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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扯到雙臀之下的那刻,「你好惡劣……」?jié)q紅臉的蕭溱哽咽出聲。這一次,真的生氣到不再能使用敬稱了。他不曉得面前這樣對待他的青年是被什么樣的人養(yǎng)大的。怎么會動不動就對別人做這樣的事情,野蠻至此,放蕩至此,全然不顧及別人的感受與自尊。「不接受的話,我就要你丟掉工作……」霍以翎觸吻上男人的清秀眉眼,輕松地笑著威脅男人:「之前在銀行跟在報社,都沒有這份秘書工作賺得多吧?而且如果是被我解雇,寫在履歷表上將會是極端丑陋的一筆。之后都不再可能找到好工作?你要怎么選?」「……」蕭溱覺得只要再一次就夠了吧。就算是為了工作。幾秒后,他很無措地閉上了眼。當(dāng)作是默許了。「好乖。」霍以翎滿意地吻上男人的唇,開始重溫那一晚的放縱情色。他的滋味真的很美妙。不止是正在被霍以翎品嘗的唇,下面被霍以翎握住揉搓性器的質(zhì)感也是極為上乘,在沒有堅挺之前宛如絲綢般光滑。這樣被霍以翎脅迫的蕭溱真的不敢輕舉妄動,公司里關(guān)于他的流言已經(jīng)很多了,他不想他跟霍以翎有較大動作,被外面的職員們發(fā)現(xiàn),挑起更難聽的話端,決定就這么忍氣吞聲地接受了。「唔……」蕭溱的口腔被霍以翎探入,伴隨著一根滑舌狂野入侵的動作,下腹性器也被略微被粗魯?shù)拇険崞饋怼?/br>一股占有欲極強的陽剛氣息漸漸包圍了蕭溱,喚醒了在蜜月套房的那一晚,霍以翎在蕭溱體內(nèi)種下的欲望。即使不想承認(rèn),但身體的確是在對霍以翎的侵犯給出熱情回應(yīng)。唇瓣被從左到右地來回啃咬吮吸,口腔粘膜也全部被饑渴地搜刮了一遍。「唔嗯……」雙唇漸漸微腫起來,無數(shù)次想喊停,都因為被野蠻地堵住而不能開口。這是宛如用下半身zuoai一般的濕吻。探入、填滿、攪動、再綻放出濕滑愛液。蕭溱瘦削的下巴上沾滿了成熟青年充滿男人味的唾液,臉頰微粉,雙眼潮濕的樣子更加地在勾引青年對他做更進一步的侵犯。勉強放過男人甘美的唇那刻,「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忍氣吞聲到這種地步?」霍以翎調(diào)侃男人道。揪住他的手移了開,從下至上地解開了他的兩粒扣西裝以及里面的白色襯衫,貼身的襯衫并沒有完全脫下,只是一路張開,到了領(lǐng)口僅剩一顆,就停止了。在辦公場所,這樣的程度已經(jīng)足夠霍以翎賞玩他的上半身。「rutou已經(jīng)挺得這么厲害。寂寞很久了?」說完,霍以翎含住男人的一只粉紅胸尖用力吮吸。蕭溱平坦胸板上的兩粒小巧早就自發(fā)地呈硬突狀了。而他上次竟然還告訴霍以翎他不是同性戀。霍以翎再一次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好矛盾。兩顆敏感rutou一次次地被霍以翎的唇舌滾逗與跳動,蕭溱劇烈地起伏胸膛,難以承受這樣的猥褻刺激。「嗚……請您答、答應(yīng)我,只有這一次。結(jié)束后,讓我繼續(xù)留在這里工作。」蕭溱極力用平靜的聲音說,但是聲線卻還是慌亂得很不穩(wěn)定。誰能夠忍受在被別的男人這樣要脅著侵犯的時候,還能正常地說話與思考。「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霍以翎沒有回答他,專注于賞玩這個渾身都充滿了矛盾的男人。在吮吸他乳尖的同時,大掌又重新摩擦上他的屹立,用不徐不疾的力道摩挲,感覺到它除了硬度越來越強外,rou身的前端也漸漸濕了。晶亮粘稠的yin液漸次沁出。「啊……啊嗚……」而他紅唇逸出的壓抑喘息聲也漸漸變得可以被霍以翎控制,只要加重吸他rutou的勁道,或者對他那膨脹得勃起來的rou身搓撫得厲害一些,他便喘息得像要去了一般。他似乎對自己這樣的yin蕩反應(yīng)深有自覺,一直在壓抑著喘息,萬分羞恥于自己的不矜持。「啊啊——」當(dāng)感受到愛撫屹立的手溜過根部的兩顆rou球,順著臀部曲線換位到后面的私處部位摸索時,蕭溱再也不能維持矜持,幾乎是放蕩地出聲呻吟了起來。「不要怕。今天我為你準(zhǔn)備了好東西……」霍以翎今日找他來,是早有準(zhǔn)備的。上次,初次的他接受霍以翎似乎接受得有些辛苦。所以這次,霍以翎體貼地為他多做了準(zhǔn)備。不知名的帶有清香的軟膏被抹上蕭溱后xue入口的敏感肌rou,很快就匍匐進入到薄弱的內(nèi)壁。蕭溱的敏感甬道頓時像是著火般炙燙起來,「那是什么?不、不要用在我身上。不可以這么過分……」那是媚藥吧。蕭溱感覺到嬌嫩內(nèi)壁竄起了一股強烈的sao動,像是有無數(shù)條小小蚯蚓在里面翻爬。「幫助你更好地接受我的好東西。」霍以翎到底是放蕩到了何種尺度的人,竟然會在辦公室放媚藥!對于性愛,他完全放蕩到根本沒有尺度嗎?!「你……嗯~啊~」蕭溱哀叫出聲,做完擴張的入口突兀地被擠入青年巨大的雄身前端,使得入口后面的敏感粘膜所遭受的如火灼燒更加難以負荷。在他體內(nèi)慢慢沉入熾熱欲望的霍以翎發(fā)自內(nèi)心地告訴他:「我后來都很想再這樣緊抱住你。想讓憂郁的你為我變得快樂起來。」「我很快樂,我不需要你的幫忙……啊……」蕭溱還未解釋清楚自己的立場,霍以翎就將整根雄壯都陰狠地插入他的窄xue。狹小的器官被完全撐開,像是花蕾加了花芯,開始熟透地綻放。「說謊。」在霍以翎的擠入下,蕭溱忘情地扭腰擺動起來,幾乎是主動收縮艷xue來扣緊霍以翎刺入的rou柱,可是嘴上卻還在哀叫著「我沒有……」。yin態(tài)畢露的男人遭到了霍以翎的懲罰。腿間灼熱脈動的rou塊又一次被握住,被很惡意地揪弄。「啊啊……啊……」蕭溱受不了刺激般地叫起來。霍以翎開始了在他體內(nèi)的律動,騎乘位的姿勢相當(dāng)野蠻,讓接受的那一方能完全被頂撞得上下浮動起來。「啊……嗚……霍以翎……」「原來你知道我的名字。」霍以翎滿意地笑出了聲。這代表他們的關(guān)系真的更進一步了。不出一些日子,他就能被霍以翎完全占有了吧。相比平日那好職員、好爸爸的自制形象,這樣yin蕩樣子的他,唯獨只有霍以翎見過。這個覺悟令霍以翎對他產(chǎn)生了百分百的強烈獨占欲望。不想再把他的這種樣子讓給任何人看見,只想讓這樣的他完全屬于自己,越發(fā)加快抽送速度,朝他體內(nèi)最軟弱的地帶奮進。一連串如暴風(fēng)驟雨般的徹底抽送令雙手被縛的蕭溱像只任霍以翎宰割的羔羊,乖乖承受著那劇烈交媾,做不出任何反抗。媚藥的作用力讓他能夠完全毫無疼痛地吸附與吐納青年的雄壯,并且還熱情主動得一點都不想放開。「啊……嗯啊啊——」蕭溱的激射發(fā)生得很迅速與自然。根本沒有勉強或者壓抑,直接就出來了,濕透了霍以翎形狀纖美的手。這樣被抽送著去到高潮的感覺,實在是欲仙欲死都可。蕭溱快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