敏感凹口,時而摩擦男人的碩長莖桿,最俊還搓擠他漲鼓鼓的囤積蜜汁的兩顆蜜囊,令他發出舒服得要死去一般的哀叫。「嗚嗚……好過分,竟、竟然那樣揉……啊——」漲紅臉的蕭溱將雙手按上了墻壁,以此來分散充斥在自己體內的羞恥感。「還有更過分的,現在開始,用你那灼熱粘稠的小嘴來讓我滿足……」蕭溱被霍以翎面朝著墻按在了墻沿,似乎已經打定主意要這樣站著從背后進入他。「嗚……不、不要……」「你每次都這么說,可是身體卻每次都這么yin亂地讓我想對你做更多。」隨著腰間的毛巾落下,霍以翎赤裸地緊貼上了男人的身子。隔著浴袍,將自己的腿心凹陷部位摩擦上男人圓滑的臀。這樣表達的求愛意思,霍以翎清楚他懂。即使有布料相隔,蕭溱也感受到了青年那話兒的硬度。想像那么粗壯堅硬的rou塊就要又伸入蕭溱體內搗弄,蕭溱不禁渾身饑渴地震顫起來。這樣的yin蕩反應難為情到了極點,但蕭溱的內心卻真的在期盼,期盼青年將他野蠻占有。「這么快就在我手里流出來了?」蕭溱真的太敏感了。今天的他似乎比之前幾次都要興奮,霍以翎猜是下午在劇場撞見霍以翎的原因。以往,在他看來,霍以翎只不過是一個yin亂的富家公子罷了,而經過慢慢相處后,他才意識到,實際上,霍以翎身上有許多吸引他的特質。或精明或優雅、或認真或負責,或幽默或多情。全部都是令蕭溱愈來愈為他沉淪的原因。「哈……」蕭溱發出羞恥的呻吟聲,灼熱喘氣。「你比小提琴還容易發出令人酥軟的動聽聲音。」霍以翎揭下了蕭溱身上的浴袍,完全將他的完美肌膚收入眼中。浴袍落到地上,赤裸全身、只有膝蓋中央懸掛著一件白色棉質內褲圈的男人散發出了極度yin靡的氣質。「讓我好好抱住你,就像抱小提琴一樣。」屬于霍以翎的另外一只柔軟的手伸向了蕭溱的胸部,來回摩挲幾下后,就向最禁忌敏感的突點按壓過去。「嗚嗚……那里,啊……輕、輕一點……」蕭溱怕疼地要求霍以翎力道的輕柔。霍以翎立刻根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