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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你成了云端的老板,我怎么辦?”岳成器坐進車里,屁股挨到位子時面色扭曲了一下。“你要是不同意,那我只好將將這個視頻公布出去了,以岳東的性格,他會立馬放棄你,畢竟他不止你一個私生子,到時候你一無所有……”岳唯從床上下來,和杜度許久沒見,兩人都有些激動,所以現(xiàn)在他身上并不是很舒服。喝了口水,岳成器還在沉默,岳唯道:“你好好考慮一下,只要岳東下去了,作為功臣,少不了你的好處。”說完岳唯掛了電話,他在沙發(fā)上躺在,然后笑了一下,他還真是岳東和陸霞的兒子,威脅起人來臉不紅心不跳,沒有一點心虛和負罪感。岳成器放下電話,他的面色比之前還白,啟動了汽車,他的腦子里都是岳唯和他說的話,他真的要背叛他的父親。誠然這個父親并不是好父親,很小的時候,岳成器就知道自己是個私生子,他的母親每日花天酒地,想的只有購物和享受,作為情婦,她可真是稱職,從來沒想過和正房爭一爭。但岳成器不一樣,他在見過那個圈子的光鮮亮麗后,對那個娛樂王國就產(chǎn)生了許多向往,他也是岳東的兒子,憑什么只能當一個普通人。因此他拼盡全力讓岳東看到他的價值,好不容易進了公司,卻一而再的遇到岳唯給自己的打擊。普通人的日子過慣了,卷進這個漩渦根本無法對抗風(fēng)浪,岳成器不甘心,但他更不想自己付出的努力被付之一炬。岳東已經(jīng)失去了優(yōu)勢,即使他再不喜歡岳唯,但若是岳唯贏了,他不至于成為喪家之犬。自私是岳家人的本性,僅僅是一段路程,岳成器就做出了決定。回到家他就將電話給岳唯打了過去,將岳東最近的計劃告訴他。“你是個聰明人。”岳唯說完掛了電話。岳東竟然想通過丑聞毀了他,他以為岳東僅僅只是想知道他和杜度的關(guān)系,沒想到他還有后手。若杜度真的倒戈,那等待岳唯的將是一個有去無回的大網(wǎng),這個意識讓岳唯的指尖有些顫抖。另一邊岳成器扔掉手機,其實他也想過岳東的手段有些卑劣,岳東本想通過他來控制杜度,然后將岳唯引到一處,在那里岳東會安排好一群男人。等岳唯入套,就會有記者闖進來,那群男人中甚至有成癮者,接著一系列如同雪崩一樣的消息會接踵而來,岳唯將被毀于一旦。只可惜岳東料錯了一點,并不是所有人都和他們所在的圈子一樣,能被錢色籠絡(luò)。想到那個杜度,岳成器還是恨的慌,但不可否認,他羨慕岳唯有這樣一個人護著,不像自己,僅能抓住一切他所能抓住的物質(zhì)和地位。幾天后,杜度乘上了去國外的飛機,與此同時,岳東被告上了法庭,他曾經(jīng)利用自己在娛樂圈的權(quán)力金錢等手段威逼過不少剛?cè)胄胁痪玫墓媚铩?/br>這次她們聯(lián)合起來起訴岳東,甚至拿出了不少證據(jù),至于這背后的支持者,自然是岳唯和陸霞,這一次,他們要給岳東致命一擊。49.婚戒當杜度一周后回來的時候,云端高層大換血已經(jīng)塵埃落定了,岳東是注定要下臺的,甚至要為他曾經(jīng)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岳唯和陸霞趁機收購股份,而岳東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誰背叛了自己。直到他在監(jiān)獄得知岳成器不但沒被趕走,反而在云端升職加薪后,岳東總算轉(zhuǎn)過了彎,但這種時候,他想通了也于事無補。因為大獲全勝,岳唯就不打算在避諱和杜度的關(guān)系,在杜度回來這天,他還主動去機場接他。杜度看到他人的時候也是十分驚喜。“你怎么來了?”杜度笑著問道,他旁邊的同事們看到岳唯都有些奇怪。于是杜度回頭讓同事們先走,岳唯見那些人走了,環(huán)住杜度的胳膊說:“怎么,你男朋友還不準給你接機?”“當然不是,不過你不怕狗仔又來拍?”杜度邊走邊朝周圍看了看。岳唯道:“當然不怕。”他將這一周發(fā)生的事和杜度說了一變,杜度聽完說道:“難怪我聯(lián)系不到你。”兩人有說有笑地回了小公寓,現(xiàn)在沒了其他人盯著,自然是怎么快樂怎么來,兩人從進了臥室,一直到晚上都沒出來。要不是岳唯肚子餓的咕咕叫,以杜度的體力,還能抱著岳唯再來三百回合。“我要吃飯……”岳唯癱在床上,被子被他壓在身底下,他整個人的魂兒好像要和身體分離了一般。杜度在岳唯臉上親了好多下,終于舍得從床上下來了。他下了點簡單的雞蛋面,兩人吸溜吸溜地吃完,吃完飯杜度三兩下洗了碗,又拉著岳唯回到了床上。“你夠了……”岳唯感覺再來他就要升天了。杜度卻二話不說趁著之前的便利開始老漢推車,岳唯拍他的臉,嘴里罵著:“混蛋,吃藥了你。”總之,這是一個充滿幸福的夜晚,兩人第二天更是睡到中午才醒過來。杜度膩在岳唯身上,然后拿著他的手把玩,他摸了摸無名指的指節(jié),眼神中有著一種認真的思量。岳唯還有些困,他閉著眼睛養(yǎng)神,窗簾并不是很遮光,此時不算昏暗的臥室有種朦朧感,這種狹小的環(huán)境讓人安心。杜度回憶起了兩人的以前,忽然笑了下,岳唯眉頭一動,睜開眼睛,他翻身看著杜度問道:“你笑什么?”“只是覺得有點幸運。”杜度說,以前看直播的時候,他頂多是岳唯的一個小粉絲,但誰能想到,他真睡到了自己喜歡的人。“那當然。”岳唯勾唇,他將腦袋擱在杜度的肩膀上,然后抬起手勾勒杜度的肌rou紋理。杜度的唇貼著他的額頭說:“餓嗎?”“有點,今天頂外賣吧。”岳唯說。“好。”杜度定了外賣,兩人吃完洗了個澡,換了沾著不明液體的床單,然后繼續(xù)躺在床上。太久沒好好待在一起,如今可以了,就不想輕易分開。“我想把我們的事告訴爸媽。”杜度摟著岳唯說。岳唯有些擔心道:“他們會同意嗎?”“一開始肯定是不會的。”杜度說。畢竟沒有那家父母會希望自己的兒子喜歡一個男人,說到這種嚴肅的話題,岳唯就有點苦惱。他忽然想到一個辦法,于是捧住杜度的臉說:“要不我扮成女生,然后裝啞巴?”“親愛的小月月,你是覺得自己名氣太低了嗎?”杜度一點都不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岳唯的腦袋在他的胸肌上拱了拱說:“那怎么辦?我還想和你結(jié)婚呢。”杜度眼睛一涼,岳唯也很快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什么,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