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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一趟。”“馬、馬上……”他慌亂地開大了出水量,動作飛快地將上頭的肥皂泡沖干凈。等他拿著衣服出去后,沈一卓已經(jīng)換了套便裝,坐在沙發(fā)上看手機(jī)。他穿著件紅黑的棒球衫,戴著帽子,看上去成熟得不像高中生。聽見曲哲的腳步聲,沈一卓驀地抬起頭道:“趕緊穿外衣,出門了。”“嗯……這個曬哪里。”“陽臺。”“好、好的。”相比之下,曲哲就是一副剛從初中出來的學(xué)生樣。他穿著舊了的羽絨服——當(dāng)時林秀顏指望他多穿幾年,想著男孩子個頭長得快,應(yīng)該買大一些。誰知道這一年多曲哲都沒長多少個子,羽絨服依然顯得不合身,下擺把腰臀完全遮住,配合他的眼鏡,活脫脫一副書呆子的模樣。可這真的很諷刺——他成績差得離譜,就連“書呆子”對于他來說都算表揚(yáng)。沈一卓走在前面,他就跟仆從似的跟在后面。對方跟平時并無差異,一直隨意地看著道路兩旁的景色,夜幕臨近,路旁的街燈都打開了。剛才的事情好像沒發(fā)生過,曲哲還沒能從極度的羞恥里調(diào)整過來,沈一卓卻泰然自若。說來也是,羞恥的是他,跟沈一卓沒有關(guān)系。“想吃什么?”驀地,沈一卓開口問道。“我……我都可以。”“那就吃面。”“你……”曲哲猶豫著問,“你很喜歡吃面么……”“嗯。”“好的。”對話就停在這里,沈一卓沒再說話,他也沒再開口。沈一卓輕車熟路地領(lǐng)著他到了家看起來裝潢很不錯的面館。跟學(xué)校附近的早餐鋪截然不同,這家面館不但很大,價格也很貴。曲哲仰著頭看前臺處的價目表,同樣的面食這里比學(xué)校門口翻了一倍不止。“一碗雜醬面。”沈一卓說著,轉(zhuǎn)過頭看向他,“你要什么?”“都可以……”“那兩碗雜醬面。”“好的,一共三十。”沈一卓立刻掏出錢包,把錢遞了過去。跟沈一卓在一起的時間里,幾乎所有的錢都是沈一卓在出。一個人的衣飾、生活習(xí)慣都能夠很好體現(xiàn)他所處的階層,顯而易見,沈一卓家境優(yōu)渥。曲哲捏著口袋里寒酸的二十塊,即便他有心付賬,也付不起。他們在靠窗的位置坐下,沈一卓拿著手機(jī)不知在看什么。曲哲只能盯著窗外的風(fēng)景,目光時不時掃過沈一卓的臉。無論哪個角度而言,沈一卓都是長得特別好看那種男性。“看著我干什么?”正當(dāng)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時,沈一卓頭也不抬地開口問道。“我……”“有話就說。”“沒什么……”沈一卓把手機(jī)收了起來,驀地抬頭看他道:“別欲言又止,這樣很煩人。”“對不起……”“不要說對不起。”“那……”曲哲悄悄咽了口口水,以緩解自己的緊張感,“我是覺得你……很帥。”沈一卓直勾勾地跟他對視,幾秒后忍不住勾著嘴角笑了起來,“我知道。”“笑起來……也很好看。”“嗯,”約莫是這話說得沈一卓心情不錯,他手里攥著打火機(jī),無意識地玩弄著道,“我知道。”事實(shí)上,他的壞心情,在看見曲哲面紅耳赤一邊哭一邊自我安慰的時候,就煙消云散了。很快,兩碗熱氣騰騰的面便被服務(wù)員端了上來,沈一卓自然地從筷筒里取過一雙筷子遞給他,再跟上次同樣的,給自己加上辣椒和醋,將面拌了起來。曲哲依舊按照他的口味,給自己的面調(diào)味。“你愛吃辣?”“……還可以。”曲哲垂著頭佯裝拌面,很怕自己的謊言被拆穿。他不僅不愛吃辣,更不愛吃面。“沈一卓,”突然,曲哲身后傳來招呼聲,他下意識轉(zhuǎn)過頭去看,是蔣昱昭,“好巧啊。”蔣昱昭牽著他那條大狗走進(jìn)店里,臉上帶著意味不明地笑,在看到曲哲之后,笑意更濃了幾分道:“怎么,你周末還跟著他啊?”曲哲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猶豫間蔣昱昭已經(jīng)牽著狗走到他們兩桌子旁道:“不介意我一起吃吧?”沈一卓咽下嘴里的面,扭過頭微笑著道:“介意。”“都是同學(xué)誒,介意什么?”“不好意思,我狗毛過敏,下次一起吃吧。”沈一卓十分客氣道。曲哲看著他們兩,不知怎的總覺得氣氛有些尷尬。明明沈一卓禮貌周全,蔣昱昭也沒說什么過分嘲諷的話,可他仍覺得他們兩似乎不對付。聽見沈一卓這么說,蔣昱昭也不再自討沒趣,隨口落下一句“我還以為你很喜歡狗”,就帶著大型犬去了另一個角落的位置。蔣昱昭走開后,沈一卓又繼續(xù)埋頭吃面。曲哲輕聲道:“你……你很討厭蔣昱昭么?”“沒有。”“那……”“我確實(shí)狗毛過敏。”沈一卓抬起頭,看了一眼他碗里幾乎還沒動的面道,“你是不是不愛吃面?”“不是!”曲哲連忙搖頭,接著便大口大口的忍著反胃,把面送進(jìn)嘴里。「起」24.24.“不用吃那么快……”沈一卓瞧著他隨時要噎著似的模樣,失笑道。但曲哲卻急忙忙地?fù)u頭,一秒不停地往自己嘴里塞面。不是他想吃這么快,而是一旦停下來細(xì)嚼慢咽,他很可能就控制不住條件反射地吐出來。一碗面三分鐘就吃了個干凈,曲哲跑到前臺買了兩瓶礦泉水,自己一邊灌著,一邊擰開另一瓶放在沈一卓跟前。“一會兒去遛彎吧。”他的乖巧讓沈一卓十分滿意,兩個人離開面館的時候,蔣昱昭還在角落里吃面。“好。”曲哲應(yīng)了聲,又朝蔣昱昭看了一眼,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沈一卓走在前面,并沒發(fā)現(xiàn)他的小動作,他順著這話題往后問:“或者打球?或者騎自行車?還是回去念書?”“我……我都可以。”“你選一個。”“那……去打桌球吧。”曲哲道。他說不上是對桌球有興趣,還是知道沈一卓喜歡打桌球。“算了,”沈一卓稍作思考后,又改變了主意,“去河邊走走吧。”“好。”大冬天的夜里,如果刮風(fēng),在河邊散步顯然不是個好選擇。這條河貫穿整個城市,恰好避開了學(xué)校、曲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