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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鮮明的對比。 蛋那一紅一白,卻又詭異的透著和諧。 韓晨坐在沙發上,優雅的翹著二郎腿,笑的時候露出最嘴里的尖獠牙,瞧著倒真像是電影里那種吸血鬼一般。 “還沒放棄想要和外界聯系呢,你那幾個爸爸想要找到這里可不容易。” 軟軟坐在邊上抱著抱枕不說話,只那手在抱枕上不斷的錘著。 她白皙纖瘦的手腕上帶著一個不屬于他的黑色金屬手鐲,這個不知道什么做的手鐲限制了她的力量。 只要用的力氣過大了,手腕上就會出現針刺般的疼痛,然后就有些爪麻發軟。 要不然她早把這里鬧翻天了,起碼都拆了三個房間了都,一天拆一個心疼不死他。 沒錯,軟軟道這里來被韓晨困住已經三天了。 這三天的時間里,他無時無刻不想著和外面聯系,擔心自己的爸爸和師父還有錦城哥哥,晚上睡不著覺黑眼圈都出來了。 韓晨瞧著軟軟的熊貓眼,面上流露出心疼之色。 “軟軟是不習慣這里失眠了嗎?真是可憐的小家伙,要不要爸爸給你打一陣安眠藥吧,對身體不會有傷害的。 你現在這個樣子可真是叫爸爸心疼,本來還想要今天帶你去看看你mama的,不過現在看來最重要的還是先睡一覺吧。” 軟軟呵呵冷笑“別在這兒假惺惺的,你知道我為什么睡不著覺,這么關心我把我放了啊。” 韓晨也不惱,特別淡定的喝了一口酒杯里的紅色血液。 “放了你是不可能的,不過爸爸還是很心疼你的,乖乖睡覺,等醒來了就吃飯,然后爸爸到你去見你mama,她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相信你到時候看見她一定會喜歡的。” 他打了個響指,門就被推開,接著宮千尺拿著一支針管進來。 軟軟“…………” 敲你媽! 她都想要爆粗罵人了,然后還是被按著打了一針,接著就迷迷糊糊的不省人事了。 韓晨動作溫柔的將軟軟公主抱到她臥室,然后輕輕將人放到床上蓋好被子,笑著在她額頭上親了下。 “寶貝兒,祝你好夢。” 完了接過宮千尺遞過來的手套戴上,面無表情的離開了。 軟軟也的確做了個好夢,在夢里他抓著變小的韓晨,和幾個爸爸還有師父一起痛快的把人給狠狠揍了一頓。 直打得韓晨一個勁兒的嗷嗷叫,然后被他們扔到垃圾桶里面去了,那叫一個酸爽。 然而醒來又不得不面對凄涼骨感的現實。 “做什么夢了拳打腳踢的,被子都被你踢地上了。” 似乎是有些無奈,韓晨將滾到地上的被子撿起來,就聽見軟軟說著。 “做了個美夢,我和爸爸他們把你打得嗷嗷叫,然后將你扔垃圾桶里面去了。” 韓晨的動作頓時一僵,接著面無表情的將被子扔床上。 啊他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袖,然后淡淡的道。 “那真是可惜了,夢境與現實往往都是相反的。” 軟軟一臉哀傷的點頭。 “那可不,但夢想還是要有的。” 韓晨似笑非笑的看著垂頭搭腦的軟軟。 “你這夢想還真是偉大啊,就這么說出來不怕我生氣?” 軟軟瞬間裝作自己沒聽到他在說什么的樣子。 說真的,在島上還從來沒有人敢和他這樣說話,因為和他這樣說話的人都死了。 也就面對軟軟的時候,這個被他親手創造出來的孩子,他才又那么大的耐心和包容性。 “換好衣服出來,我帶你去個地方。” 說完韓晨離開了,順便還很貼心的將們門給關上了。 睡了一覺精神確實要好不少,不過她抬起自己的手腕,白皙的手腕上,那剛好的地方又多出來一個牙印。 她的心情瞬間就糟糕透了。 她盯著那牙印惡狠狠的道“遲早有一天把你牙給拔了!” 發泄似的在床上錘了兩下,軟軟想到自己的師父和爸爸們委屈得紅了眼睛。 嗚嗚嗚……長這么大就沒被這么欺負過,重要的是她特別想自己親愛的爸爸們了。 “爸爸,師父,錦城哥哥,軟軟好想你們啊。” 摸著自己隱隱泛疼的手腕,軟軟吸了吸鼻子忍住沒哭,這里只有韓晨那個變態,她才不要那個家伙關心自己呢。 收拾好心情,換上了韓晨給他她準備的裙子。 一條華麗的湖綠色及膝短裙,還有手套和長靴。 墨綠色的長發披肩,鏡子里的女孩兒就像是大自然的寵兒精靈一般,即使不去精心打扮,也美麗靈動。 她瞅了眼裙子,上學的時候她更喜歡穿校服褲子,因為偶爾打架的時候就算動作太大了也不會露點。 這是吸取了蘇延爸爸男扮女裝的教訓。 穿著裙子臉色老不好看的出去,因為她大概知道韓晨要帶自己去見誰,所以即使很不情愿,也還是跟著去了。 “我不是你從培養器里面培養出來的嗎?為什么會有mama。” 這個是她最為不解的地方,就像是試管嬰兒,男方花錢試管出一個孩子,一般對孩子的母親一方是不會在乎的。 韓晨好心情的給她解釋。 “因為軟軟的mama很特殊,如果沒有他,只是融合幾個男人的基因,是不會有軟軟的。” 第734章 母女相見 說完他又好像很遺憾一般“可惜也因為太特殊,用這樣的方法只能培養出一個軟軟這樣特殊的孩子呢。” 軟軟都不知道該怎么吐槽他了,怎么滴,你還想要復制幾個我啊! 不過說到特殊,她想起了師父曾經說過的花靈一族。 “快到了哦。” 韓晨突然攬住軟軟的肩膀,來到一扇厚重的門前。 看著面前的門,軟軟一時間緊張的手指都絞在了一起。 厚重的門打開,里面是一個布置精致的房間,一眼望進去,最吸引人的不是房間內的布置,而是大床上一個曼妙的身影。 躺在床上的是一個成年女性,一頭濃墨長及腳踝的墨綠色頭發如瀑布一般散落在淡藍色的床單上,有些甚至順著床沿垂落到地面。 她身著雪白長裙,蒼白修長的雙手合十安放與腹部睡得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