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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多,聽他的就行了。”齊臻輕哼一聲,語氣也冷了下來,“你有本事就打暈我。”齊臻這是顯然不同意了,周行章耐著性子解釋,“雙胞胎本來就很難待到足月,八個多月就出生的多的去了,孩子也沒見有什么問題,你也考慮考慮自己的情況,殷皓經手的案例哪一個不是早產,alpha的zigong經過藥物刺激就算發育得比較好,也根本不可能承受足月胎兒的大小,再拖下去萬一出問題怎么辦?”而且他們這還是雙胞胎,要不是齊臻身體底子好,六七個月就是極限了,所以不管怎么說,周行章都得勸齊臻在八個月之前做手術,再晚,他都怕齊臻先撐不下去,再者,真出事了承受不起的是他。而且,齊臻平時就很難受,晚上也是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整個人的精神都有些憔悴,他看在眼里,心里也疼,就算他照顧再多,也根本緩解不了這樣的難受。齊臻理智上明白周行章的顧慮不是沒有道理,但是感情上還是難以接受,他沒蠢到要等足月,只是孩子多待一天是一天,太提前他還是不贊成。齊臻沉默著,周行章沒等到回應,嘆了口氣,翻身下床,去端了盆熱水放到床邊,然后把靠在床頭的齊臻扶起來,“泡泡腳吧。”齊臻不是不難受,僅僅只是坐著,腹腔的壓力就讓他有些喘不過氣,雙腿也脹得難受,泡了會兒腳確實舒服了些,周行章最近幾個月都堅持讓他泡腳,但就算加上按摩,對緩解腿部的水腫來說也不過是隔靴搔癢,起不到根本作用。他只是一愣神的工夫,周行章就蹲下身去給他洗腳了,齊臻掙了下,心里煩躁,“起來,不用你洗!”看著周行章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像對待瓷娃娃一樣對待他,齊臻心里沒來由地憋悶。周行章握著齊臻的腳,“你別亂動,我給你洗個腳怎么了?”齊臻聽周行章這么說,火氣愈發大了,等他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的時候,周行章已經被他一腳踹在肩膀上摔倒在地了。說實話齊臻抬腳的時候周行章都有點懵,坐地上懵了一會兒,抬頭看到齊臻略微茫然的表情又覺得要遭,兩人除了原來打過幾架之外哪兒還動過手,忙爬起來想去安慰。齊臻很快回過神來,微抿了下唇,“抱歉……”“打住!”周行章拿過毛巾擦了手,坐到齊臻旁邊攬住人,“你又不是故意的道什么歉?真非得道歉也是你肚子里那倆道歉。”番外二失而復得(下)齊臻微低著頭,突然就有些無力,他這段時間情緒不好,連帶著韓躍明都因為工作上的事被他罵了好些回,周行章天天在跟前就更別說了,只是他根本控制不住。齊臻輕聲道:“行章。”“嗯?”“按你說的辦吧。”周行章在齊臻側臉上親了口,“這就對了,你也不用擔心孩子沒發育好,前兩天檢查你自己不也看了,那倆小子好著呢,狀態可比你好多了。”齊臻手貼在腹部,小孩子似乎是有感應,小手小腳蹬在他掌心里,即便是再大的煩躁、多忍不了的難受也都忍住了,不過他確實有些吃力,周行章攬抱過來也就順勢靠在了對方懷里,緩緩道:“我一直覺得挺對不起舟舟的,他身體弱……都是因為我。”他當初懷著周舟的時候真的一點沒少折騰,別說專門的休養了,連基本的休息都沒做到。周行章一下就明白了,齊臻這么堅持大概是想在這兩個孩子身上彌補對周舟的虧欠,越明白、就越心疼,他握著齊臻的手,想罵又舍不得罵,“你傻不傻,舟舟身體不好那是多方面多原因的好不好,別都歸到自己身上。再說了,多不好也過去了,你天天帶著他鍛煉這不體質也不錯,再對不起現在也都還了,你挺聰明一人,到這上面就犯渾。”“我沒有……”“還說沒有?”齊臻抬眼看了看周行章,微嘆了口氣,既然坦白就索性坦白到底了,“其實、我堅持要這孩子還有一個原因。”“什么?”周行章一直以為齊臻會去找殷皓是為了緩和與齊家的關系,現在堅持是因為有了孩子不想再流掉,也是想彌補他。所以盡管不樂意齊臻折騰著傷身體,但還是小心照顧著,齊臻的心結可能在這里,那他就有必要親手解開它。齊臻的聲音很低,卻足夠兩人聽清了,“從我死到作為‘齊臻’醒過來,我錯過了六年,錯過你,也錯過舟舟,所以……我想陪你重新走一遍。”一起把孩子養大,一起去填補他們曾經錯失的經歷和記憶。說到底,是他自私了。齊臻不輕松,最近一兩個月身體的負擔更是大,但是他知道周行章不比自己輕松一點,壓力甚至比他還要大,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周行章怔了怔,無奈地笑笑,偏頭親了親齊臻的額發,“你說我是你的克星,你才是我的克星,我能拿你怎么辦。”“行章……”“閉嘴聽我說。”周行章低頭看著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我們好好把孩子生下來,把身體養好,以后可有得鬧騰,他們要是跟舟舟那么懂事還好,要是敢調皮,你看好吧,絕對是雞飛狗跳。我先說好,孩子有保姆,你甭費太大心,你得帶我這大齡兒童聽見沒有?”齊臻緩了口氣,方才的憋悶似乎都好了很多,微勾了勾唇角,應道:“好啊,帶你。”周行章這才滿意地笑笑,頓了頓才又道:“說實在的,這倆孩子……我總覺得是之前流掉的那個又回來了一樣。”齊臻握住周行章的手,“可能吧。”他有時候也會有這樣的錯覺,大概真的是他們運氣足夠好。周行章貼著齊臻的側臉蹭了蹭,“睡吧。”但愿一切都能順利。盡管他們商量好了什么時候去做手術,但是變化比計劃快,還不到說好的時候就早產了,好在沒出什么岔子,直到殷皓出來告訴周行章大人孩子都平安他才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都軟了腳,天知道一路過來他腦子里想了多少種最壞的情況。周行章壓根兒顧不上去看孩子,只跟陪著他的周景行說了聲就去守著齊臻了,等到人醒過來他才真正松了口氣,折騰著檢查完后,周行章趴在床頭,還是后怕,“臻臻你都把我嚇死了。”齊臻抬手揉了揉周行章的腦袋,“沒事了。孩子呢?”“保溫箱里待得好好的,等你好點兒再說去看,現在乖乖休息不許亂動。”齊臻也不堅持,他知道這次確實讓周行章擔心了,“好,都聽你的。”周行章笑了下,臉色還是有些緊張過度的蒼白,“我最近老是做噩夢,就怕什么時候醒了一看身邊發現什么都沒有,空蕩蕩的只有我一個,我怕……你從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