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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十二杯龍舌蘭的男人有些面熟。現(xiàn)在真的上前來求證,有些不肯相信怎么會就是他。「霍以……翎……」男公關(guān)也認識這位豪門貴公子。他在時尚交際圈的閃亮程度好比大明星。夜店里很多牛郎公關(guān)生都將他視為這輩子最想勾搭上的英俊金主。「他是我的人,不要打擾他。他不需要你的安慰。」霍以翎輕輕說。從牛仔褲口袋里掏出幾張鈔票打發(fā)不適合出現(xiàn)在蕭溱身邊的牛郎離開,然后回望肩線松垮的男人。「你怎么了?」他看起來連背影都在哭泣般地憂傷。「我……」蕭溱囁嚅著櫻唇,不知道要如何表達此刻的自己怎么了。「我……我大概是醉了。」叮當!玻璃杯發(fā)出清脆敲擊聲。蕭溱面前的酒杯又多了一只。他真的醉了。「欸……先生,先生,要打烊啰,再這樣喝下去是不行的喔。」正在調(diào)酒的吧臺侍應(yīng)生對醉得不省人事的蕭溱道:「幫你叫計程車好不好?家住在哪里?先生?」「呃~」蕭溱不但不回應(yīng),整個人還醉得撲倒在吧臺上,嘩嘩打翻了幾只玻璃酒杯。「先生,先生,醒一醒……」侍應(yīng)搖不醒他。「交給我吧。」霍以翎見到這種情況,只能這么說。真是個只會照顧別人卻不會照顧自己的男人。要裝作視而不見地把如此情緒低落的他一個人扔下,霍以翎真的辦不到。「霍先生,你朋友?」「算是……吧。」「他今晚好像很不開心,很少有人這樣買醉。而且還連喝這么烈的酒。不曉得遇到什么樣不開心的事了,希望他明早會好一點。」侍應(yīng)生對霍以翎笑。「謝謝你。他很快就會好的。」霍以翎將醉死的男人拉了起來,搭在肩膀上,走出了酒吧,坐電梯上了阿爾法城的頂樓。「唔……好熱……好難受。」蕭溱睜開眼睛來的時候視線很模糊,看不清楚東西,只看見天花板在轉(zhuǎn)。還有,為什么家里的天花板竟然會有那樣一盞富麗堂皇的巨型水晶吊燈。四周空間都極為寬敞,空氣中溢滿了馥郁花香,所有裝修跟擺設(shè)都那么富麗堂皇。是做了什么奇怪的夢嗎。自家臥室怎么會變這樣,透過明亮落地窗,竟然可以俯瞰城市夜景的繁華之絢。感到喉頭的干澀,蕭溱輕喊:「水。我要喝水。」手在床單上漫無目的地摸索著,想站起身來去倒杯水喝,卻怎么也起不來了。他躺在柔軟的Kingsize床上,渾身無力。「水……好渴……」他喃喃地呻吟著。過了幾秒。床邊有個身影走了過來,輕輕伏到他身上。接著,他的嘴巴就真的嘗到了水,還是帶著冰塊的水。有人將一口冰水用嘴吐給了他。「嗚嗚……」伴隨著那股冰涼,他的唇齒被人入侵。對方用手叩住他的下巴,吻他吻了個正著。他想起身,下體卻無力地被那個人壓住。「哈……」衣服在被人揭下,雖然很熱,雖然很想脫掉身上那已經(jīng)沾滿嘔吐物的衣服,雖然醉得頭腦不清楚,但是他還是覺得他似乎真的看見了霍以翎那張漂亮得無以復加的臉。霍以翎出現(xiàn)了,就是近在他眼皮底下的親近距離內(nèi)。這……是真的嗎?是那個任由欲望放縱的色魔在脫他的衣服。「不要,唔……」他立刻抵觸起來,吐出了那塊冰塊,但是卻逃不脫霍以翎的舌頭。實際上,冰塊離開他的口腔后,反而令霍以翎對他的熱吻吻得更徹底了。柔軟的口腔粘膜被霍以翎的舌頭邪惡地蹂躪,他出于恐慌跟抗拒而表現(xiàn)得不太靈巧的舌根也在被來回勾纏。頭腦發(fā)脹的他被霍以翎越吻越緊,唇舌忘情糾纏的吱吱羞恥聲音刺激他的耳膜。不出一會兒,厚厚的唾液就開始順著兩人纏合在一起的唇縫邊上落下。那足以證明他們吻得多么用力。蕭溱品嘗著朝自己入侵來的那些唾液的味道,那般具有陽剛氣息。這是接吻吧。他在跟霍以翎接吻,可是男人跟男人又怎么能接吻呢。蕭溱抬手,作勢要掀開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具精壯身體,但那樣的抬手動作只是更方便霍以翎褪光他的上身,不止是他的西裝外套、襯衫、甚至最后一件貼身而穿的緊身棉背心都被剝下了。削瘦的胸隨即被愛撫,小小的rutou滑過了霍以翎瘦突的大掌。霍以翎拈住那兩顆俏突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柔擰捻。「唔……」蕭溱悶聲喘息,乳首有了麻癢難耐的快感享受。自妻子去世后,再也沒有被任何人碰觸過的禁欲身體一瞬間像是被電擊了般痙攣起來,興奮異常。伴隨著唇被啃咬,舌尖也被啃噬的酥麻感覺,就算是因為醉酒而迷糊的蕭溱也意識到他在被霍以翎趁人之危地做性侵犯,立刻慌亂掙扎起來,想要逃脫霍以翎的懷抱。然而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是動彈不得,渾身無力。那份無力不僅是因為酒精,還因為他感到了快樂。難以言說的快感像藤蔓一樣緊緊捆綁住了他的身體。霍以翎接觸他的每個動作都猶如在他身體每一處點燃火苗,全身肌膚如火般灼燙,漸漸燙得要融化一般。「啊……那里,你怎么可以?」當那雙將蕭溱的rutou擰搓得又紅又硬的大掌順著下腹,滑入蕭溱的西裝褲子時,蕭溱呼吸一窒,從喉頭悶出驚喘。「唔嗯……住手,你在做什么,放開我……」蕭溱掙開了熱吻自己的那張唇,難受地大喊。喊聲沙啞,且有氣無力。「幫你。」霍以翎望著身下頹喪卻又美麗的男人,一顆心隱隱為他所牽動。「幫我什么?」「幫你哭出來……」誰要哭出來,蕭溱在心里反駁,下意識地吸了吸酸酸的鼻子。誰需要哭出來都好,絕對不是他就是了。「反正都覺得自己是被毀壞得支離破碎了不是嗎?」霍以翎不知道他到底在難過什么,但是難過的時候,只有這樣才會開心起來的吧。「那就讓我把你更加地弄壞掉。」霍以翎伸手拉開了男人的褲子拉鏈,從他的內(nèi)褲縫隙掏出他那碩長的薔薇色根體,輕晃著taonong,施以巧妙手yin,讓男人驀地弓起脊背,發(fā)出舒服得要升天的沙啞呻吟。「不、不要……哈啊……啊啊……」第三章蕭溱難以置信,作為男人,他最脆弱的器官被他的同性侵犯了。霍以翎纖長的手擠在他的底褲內(nèi),將他的分身緊握住,漸漸力道略微粗魯?shù)卮険幔?qū)使那敏感物浮出硬度。「停、停下來……」即使那是讓蕭溱舒服得背脊打顫的探訪,尚存一絲理智的他也知道,這樣是不行的。即使五年前,妻子是背著他去夜會情人才發(fā)生意外也是不行的。他愛的只有他妻子,他不愛此刻壓住他侵犯他的這個身材偉岸的青年。他也不需要青年將他弄壞掉。所以拜托,請真的停下來好不好。可是為什么心底卻有個自暴自棄的聲音在相反地說著:還要,我還要更多,請把我弄壞掉,越支離破碎越好,最好就這么墮落得麻木不仁。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