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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小的乳粒施以捏擰。「啊……不、不要……」蕭溱因為那樣的捏擰發(fā)出細碎浪叫,但是那樣的性感呻吟只會讓霍以翎更加地想要用手折磨他。長時間過去,兩邊的乳首被愛撫得紅腫不堪,上下敏感帶遭受的強大刺激讓蕭溱二度射精。浴缸的溫水中暈開的一大團白濁令蕭溱羞恥得啜泣起來。就是這么羞恥的射完了,霍以翎都還仍然握住他射完后在溫水中萎靡下來的性器官,從他身后伸舌頭舔他沁滿熱汗的面頰,輕問:「不是同性戀也可以這么放蕩,為什么要說謊呢?」竟然只是指戲就又射了。「我……」蕭溱帶淚的眼角已經(jīng)開始泛紅。拼命咬住的嘴唇松開,喘息聲也變得越來越放蕩。「嗯啊……」光是這樣輕度刺激就可以射,三十歲的蕭溱此刻簡直如同是回到了青春期的少年一般敏感。「被碰很快樂對不對?你的下體都興奮地起痙攣了……我們?nèi)ゴ采习桑屛艺嬲乇恪!苟雀叱钡慕眢w一點都沒有被霍以翎放過的意思,從浴缸里被霍以翎攬住細腰抱出。在霍以翎轉(zhuǎn)身去為他找毛巾擦身體時,蕭溱逞強地想要逃脫陌生青年的控制。但是腳一滑,落得整個人跌倒在地的不理想結(jié)果。見他明明在舒服享受著,嘴上卻要說謊來表現(xiàn)得極度不情愿,霍以翎決定懲罰他一下,沒抱他去床上之前,在浴室就徹底地要他一次。浴室的柔軟地毯上,醉酒的蕭溱被霍以翎按住了腰,四肢蹲地、并且膝蓋大打開地將嬌嫩后xue毫無遮掩地對準霍以翎。「真是個逞強的家伙。」所以霍以翎開始對他施展更加徹底的指戲。「啊……」臀縫中的窄xue一次性被插入三根手指。不僅如此,胸前的小巧雙點又被霍以翎擰捏住,用既有力卻不野蠻的方式按壓。三根涂滿香薰沐浴露的潤滑手指帶來的愉悅穿透全身,「啊啊啊~」蕭溱抬起下顎,伸長背脊慌亂抽泣。他真的被攪亂了,真的被弄壞了,真的被霍以翎為所欲為的侵犯方式弄哭了。可是為什么又會喜歡那張溫熱的唇一寸寸包裹住他光滑的后背,肩胛骨和腰身,安慰他的心傷。「會痛嗎?所以才哭?」吻他的人連優(yōu)雅聲音都那么地安慰他。這樣的情況下,「哈……」蕭溱的身體完全交由霍以翎任意控制。忽然,擴張的xue口不再被挖弄。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搭上了蕭溱正在大量下滴yin液的充血分身。霍以翎在他身后性感地吐息著熱氣,吹拂起他凌亂的發(fā)梢。「你看,連這里都掉眼淚了。所以,以后不管遇上什么事情,都不要再壓抑自己了。」失去了力量的兩只膝蓋又被進一步地分開了來,未被真正入侵過的粉色地帶被一根巨大性器的尖端頂住,「放松……」意識到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不要,不要把那種東西插進來。」蕭溱幾乎是揪心般地哀求:「求求你……」但是入口還是漸漸被撐開,被擠出了yin亂的咕啾濕滑聲。「你不是這么喜歡地吞進去了?一點又一點,完全吞完了。」腰又被緊扣住一個力道后,霍以翎的勃發(fā)雄蕊完全沉入了男人濕熱的幽xue。「啊!」這下子,蕭溱清楚地感到自己真的被弄壞了,火辣的疼痛溢滿全身,忍不住地哭泣出聲。「不要動……哈……不要在我里面那樣動……」霍以翎的雄壯在力道猙獰地頂撞他的脆弱地帶,一邊狠狠要著他,一邊呼吸微亂地要求他:「繼續(xù)哭出來。就當是我把你弄哭的。」「嗚……」蕭溱從喉嚨里發(fā)出的哭聲越來越沙啞,兩人在浴缸邊保持那跪趴背后位結(jié)合姿勢,火熱連動在一起。僵持了一些時候后,蕭溱發(fā)出的倒不像是哭泣了,反而更像是舒服的喘息。「嗚嗚……」終于,在霍以翎手中搏動的膨脹分身超越了臨界點,射出了大量蜜汁。此生從未感受過的綿長高潮感受讓蕭溱快樂得雙頰緋紅,身體每個部位,從頭皮到腳趾都在快樂欲絕地發(fā)麻。這已經(jīng)是他第三次射了……這個人到底要令他難堪多少次才肯甘休。怎么還不放過他。蕭溱喉嚨沙啞地要求霍以翎。「求、求你饒了我吧。」「這樣被男人抱,是覺得惡心嗎?」「不……不是……」「那為什么不允許自己好好享受下去?」「我……」霍以翎將拒絕無力的男人抱上了床,在那之后,比那跪趴背后位還要令他難為情的姿勢,霍以翎都對他用了。那一整夜,蕭溱被霍以翎欺負得亂七八糟的,酒店房間里,帝王尺寸的奢華軟床上,霍以翎以將他骨頭都要啃盡的氣勢來回要他。他整個人都被霍以翎抽送得散了架,控制不住地一次次的快樂高潮抵達讓他喪失了全部力氣,根本不能離開霍以翎帶他去的那個豪華套房房間。醉酒的他對于這個縱欲的夜晚是如何開始跟結(jié)束的,都比較印象模糊,但卻清楚地記得了過程中,霍以翎唇的溫熱、手的多情、跟性器的野蠻。一整夜里,他一直都被身形健壯的霍以翎緊抱住,他們緊密連結(jié)在一起,霍以翎動,他也動,霍以翎射精,他也射精。一根野蠻熱楔快速抽送在他瘙癢的幽xue當中,他不住地因為被深度蹂躪的快感而抖顫,一直放縱地感受著,舒服地喘息著。因為灼燙情熱而滿臉汗水的他好幾次都在霍以翎射在他體內(nèi)時,望著霍以翎那張眉宇開闊、輪廓深刻的英俊面孔,在心底害怕地想:這個英俊霸道的青年如此一次次將灼燙精華激射在他的yinxue內(nèi),那些熱汁將會在他體內(nèi)種下些什么呢?會種出很奇怪的東西嗎?這樣想實在是好傻,下一秒他就開始自我嘲笑,他到底在害怕什么……就算他們這樣子放蕩地交媾在一起,他也不會損失些什么不是嗎。他又不是女人,不會因為接受青年在他體內(nèi)的射精,就能孕育出小孩來。所以他猜自己不僅是他的身體,就連他的腦子都被霍以翎弄壞掉了。這個晚上,霍以翎能在他體內(nèi)種下的只是些日后都不能被他抹滅的心理欲望罷了。令他不可逃避地承認:原來這個世界上,每個男人都只是膚淺的性野獸而已。就連他自己也不例外,如此輕易就沉墮在了狂熱的情欲中,一次次地妄圖貪享更多的rou體歡愉。蕭溱后來是搭早班電車回家的。到家中,已經(jīng)是第二日了。日子是個禮拜一,一個星期的最開始。窗外天氣微雨陰霾。岳母住在醫(yī)院,兒子早早外出上學。簡陋的公寓中冷寂得空無一人。在玄關(guān)處脫了鞋后,一走進起居室,他就疲倦地倒在了沙發(fā)上。恢復清醒的他在天快要亮的時候,從霍以翎身邊偷跑。那時,霍以翎穿著酒店的白色系帶浴衣在他身邊睡得很安穩(wěn),高雅的臉看起來還是那般安靜陌生,令他懷疑昨晚他們是不是真的發(fā)生了那種事:他擴張的窄xue一次次地放蕩感受霍以翎那根熱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