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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逃脫無能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

分卷閱讀20

    的一團,哆哆嗦嗦地抖著,嘴里胡亂地求著饒。

那個柜子就是恬真的噩夢,每次覃瀾一向那邊伸手,他就生怕下一刻男人手中就會多出來什么新的刑具,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來。上次嚇得他半死的假蛇也被覃瀾順手扔了進去,雖然覃瀾并沒有意識到這個隨意的舉動有什么,但那個夜晚的恐懼卻刻進了恬真的骨髓里,讓他草木皆兵。

覃瀾拿出來一條薄薄的綢子,看到人嚇成這樣也是吃了一驚。目光瞥到抽屜里的假蛇尾巴,驀然想起上次恬真見到他開柜子突然就怕得不行的異樣,心中明了,連人帶被抱在懷里,放柔了聲音安撫:“沒事了沒事了,那個東西我扔到別處,扔得遠遠的再也看不到好不好?小真別怕,上次是叔叔不對,對不起,對不起……”

恬真打著顫的聲音從被子里傳來:“你保證再也不那樣對我?!?/br>
“我保證,真的,再也不會?!瘪麨懪ψ屪约旱穆曇袈犐先タ煽啃^于緊繃的聲線以至于有些嘶啞。他將人從被子里挖出來,親親眉心,親親眼睛,再親親鼻尖:“我知道騙了你很多次,但是相信我這一次好嗎?”

恬真點點頭,看到覃瀾手上的東西,指了指問那是什么。布條的話最多就是綁一綁,反正手臂、腳踝、大腿甚至分身……全身上下已經(jīng)沒有未被覃瀾捆過的地方。

覃瀾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地笑,胡亂啄吻著恬真,另一手來到身下握住自己堅硬如鐵的陽具,粗糲的手指重重捻過guitou,握住柱身上下擼動,火熱的鼻息噴在恬真身上。恬真看到覃瀾情欲中迷蒙的眼神,看著他像在品嘗什么極致的美味一樣舔舐過自己每一寸身體,全身如煮熟的蝦子一樣紅嫩,體內(nèi)的瘙癢也越撩越高,讓身體的主人跟著情動起來。

覃瀾用舌頭圍著恬真胸口小巧的紅櫻打轉(zhuǎn),一下下用力地舔著,那勁頭仿佛要把兩粒挺立的小東西舔破了皮:“寶貝叫我……叫叔叔……”

恬真抱住胸前肆掠的頭,胸口劇烈起伏,把濕噠噠的rutou送到覃瀾嘴中:“……叔叔……叔叔……”

覃瀾小臂爆起青筋,五指指骨突出,攥住快要脹裂的roubang用力搓動,拇指扣弄著前端流出yin液的小孔,另一手重重揉捏著恬真的屁股,把本就青紫斑駁的臀rou從指縫中擠出來,掐出一個個手掌印,語氣中竟有了幾分惡狠狠的意味:“寶貝說點別的,多說一點……好孩子幫幫叔叔……叫幾聲……”

恬真憋紅了臉也說不說來什么別的東西,更別提主動叫床,覃瀾就一句句問他,引著他說出各種下流的話,夸完了大不大粗不粗舒服不舒服,就變著花樣叫叔叔叫哥哥,最后哄著人叫爸爸,把人弄得又哭又喊,捂著屁股直躲。恬真雖然沒被插入但是照樣被男人一張嘴玩弄得丟盔棄甲,后xue的yin水滴滴答答地流出來,一張一合間都能聽到粘膩的聲響。

sao浪氣息彌漫,二人肢體交纏如同根而生的蔓。覃瀾咬住恬真被吸得高高腫起的乳尖,手中加快動作,摩擦中青筋虬結(jié)的roubang更是呈現(xiàn)出猙獰的紫紅,在爆發(fā)的那一刻覃瀾用布條的一端兜住張開的馬眼,讓jingye打在布條上。

恬真的rutou被咬得生疼,兩條腿不住地蹬著床單,呻吟也帶著呼痛的哭音,揪著覃瀾的頭發(fā)讓他放開,等抬頭看到覃瀾手里兜住的jingye,更是傷心得不行,推開男人就要去拿床頭的按摩棒。

覃瀾把他壓住,大大地掰開兩條小細腿,兩根粗糙的手指插進去就向兩邊撐開一個小洞,露出蠕動中的嫣紅腸rou,yin水把股縫弄得一片濕滑。

“啊……xiaoxue張開了……嗚嗯……叔叔插進來…cao我啊……”恬真趴在床上,抓緊了床單等待被狠狠插入占有的那一刻,努力放松了后xue迎接roubang的貫穿。

然而預(yù)想中的疼爽并沒有到來,涼涼的布條被推進來,越堆越多,摩擦過嬌嫩的腸壁,搜刮著里面滿滿的yin水和腸液,最后布條只剩下一個二十多公分的尾巴留在殷紅充血的xue口。

后xue吸吮著布條上沾染的jingye,瘙癢逐漸平息。恬真被覃瀾抱起來就乖乖地窩在男人懷里,兩個人一起靜待情緒退去。然后覃瀾抱著他站起來,布條垂下,就像一條紅色的尾巴墜在最私密的地方,勾引著男人的視線。

恬真捂住他的眼睛:“別看了……帶我去小解,快點?!?/br>
覃瀾笑著把他放到地上,知道恬真一定腿軟站不住就直接架著他,順帶幫他扶正了秀氣的小恬真。

雖然兩個人多么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恬真依舊不習(xí)慣覃瀾對他無時不刻的掌控,尤其是排泄這種事情。但是被調(diào)教得成熟的身體卻只聽覃瀾的命令,憋得難受的恬真杵杵身后的人,踩了他一腳。

覃瀾呵呵笑道:“叫爸爸,剛剛都沒叫,兩張小嘴兒都這么緊?!碧裾娈?dāng)然不從。又磨蹭了一會兒,覃瀾見他實在憋得難受終于放過他,摸摸他的頭:“好孩子,可以了?!币坏赖S的水柱立刻射在馬桶上,嘩嘩的聲音讓恬真又一次羞得全身透紅。

這么折騰來折騰去,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小時,兩人含了塊巧克力就出發(fā)了。

覃瀾優(yōu)哉游哉地在恬真前后左右跑來跑去,不斷糾正他的動作,連說話帶調(diào)戲,跑了兩公里半點沒見喘。

恬真看著他那個悠閑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一早上本來就被他弄得腿軟心悸,后xue里還殘存著那個可惡的布條被慢慢抽出時的感覺,覃瀾甚至惡劣地提議讓恬真夾著布條跑步。他專心跑自己的,忍住不理覃瀾,說什么也要跑八公里下來。

兩人繞著樹林跑了一半的路程,恬真的喘氣聲漸漸變粗,汗水也嘩嘩地往下滴。覃瀾帶著他放慢了腳步,引導(dǎo)著他調(diào)整好呼吸,不斷給他在旁邊加油打氣。

在床上躺了大半個月后突然就加入高強度的鍛煉,身體各項機能都跟不上,再加上早上沒吃什么東西,覃瀾習(xí)慣了,但是恬真是實打?qū)嵉牡谝淮?。這些日子被覃瀾?zhàn)B得精細,一天三餐頓頓都恨不得一口口嚼碎了喂給他。

恬真已經(jīng)眼前時不時地發(fā)黑,身體機械地動作,汗水不正常地大量流出,還是強撐著跑完了八千米,最后是拖著步子把自己拽到終點。

覃瀾給他擦汗喂水塞糖塊,見他委實站不起來了,蒼白著一張小臉卻還強忍住不說話服軟,讓他看著也難受,知道小家伙是拼了命也想爭口氣,自然不敢笑他。

返回時,覃瀾蹲在恬真面前,拍拍肩膀示意恬真趴上來。

“你做什么?我用不著?!碧裾婢芙^道。

覃瀾拽著胳膊把人強硬地背到背上:“誰想背你了,好久沒練負重跑了,試一試?!?/br>
實際上恬真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眼前還是一陣白一陣黑的,路都看不清,老老實實伏在覃瀾寬闊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