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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靠rou體上位的男人,他的性取向終究是異性,能忍一時,卻忍不了二時,這是他從來都明白的道理。就比如他利用秦御的緋聞,利用歸利用,卻從沒想過真槍實彈上。所以斯文當然不會讓錢黃海得逞。暗自估著形勢,他承認如果動手,他逃不脫兩位保鏢的掣肘,可就算是狼群,捕殺獵物也會有失手,何況一個腦子里沒有干貨的紈绔。“你覺得你和秦御哪個厲害?”看似毫無關聯的問句讓錢黃海覺得眼前這人更加有趣起來。他饒有興趣的反問:“我能把程秘從秦御手上搶過來,你覺得我和秦御哪個厲害?”“呵。”斯文嗤笑一聲,“你當真以為秦御不要程秘,是他沒你厲害?”被一個獵物質疑男人的實力,錢黃海不高興地沉下臉,示意兩個保鏢一人鉗制住斯文一邊,錢黃海用食指和拇指掰過斯文下巴,湊近齜著牙說:“你這是迫不及待想知道我行不行嗎?老子這就上了你,讓你看看我厲不厲害!”皺著眉強壓下一腦勺撞過去的沖動,斯文嘲諷著說:“秦御不要程秘,是因為程秘和你上床后,他嫌程秘臟。”言下之意,就是嫌錢黃海也不干凈。一句話,就激怒了這個草包,柔軟的胃部又一次被擊中,不過這次的威力可比上一次小多了。不到一分鐘,絞痛感便逐漸消散。斯文的呵呵聲盡是嘲笑:“你再打一下,我就把你強jian程秘的視頻發到網上,要是你爸敢包庇你……現在的紀檢委可不比從前那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你說要是你爸因為你被調查,你還能逍遙幾天?”“我強jian程秘?”錢黃海似是聽到大笑話,“他巴不得我上他,他主動求我怎么能叫強jian?”斯文也不反駁,僅僅只是輕輕吐出幾個關鍵詞,就叫錢黃海臉沉得更深:“你們的第一次是在伊犁路木圖茶舍的包間里。”“你知道多少!”錢黃海突然緊張起來。“我有你們的視頻,你說我知道多少?”這回換斯文表情玩味了,抬高的眉毛在禁欲的臉上顯得格外挑釁,但錢黃海卻已經沒有心情欣賞。看著錢黃海動搖,斯文接著說:“視頻拍得很不錯呢,這視頻放出去,算不算強jian你自個兒清楚。現在不比十年前,十年前強jian男人只能套個故意傷害罪,十年后可沒那么復雜。一旦你的事被曝光,你爸的位置就別想坐穩,你想明白。”錢黃海一路順暢,想要什么得不到,哪里被這樣威脅過。看著斯文一派志在必得,料他錢黃海必然不敢動手的模樣,逆反心理就沖破理智,邪火上涌。氣紅雙眼的錢黃海沖動得一手抓上斯文褲腰,就想把褲襟扯開:“老子先上了你再說!cao得你哭爹喊娘,看你還怎么發視頻!”斯文心中一驚,剛才被錢黃海打時雙手已經被放開,趕忙鎖住錢黃海一只手,居然讓那小開一時掙不開,冷冽的眼神照得錢黃海微微心慌。斯文心中暗嘆,沒想到這錢黃海真是一個草包,目光短淺,難為了他那個當高官的爸爸。森冷嗤笑的聲音從斯文嘴巴里飄出:“你就沒有想過我的視頻是從哪兒來的嗎?你以為制住我,視頻就安全了?”“還有誰有視頻?說!誰給你的視頻!”逐漸回神的錢黃海追著問。“當然是秦御給的。”斯文把錢黃海的手甩開,“所以我問你,你和秦御哪個厲害?我是秦御的人。你要是連搶秦御手上兩個人,你覺得秦御會放過你?”錢黃海總算找回點理智,到手的獵物居然吃不了讓他心煩又不甘,想到報紙上的緋聞,又結合剛才斯文的說法,他居然是秦御的人?媽的!狠狠瞪一眼斯文,最終甩手帶著兩個保鏢走人。走時控制不住火氣,還蹬壞了斯文的一個行李箱。直到三人走遠,斯文才長舒口氣,倚著路燈跌坐在地上。什么視頻,什么強jian,全是他根據私家偵探的描述和照片瞎編的,沒想到還真給他猜著了。但是當錢黃海問起誰還有視頻時,斯文本想說是程秘的某個仇人,卻沒想嘴巴動的比腦子快,情急之下反射性就提起了秦御,歪打正著,于是便將錯就錯,沒想到秦御的名字還挺管用。這回又欠他一個人情……渾身放松下來,才發現痛感更甚。腹部因為兩下猛力的擊打,越發作痛,手機在最初被打那一下時就掉落在地不能用,斯文只能曲起雙腿,用手捂著腹部等待施馳到來。冬季的穿堂風陰冷吹著臉頰,連發梢都是冰涼的溫度,看著呼出的白氣消散在空中,斯文有種劫后余生的錯覺。晚上十一點半,施馳才姍姍來遲,看著蜷縮在路燈下的斯文,施馳整個人都緊張起來。斯文是側靠著路燈坐的,手臂蜷在肚子上,頭歪歪搭在桿子邊,閉著眼睛,眉頭緊鎖,呵出的呼吸在腦袋前氤氳成白色,被暗黃的燈光照著,照出一股難得脆弱的風景,是施馳從來沒見過的模樣。這一眼,他就覺得以前有些想不通的地方突然明朗了起來。輕手輕腳走到斯文身邊,施馳蹲下身,第一次湊那么近,看著斯文。緊閉的雙眼和緊蹙的眉頭,緊抿的唇有些干燥,翹起一簇死皮,唇形在嘴角微微下垂,卻一點都不難看。施馳鬼使神差地越靠越近,連呼吸都屏住,只想想個法子把斯文的嘴唇弄得平整一點,潤澤一點……第50章緋聞直到鼻尖快碰上鼻尖,施馳才一下驚醒,斯文驟然睜開的眼睛也讓他心頭一滯,在還沒反應過來時,卻看見那雙眼睛多出一個不甚在意的弧度,聽見斯文好笑地說:“干嘛呢,來了也不出聲。”施馳尷尬一笑:“我在看你眼睛里有沒有眼屎。”斯文翻個白眼:“你說你一個爺們怎么總關心我的眼屎,趕緊幫我把行李箱挪車上去。”邊說邊撐著燈柱緩緩站起,但明眼人一看就看出他起得有些艱難。“你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施馳關心的問。“去車上說,這西風吹的差點沒把我凍死。”斯文抬手在嘴邊呵出暖氣,又搓了搓,也不管施馳在后邊做苦力,徑自向小轎車走去。上車后,斯文簡單和施馳講了錢黃海的事兒,當然隱去了他用視頻威脅錢黃海那段,就說是他騙錢黃海說他是秦御的人,把人打發走了。施馳聽完,又是氣憤又是自責:“你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