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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藥,每次做完覃瀾給他清潔身體時都會把射到深處的jingye掏出去防止他拉肚子,但是這樣的話,他體內就又會慢慢變得癢無可忍,一次一次yin蕩地渴望覃瀾把jingye再射給他……恬真忍了又忍,蹭到床邊找到覃瀾一貫放置按摩棒的箱子,打開后看著那琳瑯的器具,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布滿疙瘩的,球狀的,螺旋的,透明的,rou色的,還有漆黑的……他拿過一個看起來最正常的小號按摩棒,躺回床上曲起腿,顫抖著手把那冰涼的東西抵在后xue,在股縫前后蹭滿濕滑的yin水,慢慢捅進饑渴的xiaoxue。臉憋得通紅,后來干脆扎進被子里,自欺欺人地繼續玩弄自己的身體。當覃瀾一身風塵地趕回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幅畫面。大床中央鼓起一塊,還極有節奏地律動著,屋里彌漫著甜膩的呻吟和媚叫,讓他一下子就猜到了床上的人在做什么,大步走向床鋪。他憤怒地掀開被子,果不其然見到了恬真拿在手中的那根細軟的按摩棒,棒身反射著yin靡的光芒,在屬于他的xiaoxue里快速地抽插攪弄,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恬真見到覃瀾,先是一驚,然后立刻把roubang抽出來扔到一邊,看著覃瀾暴怒發紅的眼,下意識地抓著被向墻角縮去,張口就是倉皇的認錯求饒:“我,我錯了……”“你他媽就是還想再來一遍是不是!藥沒上夠嗎?黑屋沒待夠嗎?你用這根東西cao自己,以前的工作都要白費了!”覃瀾粗暴地扯掉自己的衣服,把人拉過來摟在懷里吃人般吻下去。粗糙的兩指伸進青年嬌嫩的臀縫,挖到了滿指的濕滑。那個柔軟小口仍在蠕動著,對著侵入的手指來者不拒地討好逢迎。恬真仰著頭,嘴唇被那人吮麻后,仰頭想要避開深入口腔的舌,卻被在后腰上一擰,整個人霎時軟倒在覃瀾懷里。于是那舌頭越來越過分,不但蠻橫地掃蕩過每一寸內壁,奪取每一絲津液,更一路向喉嚨深處伸去。覃瀾捏著恬真的下巴,讓人把嘴巴張得更大以便盡情侵占,終于在恬真不適地干嘔起來時退出被他折騰得破皮的嘴巴。覃瀾拿過一條長長的紅繩,把青年按在床上就捆了上去:“不應該對你太仁慈。我要讓你知道,你的一切都是我的;還要讓你記住,只有我才能滿足你。”恬真尖叫著怒罵,被覃瀾用布塞住了嘴巴,只剩下微弱的嗚咽。最后他還是沒有對抗過覃瀾。準確說,在與覃瀾的對抗中,他從來沒有贏過,他那微不足道的力氣在覃瀾眼里就是小獸的打打鬧鬧,力量差距如此懸殊,以致于讓他在每一次反抗中變得都越來越絕望。一個個精巧的繩結在恬真赤裸的胸前交叉纏繞,覃瀾用力一勒,青年就不得不低下頭翹起臀部,將紅腫的私密之處完全展示出來。接下來,兩手被折向身后一圈又一圈地牢牢綁在背部,那紅繩下滑將大腿和小腿完全束縛在一起。整個人蜷在一起趴在床上,肩部吃力地抵著床面,絲毫無法動彈。恬真看不到后面發生了什么,也看不到覃瀾的臉,這一次覃瀾拒絕了他的哀求和悲泣,冷冷地坐在一邊,一邊將按摩棒一個個陳列在恬真面前,一邊欣賞著青年被他完全掌控束縛的樣子。纖細的身軀擺出最下賤的yin蕩姿勢,將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起露出銷魂洞xue任人褻玩。恬真看到面前種種可怖的東西,費力地仰著頭看向覃瀾,不斷地搖頭:“嗚嗚——嗚!嗚……”“這一關早晚都要過的,只不過是提前了而已。”覃瀾溫柔地幫他擦掉眼淚,用眼罩遮去光明。“一會兒你要猜出我放在你saoxue里的東西是什么,猜錯了,就從你的這里,”覃瀾摸摸他插上導尿管的yinjing,“灌進去一管水。猜對了,就幫你放出來一管,直到你的saoxue知道可以被什么cao,不能被什么cao。”夜從來沒有如此漫長。青年汗濕的身體將身下的床褥濡濕,yin液從大張的xiaoxue中擠出來,一股一股順著大腿根股股流下,在燈光下泛著曖昧的水光。“提示,這個你剛剛猜錯過,”覃瀾將仿茄子的按摩棒捅進殷紅的xiaoxue,看著白潤的屁股中翹出一根紫黑的粗大尾巴,問:“是什么?”這東西格外的粗大,雖然光滑,但是恬真感到xue口陣陣發痛,仿佛下一刻就要撕裂一樣:“……苦瓜?”“想好再說。”覃瀾又把茄子推到更深的地方,引起青年的驚呼,晃動著腰就要躲。“還敢躲!!”一聲怒喝。恬真一抖,乖乖把地濕噠噠的后xue送到覃瀾手邊。“是什么?三,二……”“是,苦瓜……”身后的人沒有回答,恬真惶惶地等著,不停地吞咽口水。突然,一股水流被外力推擠著逆灌入快要青年漲裂的膀胱,小腹再次鼓起:“叔叔饒了我吧!……不要再灌了!嗯……受不了了啊……”覃瀾將針管推到底,夾緊細管,拿過仿苦瓜的按摩棒,替換掉前一個,毫不留情地插進被折磨了許久的xiaoxue:“這個才是苦瓜,這兩個有什么區別?”恬真感到按摩棒上疙疙瘩瘩的突起與腸壁狠狠地摩擦著,緊窒的腸rou陷進它表面的凹凸中,承受著苦瓜的粗大,更忍受著對敏感點接連不斷的刺激,停留在體內被覃瀾調教得最yin蕩的深處前。恬真哭道:“是不平的……有疙瘩,嗚……好多疙瘩……”“好孩子。”一聲夸贊,按摩棒狠狠地頂進深處cao弄三下算作獎勵,接著這個被拔出來,粗糙的表面翻出嫩紅的腸rou,留下熟透的小嘴兒不安地張合,一動就是一股腸液。“下一個。”后xue再次被填滿,先是一個圓潤的尖端,然后越往后越粗壯,等進入了一半竟然就已經把yinxue撐到和剛才一樣大。“胡蘿卜!是胡蘿卜!啊……太粗了……叔叔不要再進去了!那里要壞了……”“那里是哪里?我怎么教你說的?”作為懲罰,覃瀾把按摩棒又捅進去了一點,換來青年的哭泣:“是xiaoxue……嗚……叔叔的xiaoxue……”“好孩子。”覃瀾放開導尿管上的夾子,讓飽漲的膀胱里的水流出來些許,在恬真的悶哼和哽咽中重新捏緊夾子。“下面是最后一個,你猜這個是仿照叔叔的roubang做的,還是仿照別人的男人的。”覃瀾給xiaoxue擠了潤滑劑,將按摩棒一鼓作氣地推進了saoxue深處:“告訴叔叔,這個是不是別的男人的?”“……別的,男人?”“對,別的roubang在cao你。比如大街上隨便某個男人的roubang,比如cao過別的屁股的roubang,比如公共廁所里正在放水的roubang……”“不要!我不要!!好臟!拿出去!”恬真激烈地掙扎起來,xiaoxue用力地將按摩棒往外排擠:“好臟!不要放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