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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高冷誘受進化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3

分卷閱讀63

    睛,彎起唇角,輕輕親了下,仿佛親在某個人的眼睛上。

想到周行章,齊臻斂了下神情,雖然夸周舟說的沒錯,但是他自己可做不到完全不強迫別人。

齊臻發(fā)出去郵件的第三天,就有人聯(lián)系了他,說是曼瑞董事長的私人助理,邀請他見面聊聊,齊臻不覺得他有跟助理聊的必要,直接要求和江文祿見面再說,不然就免談。

他敢這么要求,就是猜準(zhǔn)了以江文祿的性格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而他這種做法反而會讓人感興趣,或者說欣賞。

時隔六年再次見面,齊臻有些恍然隔世的感覺,江文祿和他記憶里的形象相比沒有太大變化,真要說,是更深不可測了,而對方今年也不過三十幾歲,兩人第一次見面時,江文祿也不過是個還不到二十歲的青年,說起來也是商業(yè)奇才,而且野心不小。

齊臻沒有故弄玄虛,直接道:“江董回國發(fā)展,覬覦的人不少,曼瑞私人醫(yī)院想正常營業(yè),只怕很難。”

江文祿面上波瀾不驚,“齊總有何高見,不妨說來聽聽。”

“盡管曼瑞已經(jīng)順利回國,但是想要快速發(fā)展,毫無疑問需要助力,這一點東江可以提供支持。東江在國內(nèi)的影響力你也清楚,和政F有不少牽連,給曼瑞清一清路并不難。”

“自古官商不分家,和政F方面有聯(lián)系的不止東江。”

齊臻當(dāng)然不會自大到認為江文祿對國內(nèi)的情況一無所知,在說出包括周景行在內(nèi)的一串人名,然后問道:“這些人江董肯定都了解過,但是你今天肯答應(yīng)面談,就證明你也清楚我是最合適的合作者。”

江文祿微勾唇角,似笑非笑,“曼瑞即便是不依靠外力,也能發(fā)展。”

“只是會慢很多,據(jù)我所知,江董不是迂腐至極的人。”

江文祿盯著齊臻看了會兒,不得不說齊臻很會猜他的心思,曼瑞想在國內(nèi)發(fā)展起來不過是時間問題,但是他不想等,有捷徑能走為什么不走?而放眼整個國內(nèi)商圈,有實力跟他合作的,齊臻的性格他還比較欣賞。

江文祿唇邊的笑意擴大了一點,道:“我很期待下面的合作。”

這就是談攏了。齊臻舉起酒杯,“祝我們合作順利。”

“合作順利。”江文祿說完,把腳邊的一個小金屬箱子提起來放在桌上推給齊臻,“我欣賞有膽量的人,敢直接跟我要這些,希望我沒有看錯人。”

齊臻也沒打開箱子去看,直接拿起放到桌下,“自然。”

江文祿唇邊的笑意帶著點玩味,他倒是想看看齊臻要這個東西干什么,或者說到底想怎么用,反正是跟周行章有關(guān),他回國這段時間風(fēng)言風(fēng)語也聽了不少。不管怎么樣,接下來還有的熱鬧可看。

日子一天天過去,周舟給周行章打電話總是打不通,問身邊人也都是安慰他爸爸太忙,但是跟孩子一起睡的齊臻知道,周舟隔兩天就會做噩夢,要么是爸爸不要他了,要么是爸爸出意外了,整個人都蔫蔫的沒什么精神,偏偏白天又什么都不說,齊臻把一切看在眼里,他都擔(dān)心再這樣下去小孩子身體會受不了。

而他自己也已經(jīng)忍耐到極限了。

他從來沒想到自己有一天還能體會到抓心撓肝地想一個人是什么感覺,白天可以用工作來填滿,但是晚上回到家,哄周舟睡著后,夜晚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掰開了揉碎了一樣過得艱難,像一塊巨石壓在身上,讓他喘不過氣來。

齊臻不再等了。

定好時間,他提前給周景行打了招呼去接周舟,而且問了周行章的聯(lián)系方式——周行章就算要走也不會完全沒有音信,而最有可能聯(lián)系得上的就只有周景行了。

齊臻把工作安排好后去了夜色會所,要了間套房,從小金屬箱子里拿了只藥劑利落地給自己注射了,然后撥通周行章的電話。

打到第三次那邊才接起來,周行章漫不經(jīng)心的聲音傳過來,仿佛是一簇極小的火苗,“啪”一聲點燃了齊臻身體里枝節(jié)末端的血管,渾身的血液都燒了起來,他的喉結(jié)稍稍滾動了下,穩(wěn)住聲音開口道:“我的易感期到了。”

沉默。

半晌,周行章問,“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我不打算用抑制劑。”齊臻緩了緩呼吸,補充了后半句,“我在夜色。”

“cao!”周行章忍不住罵了聲,“你竟然去那種地方!齊臻你到底要干嘛?!”

“等你來干wo。”

“你他M是不是有病!!”

“無所謂有沒有,你說有、那就有。”

“……我討厭別人威脅我,你最好現(xiàn)在就去找抑制劑聽見沒有?”

“不。我已經(jīng)交代了經(jīng)理,如果兩個小時后沒有人來找我,就讓他找個Omega進來。”

“齊臻你瘋了吧!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齊臻坐在床邊,身體里的欲W一點點明顯起來,藥劑的效果比他預(yù)想中還要快,他直接掛了電話,沉默半天,突然笑起來,帶了點周行章慣有的肆意。

他在賭,賭自己對周行章的了解,也賭對方的心。

周行章不會走遠,他對周舟的牽掛不可能讓他選擇丟下孩子遠走其他省市,甚至是國外,周行章應(yīng)該還在本市,還極有可能就在市區(qū),而不管在哪個位置,到夜色的時間不會超過一個小時。

夜色漸深,一片黑暗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熱度堆積,齊臻仿佛能聽到鐘表指針一格一格轉(zhuǎn)動的機械聲,alpha的本能叫囂著去宣泄,明明熾熱到極點,卻又極度渴望另一具身體同樣燒灼的溫度。

齊臻微微顫抖著,欲W得不到發(fā)泄讓他腦子燒得有些糊涂,他努力維持著清醒,計算著時間和距離,信息素控制不住地散開,身體一片火熱,他的一顆心卻逐漸涼了下來。

周行章真的恨他恨到這種程度嗎?寧可他在夜色會所里和不干不凈的Omega度過易感期也不愿意來見他,以周行章的占有欲怎么可能容忍喜歡的人去做這種事?應(yīng)該早就到了才對。

齊臻自嘲地笑笑,是他太自信也太心急了。

可是他根本等不下去。

說到底都是自食惡果,怪不得別人。

然而,齊臻嗅到了一絲熟悉的、混合著淡淡花果香的辛辣氣味,他微微愣了下,繼而笑起來,看來還是他贏了。

齊臻打開房門,不出意料,周行章就靠在旁邊。

周行章臉色黑沉,兩只夜晚草原上的孤狼瞳孔一樣的眼,锃亮,閃著危險的光,在看到齊臻的瞬間就扣著對方的肩膀進了房間,一個甩手關(guān)上門將沒有任何反抗動作的齊臻按在了門板上。

周行章逼近齊臻,沉聲質(zhì)問,“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周行章扣在他肩上的手像兩只毫不留情的鋒利鐵鉗,疼,但是此時此刻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