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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處男!心里的想法過于羞恥,沈天樂也不不好意思和沈母說。“那你好好和他相處。”沈母道:“我看他也不像是朝三暮四的人,就是性子太淡了點。”老沈家的傳統(tǒng)是鐘情,看上了就死心塌地的,沈母就怕小兒子剃頭擔子一頭熱,最后受傷的還是他自己。那兩年里,沈母就盼著沈天樂能想通把婚離了,偏偏又不敢在他面前提,就怕沈天樂覺得家里人都不支持他,心里難受,于是大家都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還和以前一樣。沈母也怕他們突然離婚,兒子有多喜歡謝延她看的出來,突然離婚了,謝延能走的瀟瀟灑灑,樂樂心里得多難受。上回謝延到沈家來,給了準話保證和樂樂補辦喜宴,沈母心里才稍稍定了定。后來又聽大兒子說謝延給了樂樂一筆錢,前兩個月樂樂又說謝延要和他拍結婚照,看樣子謝延也是想把婚姻維持下去。沈天樂道:“mama你放心,我們相處的很好。”“那就好。“沈母道:“有空他不忙了,你再帶他到家里來吃飯。”沈天樂點頭:“他快拍完戲了,等他拍完了我就帶他回來。”家里人能喜歡謝延沈天樂心里很高興。謝延沒有爸爸mama,他要讓謝延在沈家感受到家的溫暖!……沈爸爸和周付從茶室走出來,周付看到沈天樂笑呵呵道:“樂樂,能把玉佩借伯伯看幾天嗎?”當然不行!他連沈父都不愿意借,更不可能借給別人。“不行呀周伯伯,這個不能借給你。”他忙把玉佩拿過來,很寶貝的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壞,見到完好無損心里送了一口,對周付道:“周伯伯,這個玉佩我不能借給你。”他不會說委婉迂回的話,性子直,拒絕人也是直截了當。周付早有心理準備,也拍了照留了圖,因為并沒有過多失望,商量道:“那下回伯伯過來你再借給伯伯看一眼行嗎?”等他回去查找一番玉佩上的圖案,有了結果后或許還需要再借玉佩看看。沈天樂想了想,點頭同意了。他心想,如果我下回很忙沒有時間回來就不能怪我不借啦。☆、第59章沈天樂想謝延了。他在家呆不住,戲也拍完了,在爸媽那吃喝了好幾天,閑下來腦子里全是謝延。以前也想,他沒劇本沒通告,一閑就是好幾個月,白天上微博晚上逛論壇,從各處打聽謝延的最新消息,每天靠著意.yin過日子。現在不一樣,享受過同床共枕的待遇,現在的滋味就有點孤枕難眠。雖然他晚上沾上枕頭就睡……但醒著的時候是真的想念。和謝延通電話時也比以前黏糊。“你還有多久殺青呀?”沈天樂抱著枕頭軟綿綿的問。謝延今天的戲份剛結束,助理把他的晚餐送到房間,見謝延在通電話,只用手指了指,示意他一會趁熱吃。謝延一手舉著電話對傅清遙頷首,回答沈天樂:“快了,沒幾天就能結束了。”沒幾天這個概念太模糊,沈天樂追問:“是幾天?”謝延快速在腦海里走了一遍剩下的劇情,判斷出大致進度:“差不多四天。”這是在拍攝順利的情況下。還有那么久啊,四天,好多個小時呢。謝延戲份結束后,還得等上幾天才是拍攝的日子。這樣一算,再見到謝延簡直就是寥寥無期。沈天樂小腦瓜子轉了轉,小聲問道:“我去給你探班行么?”他給謝延探班的次數很少,一開始兩人剛領證關系不是很親密,沈天樂不好意思提去探班,后來隱晦的提過兩次,謝延說可以,就是怕他麻煩,拍戲的地方距離京城很遠。沈天樂一個閑人能有什么麻煩的,交通出門也方便,謝延一同意他立刻收拾東西馬不停蹄的就奔去了謝延的劇組。前年六月份,謝延在南方拍戲,沈天樂去探班趕上了梅雨季節(jié)。南方的城市一連二十多天都沒天晴過,就跟天漏了似的,時而蒙蒙細雨,時而小雨連綿。沈天樂倒霉,他去的那天趕上了傾盆大雨,雨水瓢潑一樣的往下落,而劇組拍戲取景的地方也不在市里,下了飛機轉高鐵,然后再轉大巴,走山路,遇上了一個進山騎三輪車的村民帶他,折騰了十七個小時淋的跟狗一樣才找到地方。謝延見到他很吃驚,望著淋的濕露露的沈天樂道:“我不是和你說這邊天氣不好不用來嗎?”沈天樂頭發(fā)濕噠噠的貼在額頭,衣服鞋子全濕透了,又是六月份出門穿的還是短袖,南方氣溫也比北方低一點,他一進屋冷的哆嗦了一下,卻還不忘朝謝延露出一個笑來。傻里傻氣的,有些像路邊無家可歸的小動物,見到了愿意收養(yǎng)它的好心人,露出討好又隱藏在心底的喜悅。沈天樂沒回答,跟在他身后的陶杰道:“哥說這邊距離市區(qū)偏遠,天氣也不好出門也不方便怕你買不到吃的,給你送吃的來了。”滿滿兩箱子,裝的全都是從京城帶過來的食品。箱子不防水,打開后有不少都沾了水,沈天樂可惜道:“哎呀,都壞了。”眼神里滿是可惜,還有些哀傷,這都是他給謝延準備的。謝延當時說不上心里什么滋味,指尖猛的狠狠顫了兩下,低著聲音道:“別管這些了,把衣服換了。”沈天樂不舍的看著箱子里東西,陶杰道:“沒事都有包裝呢,一會我給弄好,還都能吃。”沈天樂:“真的么?”“當然了。”陶杰道:“用毛巾把水擦掉就行了,你去洗澡吧。”沈天樂點頭:“好。”他哆哆嗦嗦的被謝延帶進房間洗澡,租的是農家房子,好在設施都挺齊全,沈天樂舒舒服服的洗了澡。后來謝延說以后別再來探班了,沈天樂就再也好意思開口提過。他知道謝延的本意是不想讓他那么辛苦跑那么遠,其實沈天樂并不覺得辛苦。為喜歡的人做事情,不論做什么心里都是甜的。今天他又和謝延提了去看他,心里揣揣有些忐忑,怕謝延又用‘怕麻煩他’這個理由來拒絕他。卻沒想他剛說出口,謝延就道:“好。”沈天樂心里一喜:“真的么?”謝延嘴角揚起一個不明顯的弧度,他自己都沒發(fā)覺:“嗯,什么時候來,我讓人去機場接你。”沈天樂離開的這些日子,謝延覺得他每天都像在他身邊。床上,沙發(fā),浴室里還有他沒帶走的沐浴露,所有的角落都留著沈天樂的痕跡。每天洗完澡從浴室出來,他總覺得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