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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給他聽的,事實上情況要復雜得多,什么性別歧視,對很多人來說不過是利益的驅使,資本在乎的從來都不是性別,而是能給他們帶來利益的人。周行章抱著周舟,看看齊臻,又看看周景行,問,“婚都訂了,咱婚期也定下唄,現在齊東來那個樣,哥你說吧。”周景行掃了眼自己弟弟,笑道:“時間不早,舟舟是不是該睡覺了?你先帶他上去洗漱吧。”周舟想反駁,他還沒到睡覺時間,而且他能自己洗了不用人照顧,但是被齊臻的眼神一瞥,乖乖閉了嘴,拉著不情不愿的周行章先上樓了。周行章知道周景行是有話要跟齊臻說,不方便他聽唄,不聽就不聽,反正顛來倒去無非就是那些事兒,其實要是周景行知道齊臻就是紀維谷,那一切就迎刃而解了,不過,這件事他誰都不會說,就是親哥他也不打算說。周行章帶著周舟上樓后,周景行才開口,“行章一開始和我說訂婚,我是不同意的,他和紀維谷就是這樣,認識不到半年就領了結婚證,結果呢。齊臻,我也不怕跟你說一句,我恨紀維谷,看著行章和舟舟我沒辦法不恨,如果不是他已經死了,我不會放過他。”周行章性格縱然有些囂張,但是內里的情感干凈而純粹,周景行做哥哥的,看著寵愛的弟弟因為別人的利用而痛苦,怎么可能無動于衷?然而他又不能在周行章面前說一句,他說一句,他的弟弟會疼十分。他不愿意。而周景行恨紀維谷,不比卓越少。齊臻有些啞然,提到紀維谷,他就沒辦法反駁,他當初倒是沒想著要結婚,但是既然陰差陽錯懷孕了,周行章又提了出來,他就沒拒絕,事情也就一步步變成了最后那樣。他能理解周景行的恨,如果他最寶貝的弟弟受到那樣的傷害,他也不會輕易放過。周景行收起嚴重瞬間的狠厲,仿佛釋然了,“行章把他的骨灰處理了是嗎?”“嗯。”“死者已矣,行章放下了,我也沒什么好說的,只是、齊臻你記住,別成為第二個紀維谷。”齊臻了然,他過去是對不起周行章,只是今時不同往日,“周總大可放心,我早就說過是打算跟他過一輩子的,我說到做到。”周景行略沉默了會兒,問,“知道我為什么同意了嗎?”“為什么?”長兄如父,齊臻知道周景行對周行章來說不只是兄長那么簡單,他們倆的事情必然要周景行點頭才最好。“不是因為行章說他多喜歡你,他也沒有像十八歲那年一樣說我不同意就離家出走讓我永遠找不著他的威脅話,我會答應……是因為你。齊臻,說實話,你為人處世的一些方面我并不十分認同,但是能為行章做到這種地步,我不得不佩服你,對自己夠狠。換了我,我做不到。所以我相信一個愿意以alpha之軀為別人孕育后代的人,不會讓我失望。”“自然不會。”齊臻倒沒想到是這件事打消了周景行的顧慮,算是意外收獲?“好好待行章和舟舟,他們倆走到今天不容易。”“會的。”“新公司成立時間畢竟還不長,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說,能夠取得成就的人向來不吝于接受別人的幫助,你說呢?”“我明白。”周景行的好意齊臻也收下了,這大概就代表著自己真正被周行章最重要的家人認可了吧。周景行起身,“我也不多留了,你們早些休息。”齊臻送周景行到門口,還是提醒了一句,“江文祿高深莫測,不好打交道。”周景行微怔,“你還知道什么?”“不知道,我只是猜測,你身上有他的信息素,雖然不明顯但是很有存在感,行章待的時間短可能沒聞到。”章七十八沒人逼你這么快周景行微嘆了口氣,看上去有些無奈,“江文祿的事情我還沒想好怎么處理,你們不用擔心,別告訴行章,先顧好自己。”他自己都還理不清楚這些關系和情感,說、都不知道從何說起。齊臻應了,他是不打算告訴周行章,但不是因為怕麻煩,而是感情的事情有時候真的說不清楚,時機對了是旁觀者清,時機不對,那旁觀者就是攪局的。齊臻回到樓上,周行章正跟周舟坐在地毯上一起玩魔方,不過他心不在焉就是了,看見齊臻進來,問道:“我哥呢?”“先走了。”“哦,”周行章拋了拋拼到一半的魔方,問,“他跟你說什么了?”齊臻在沙發上坐下,“說你脾氣不好,要我多包容。”周行章靠在齊臻腿邊,仰起臉,“你就蒙我吧。”齊臻在周行章下巴處撓了幾下,逗貓兒一樣,“說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哥哥對我還挺滿意,這不就行了?”周行章瞇了瞇眼,又往齊臻手底下湊了湊,“那是啊,我看上的人這么好,我哥就是再挑剔也得滿意了。”齊臻笑笑,看到周舟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們倆看,又問,“你打算什么時候讓舟舟去學校?”“你覺得?”齊臻看向周舟,“舟舟想去學校嗎?”周舟小腦袋瓜一歪,笑起來,“想!”“如果別人說話不好聽怎么辦?”周舟擰著小眉毛想了想,握住拳頭,“他們要是敢說壞話,打他們~”“打架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途徑。”“那……那……”周舟還真不知道怎么辦了,不打架的話,講理不行,告訴老師也沒用,忍著嗎?“人言可畏,不管我們做什么都會有人說三道四,如果你和每個說我們是非的人都打一架,那不得打到明年了?他們說什么不重要,我們是什么人你很清楚,你怎么認為才重要。”周行章是明白齊臻的意思了,把周舟撈到腿上,“你不放在心上就行了,他們愛說什么就讓他們說去,只有沒本事的人才成天嚼舌根子,你要較真他們還會更來勁兒,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說,隨便說,說破天也礙不著我們什么。”周舟看著自己的雙親,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齊臻揉揉孩子細軟的頭發,“明白了?”周舟不確定地問,“他們說就說,只要舟舟知道爸爸、爹地和伯伯不是那樣的人就可以了,對不對?”“對,舟舟很聰明。”周行章又補充了一句,“但是對那些找上門兒來挑事兒的,你也不用一直忍讓,該打就打,有些人就是欠收拾,我先表明態度啊,要是因為打架老師把我叫到學校去,我特別樂意。”齊臻撲棱了幾下周行章的頭發,“以前不是不讓我教他打架嗎?”“此一時非彼一時啊。”確實,齊臻看著滾成一團又鬧開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