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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不住?以前不還護著你那寶貝meimei不跟我們來往嗎,現(xiàn)在轉(zhuǎn)性了?晚了!我再說一遍,齊臻是齊臻,跟齊家沒關(guān)系,你別在這兒亂攀關(guān)系!“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哪兒是寵著meimei,你眼里就只有你自己的利益!算計我們的時候是為了錢為了利益,現(xiàn)在有把柄攥在我們手上就怕了是吧?!”【作者有話說】:明天正文最后一章~章八十五你是我的奇珍至寶文懷沙就算跟自己父親在一些方面有爭執(zhí),但是也不愿意看著父親被人這么嘲諷,“他好歹是你的長輩,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周行章可一點不覺得自己說錯了,“我怎么說話了?為老不尊還想要別人的尊重?我哥都沒說我輪得到你來說嗎?”“周行章你別太過分了!”周景行按住周行章的手,看著文家父子仿佛在看陌生人一般,“我的弟弟不需要別人來說教,文懷沙,夠了,到此為止吧。如果說來之前我還在考慮要不要把證據(jù)交給上面,現(xiàn)在看來很有必要,我們也沒有什么可談的,孰是孰非交給法律去裁決吧,行章我們走了。”說得越多越讓他覺得……自己以前是瞎了眼。又或者……人都是會變的。周行章早待不下去了,周景行說走他二話不說就站了起來。文懷沙跟著起身,還是想挽留,“景行你別沖動,有什么事情不能談?”周景行半轉(zhuǎn)過身,眉目浸冷,“文總,有些事情確實是沒有必要談、不能談的。”周景行說完就走,也不再看文懷沙。文懷沙想去握周景行的手臂,手伸到一半?yún)s被周行章打落下來。周行章眉眼間沾著戾氣,“知道什么叫道不同不相為謀嗎?識相的就別再糾纏了,給自己留點兒臉。”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說的話不好聽,但是別人都欺負(fù)到頭上來了干嘛還要客氣?又不是軟柿子。周行章說完就緊跟著周景行出去了,他邊走邊觀察著自家哥哥的神情,好像也比較平靜?“那些資料怎么弄?”“按你的想法做吧。”“好,我現(xiàn)在就把資料給那邊兒送過去。”“也好,”周景行語氣稍頓,“免得夜長夢多。”“就是,文征明精明得很,再晚還不知道能想出來什么陰招來威脅我們。”周行章打開車門,“走吧,我先送你回去。”周景行卻沒上車,看向了停在另一邊的車。周行章疑惑地看過去,從車上下來的人他認(rèn)識,江文祿嘛,不過他哥怎么認(rèn)出來那車的,他們很熟嗎?只是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兒讓他更不能理解了。江文祿走過來,問道:“談完了?”周景行微微笑了下,“談完了。”“走吧,我送你回去。”“你怎么在這兒?”“見個朋友,看到你們就等了會兒。”周景行點點頭,對周行章道:“你直接去送材料吧,送完早些回家。”周行章直覺有什么不對,等周景行坐上江文祿的車離開了他才反應(yīng)過來,那倆人是什么情況?!他不知道的時候到底發(fā)生過什么,為什么兩人看上去那么熟?!江文祿那性格居然愿意等人?不是他想的那樣吧?文懷沙站在窗前將樓下發(fā)生的一切都收入眼底,臉色黑沉。文征明疲憊地靠在沙發(fā)里,“明天你再去見見周景行,我也算看著他長大,知道他心軟,你去好好說說,我不信他喜歡你這么些年真的愿意看著你的父親入獄。”文懷沙眉頭緊皺,又慢慢松開,從玻璃里面看著自己垂垂老矣的父親,“您老了,該休息了。”文征明略一思索,明白過來,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一手栽培的兒子,“你說什么?”“您不用擔(dān)心,入獄后我會很快將您救出來的,保外就醫(yī),您知道怎么做對嗎?出來后您就好好休養(yǎng)安度晚年吧,文家、交給我就好,我不會讓您失望的。”“你剛才……”“我剛才說的話跟您沒關(guān)系,我是有文周兩家聯(lián)姻的想法,你提了我只是順?biāo)浦鄱眩澜荒睦锉鹊蒙嫌H家,您說是嗎?”文征明顫抖著手,想不到有一天會被自己的兒子這樣對待,“你別忘了,文家離了我……”文懷沙打斷父親的話,“離了您還有我。”文征明定定地看著文懷沙,幾分鐘后仿佛卸下重?fù)?dān)般笑了下,“好啊,以后就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文家在你手里、垮不了。”文懷沙沒有回應(yīng)父親的話,只是望著那輛車子離開的方向,長久的沉默。周行章看周景行的態(tài)度沒敢多猜,怕嚇著自己,麻溜去送了材料就回家了,跟齊臻說起來這個事兒,對方倒好像不是很驚訝,“你都不好奇嗎?”“好奇什么?”齊臻抽走周行章手里的手機,關(guān)了燈,攬著人躺下,“睡覺。”周行章心里是七上八下跟過山車似的,哪兒睡得著,雙手雙腳纏住齊臻要問個究竟,“你說我哥和江文祿到底怎么回事兒?我怎么看怎么不像普通朋友。”齊臻撫了撫周行章的背,“是什么關(guān)系真有那么重要?”“怎么不重要?江文祿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知道才沒關(guān)系,感情這種事有時候確實不好說,人都不是鐵打的,就算看上去再怎么樣,也一定有不為人知的一面。你哥哥是Omega,但也是出色的公司領(lǐng)導(dǎo)人,是值得正視、尊敬的伙伴和對手,你沒必要像看小孩兒一樣看著,他比你成熟得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周行章噎了下,“我怎么覺得你是在變著法兒罵我幼稚還沒腦子?”“沒有,你的錯覺。”周行章也懶得跟齊臻計較,扒拉在人家身上緊緊抱著,“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不就是說讓我別過多干涉唄,我懂。”“我家行章很聰明。”“呵呵,你哄小孩兒呢?”“沒有,我是在哄我兒子的父親。”周行章抬頭親了親齊臻的下巴頦,然后又窩回去,還是釋然了,“行吧,我也不問了,他們要真是那種關(guān)系,江文祿敢對不起我哥,我讓他輸?shù)难澴佣疾皇# ?/br>“真要有這一天,我可以幫忙。”“那是,你不幫我?guī)驼l?”“是是,就幫你。”周行章心滿意足了,睡覺!有關(guān)文家、主要是與文征明相關(guān)的材料提交上去之后,前前后后的審理總共花了兩個月的時間,文家的所有錯漏都由文征明一人擔(dān)當(dāng)了,文氏集團雖然受到了一定沖擊,但是并沒有傷到元氣,恢復(fù)過來也不過是時間問題。從法院出來,周行章對這個判決不是很滿意,跟周景行抱怨道:“我就不信文懷沙什么都不知道,文征明的認(rèn)罪態(tài)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