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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原諒他。他將功補過般阻撓了另外一股力量對斯文的很多陷害計劃,冒著危險幫斯文把李正弄進監(jiān)獄,甚至因此放棄奮斗了二十多年的事業(yè),就是想讓斯文知道,雖然他恨斯凝,但是他也愿意為了補救不惜一無所有。斯文是個很溫柔的人,哪怕小時候再調皮,他都知道斯文是個特別溫柔的人,本性難移,他一直相信斯文會原諒他,看在他情有可原又將功補過的份上。十年二十年,斯文總有一天會原諒他。所以在斯文懷疑他的時候,他主動坦白了。他相信斯文現(xiàn)在再生氣,以后都會原諒他。可惜坦白后他才明白,他再也見不到斯文對著他笑得暢快的樣子了。斯文恨他,就像他恨斯凝一樣,恨不得永世不見。期待著看著斯文,卻在捕捉到斯文眼中那無機質的黑色漩渦時驚恐地察覺,斯文再也不是那個溫柔的弟弟。因為最親之人的背叛,那個美好的斯文已經被他親手抹殺了。斯文恨他,斯文不可能原諒他。一切都是自作孽……他以為他最恨的人,到頭來什么都沒有做過,他的親生父親害死他最愛的mama。他心中最不愿被揭穿的真相,血淋淋出現(xiàn)在眼前。“把該說的都說了吧。”斯文語氣平淡,不帶一絲感情,謝毅知道他正在把心里屬于謝毅的部分一絲絲抽離,直到全部拔除,一點不留。謝毅說他當初只是想讓斯文拍不了,可是斯文太頑強,居然破釜沉舟,將所有的家產全都投了進去。他猶豫過是不是還要繼續(xù),最終還是恨意占了上風。但是封殺斯文的計劃,最初不是他想的,而是施馳。斯文面無表情的臉上,終于染上了震驚:“你說什么?是施馳的主意?”“對,而且他在告訴我這個主意之前,就已經動手聯(lián)系了另外一個人來幫忙,所以當我得知想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br>“他為什么……”施馳為什么要這么做?斯文自認為和施馳無冤無仇,為什么?還是謝毅在騙他?“我沒有騙你?!笨吹剿刮难壑械囊苫?,謝毅說,“也沒有挑撥你們關系的意思。他策劃了整個封殺計劃,我沒能力阻止,索性也加入進去出謀劃策。我和施馳能量有限,最終執(zhí)行是另外那人實行的。”“本來以為你被封殺后事情就結束了,沒想到你一直沒有放棄過,于是施馳一直和那人聯(lián)系,對你展開了無窮無盡的打壓,我沒有想洗脫罪名的意思,如果我真的報警阻止他們,說不定他們不會這么順利,但是我沒有。我想著那樣的話就再也拍不出來了,所以我沒有?!?/br>“后來的事情想必你也猜得出來。你遇到了秦御,重新回到娛樂圈,我怕你依靠秦御的力量把搶回去,索性一不作二不休,想把拍廢了,永絕后患?!?/br>謝毅所說的計劃和斯文猜測的差不離,通過施馳來打聽他們的計劃,然后有針對性的一樁樁破壞,直到順利上映,順利毀了斯凝身后的名聲。“對不起……”謝毅話里帶出懇求,“對不起,哥對不起你?!?/br>斯文冷眼看著謝毅,沒有接受他的道歉:“那人是誰你知道嗎?”第203章說再見斯文冷眼看著謝毅,沒有接受他的道歉:“那人是誰你知道嗎?”謝毅搖搖頭:“我不知道?!?/br>“我走了。”“斯文……”謝毅伸手想挽留,卻在快要抓住衣角的時候被斯文同他講的最后一句話驚到。斯文說:“我們只是小時候曾經住在一起?!?/br>那言下之意讓謝毅的手再也伸不出去半毫,只得眼睜睜看著斯文轉身,一手把上陽臺門把,打開門。就像是臨近死亡時回放的人生中最后的慢動作,每一個細節(jié)每一個角度,連手指在門把手上轉動的弧度都一清二楚映入腦海,但在這慢動作里,他卻再也發(fā)不出一個音節(jié)。直到不知何時直挺挺站在陽臺門內的杜悅蓉那一聲聲音甜美的問句,將仿佛處在另一個時空的謝毅拉回現(xiàn)實。“做了點手工點心,一直在門口想給你,又怕打擾你們兄弟敘舊?!倍艕側匦Φ渺t腆,“要走了?”斯文擠出個微笑:“下午還有事,先走一步?!?/br>杜悅蓉:“不再多坐會兒?”“不了,謝謝款待?!?/br>杜悅蓉見斯文執(zhí)意要走,把點心塞進斯文懷里,沖著還傻呆呆站在陽臺的謝毅喊:“謝毅你愣著干什么,斯文要走了也不送送?!?/br>謝毅只是眼神空洞地望向斯文,斯文瞧都沒瞧他,從兜里掏出個紅包塞給圍上來的謝嵐淳:“剛才聊得開心,紅包忘記給你了,新年快樂。”謝嵐淳讀不懂氣氛,純真地眉開眼笑連連道謝。斯文走后,謝毅仍舊站在陽臺上吹風,謝嵐淳高高興興地數(shù)著紅包里的老人頭,興奮不已:“爸爸,斯文叔給了我好大一個紅包!”謝毅摸摸女兒的頭,又抽出根煙點上。“斯文叔以后還會來嗎?”謝嵐淳期待地問。謝毅笑笑,這笑看得謝嵐淳心里莫名一疼。謝毅說:“不會來了?!?/br>“為什么?”“因為我再也不是他哥哥了?!?/br>……斯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家的,到家后一刻不停,又被卓麗明拉進了廚房。“斯文!你在干什么!”“!”卓麗明突如其來的喊聲讓渾渾噩噩的斯文一驚。“流血了你不知道嗎?!”卓麗明驚慌地一把奪過斯文手中的菜刀,“秦御秦御!快去找醫(yī)藥箱,斯文把手割破了!”直到秦御失措地把整個醫(yī)藥箱都捧過來,卓麗明掏出碘酒給斯文消毒,斯文才嘶一聲回神,感受到左手中指上傳來的陣陣痛感。就跟他心里的感受一樣,割裂后麻木地疼。“媽,我?guī)胤块g?!卑煤螅赜I著人進了兩人昨夜睡過的臥室,把斯文按在床上,自己牽著他受傷的左手緊貼著坐在斯文邊上。斯文又恢復渾渾噩噩的樣子,看得秦御一陣心疼,從斯文的反應來看,他大致猜到斯文在謝毅家時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一回來的時候不告訴我?”“因為我覺得不是什么大事,我自己可以消化。”“但是你把手割破了?!鼻赜笈?,還好只是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