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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敖銳后做出的表態(tài)。“但是你想得出嗎?在外界看來,所有的理都在他們那里,除了拖字訣,我們沒有任何可行的對策?!绷_渝生總結(jié)。斯文只得沉默,羅渝生說的不錯,他想不出其他對策,因為的確是只有拖字訣能起到作用,可如今這條路也被李正提前堵死。根本想不出其他任何辦法。“要不挑撥李正和錢黃海的關(guān)系讓他們內(nèi)部分裂?”鄭敖銳提議。秦御接口:“不可能,他們雙方現(xiàn)在有共同的利益,共同的敵人,很難實現(xiàn)。除非李正把程秘強jian了。”“呵呵,錢黃海這種人也不會在意吧,他自己都臟的很?!绷_渝生諷刺到,“如今看來只剩一個辦法,讓秦哥打擊他們雙方的資金鏈,讓他們一時拿不出足夠的資金來完成拍攝,然后拖到七月?!?/br>斯文眼角一挑,就期望地看向秦御。羅渝生提出的辦法,他不是沒想過,只是這個方法要動用很多“璀璨”的資金,從公司發(fā)展角度來說,對“璀璨”沒有任何好處,也許還會有損失,所以斯文一直沒有提出來,他不喜歡因為自己的原因,讓秦御為難。秦御的確很為難,他坐在斯文左手邊,食指彎曲不斷搓著下巴,神情異常嚴(yán)肅。鄭敖銳看著秦御傷腦筋的樣子,也不管是不是經(jīng)過秦御允許,直接將讓秦御十分頭疼的事情說了出來:“為了趕走幾個不聽話的股東,秦老板所有的身家全都用了收購‘璀璨’的股份了……”第144章四年前的陰謀“咦?”斯文看向秦御,顯得非常吃驚。秦御的資金都被捆綁成了“璀璨”的股份,就意味著秦御也無能為力,這讓斯文心中一涼。“也就是說……現(xiàn)在秦御拿不出資金打壓李正和錢黃海是嗎?”他問。“沒錯……”鄭敖銳回答后也沮喪的閉嘴不言。得知答案的一瞬間,斯文覺得自己頭上壓著一個看不見的環(huán)。這個環(huán)還沒有閉合,卻已經(jīng)給他帶來強烈的壓抑感。而隨著事態(tài)發(fā)展,換編劇,施馳被威脅,如今連秦御都沒法幫他,讓他覺得這個環(huán)越縮越緊,等到哪一天環(huán)閉合起來,仿若就是一個能將他捆住的圈套,令他異常難受和陰郁。秦御嘆出口氣,對斯文說:“對不起?!?/br>斯文搖搖頭:“如果你遇到這樣的事,你希望我對你說對不起嗎?”“當(dāng)然不?!?/br>斯文盡量讓自己笑得輕巧:“我也不希望。能告訴我為什么冒險收購這么多股份嗎?”“因為有幾個股東不顧公司利益造反,導(dǎo)致璀璨的幾個重要部門一度無法正常運轉(zhuǎn),所以為了控制局面,我收購了那些造反股東的所有股份。”斯文心中一頓,覺得頭上那個無形的環(huán)縮得更緊了:“為什么會突然造反?”秦御不想說,鄭敖銳迅速插嘴道:“那幾個股東某一天突然聯(lián)合起來,說秦老板無故動用大筆資金為你謀取好萊塢的角色,影響公司利潤和發(fā)展?!?/br>羅渝生嗤笑:“他們不覺得這理由太牽強嗎?哪個老板沒為了角色花過錢?”斯文眼睛半垂:“所以他們只是想找個借口,給秦御找麻煩……”太過巧合,就在斯文想給他們找麻煩的時候,秦御卻先一步遇到太麻煩。如此巧合,巧合到斯文已經(jīng)無法再用任何理由安慰自己。想換編劇,路被堵死。想換主演,反遭威脅。想打壓投資,拿不出錢。除去施馳被逼飾演男一號的事,其他兩樁都是零零碎碎發(fā)生,理由也各不相同,卻好似一個思維縝密的環(huán),將他包裹在其中,他甚至一點點動向都沒有泄露,腦中所想就已經(jīng)被凌林琳讀出。仿佛從很久之前就掉入了一個無形的圈套,一樁樁看似不相關(guān)的事,最后卻圈成一個鋼圈,將他牢牢箍在里面。絕不是巧合。這是一個從很久以前就開始針對他的計劃,環(huán)環(huán)相扣,避無可避。斯文又當(dāng)面給施馳打去電話,得到一個越加讓他心煩的消息。施馳被利用了,而且被利用得很徹底。采取陰陽主角的方式拍攝,也就是為防止明面上的主角程秘在拍攝途中出意外,選了一個備胎,這個備胎就是施馳。施馳會和程秘一起拍攝,兩從都是主角,演一樣的戲份,但只有在程秘?zé)o法繼續(xù)拍攝,退出劇組時,施馳所拍的戲份才有可能被搬上銀幕。即是說如果程秘不退出,施馳拍攝所有戲份,都是無用功。程秘和施馳一起拍攝,雖然會拖慢一些進度,但也不是趕不及在六月前拍攝完。這樣哪怕程秘出意外退出劇組,影片仍舊能夠由施馳正常拍攝下去,也不會出現(xiàn)重拍的情況。真狠吶……斯文在重回娛樂圈,順?biāo)炝艘荒旰?,終于又一次嘗到無力的滋味。過去許久,斯文才啞著嗓子回:“還有其他辦法嗎?”“給廣電施壓,讓過不了審?!鼻赜欀蓟?。斯文眼睛也不抬地問:“有把握嗎?”秦御回得很干脆:“沒有。如果這次的無休止的走煽情路線,也不牽扯敏感話題,那么即使我打過招呼,也壓不了多久,別忘了錢黃海的老爸也是政府高官,而且他們還有一個神秘人幫忙?!?/br>聽到神秘人三個字,斯文突然哈哈哈啞著嗓子笑出聲,拼命笑,卻猶如慟哭,笑到后來最后一絲聲音都泯滅在喉口,只余一個笑的形狀,讓整張臉異常難看,比哭還難看。在那一瞬間,靈光閃過,他覺得頭頂上那個環(huán)完完全全閉合了起來,閉合成了一個他到如今才察覺到的圈套,而他身處圈套四年,到這一刻才看清。然后他才低沉著嗓音繼續(xù)說:“算了吧,看來終究與我無緣,也許命中注定,我這一輩子都無法完成爸爸最后的心愿了……”“斯文,別這么早放棄,也許在他們拍攝的三個月里,我們能峰回路轉(zhuǎn)?!绷_渝生被斯文陰郁的臉色揪得心疼,出口安慰。“我不信什么船到橋頭自然直。”斯文的臉依舊難看,傷心的表情僵硬在臉上,不忍直視,“如果到現(xiàn)在我都猜不出我掉進了他們的陷阱,我也白活那么多年。他們可以花四年來布這個局,自然不可能再給我機會反擊。”“四年的局?什么意思?你是說從你被封殺開始,到現(xiàn)在他們開拍,是同一個局?”羅渝生詫異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