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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次旨意下去還不到十天,禮部左丞也巍巍顫顫地來請罪了,還是一模一樣的理由。這下蕭楚曄覺出不對了,讓人去打聽了兩家小姐情郎的名諱,好嘛,一模一樣的兩個字。暗夜,蕭楚曄沖著梁上大喊,“白忱你這個混蛋,給我滾出來!”話畢,一抹玄衣飄然而下,蕭楚曄二話不說就拔了劍使出全力的打,可是不過百招,利劍就被白忱打飛,自己也被擒住。蕭楚曄怒吼,“白忱!你干嘛要搶我妻子,搶一個就算了,搶兩個算什么!”白忱瞇著他的丹鳳眼,笑的戲虐,“我告訴你,要是你再指了王妃,有一個我搶一個!”蕭楚曄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沒被過去,他質問那人,“為什么?!”白忱松開了對他的鉗制,翻身又不見了蹤跡,只留下一句話,“我還沒娶妻呢,你就不準娶!”蕭楚曄只能對著空氣跺腳怒罵,這個王八蛋,什么都要贏他,連娶妻都要比他先娶!奈何蕭楚曄怒氣沖天,但再不敢讓皇帝指婚,白忱勾人厲害著呢,男女都逃不過,他要是再被退一次婚,真是沒臉在燕京城混了。可憐蕭楚曄遲遲沒有立妃,子嗣更是不見蹤影,只好一心撲在顧遙生的寶寶上。一手抱著四皇子,一手抱著五公主,小小的享受一下天倫之樂。心里則是暗自咒罵,白忱,我蕭楚曄跟你這梁子算是結下了,這輩子都別指著能解開!—TheEnd—番外·顧涵番外.顧涵顧涵才發現自己穿越的時候,其實是有點慌張的,他這個身份太顯赫,太多雙的眼睛盯著他,若是一不小心被知道他是附身的,在古代只要牽扯到這亂力怪神的事,自己肯定討不了好。不過顧涵是個聰明人,蕭楚睿的性子又和他之前很像,所以適應了十天半個月,摸清了蕭楚睿所有的習慣,顧涵又活的如魚得水了,除了沒有了至親的哥哥,生活甚至比之前還快活。蕭楚睿十分的得寵,所有奇珍異寶皇帝都毫不吝嗇地往他府里送,再美的人兒也是隨意就可擁入懷中。但如果只是這般紈绔風流的生活,是不能滿足顧涵的。另顧涵著迷的是手中的權力,皇帝命他與太子一起監國理政,這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顧涵從來都是心比天高,自恃而傲之人,以前他有傲的資本,現在更是。不得不說,憑著現代的學識,顧涵處理起政事來也算得心應手,頗有些建樹。更別提另外幾個皇子都是扶不上墻的爛泥,顧涵越發鶴立雞群的驕傲了。而他一個命令就能使中央朝局改動,使天下政策變化,這種權利,是顧涵上一世沒有的。他迷失了,想要把這種權利緊緊握在手里,表面上說服自己是要建設繁榮的國家,可是心底里,卻因為呼風喚雨的成就感失了一顆真心。正在這個時候,他又重新遇到了顧遙,不得不說,這是他最傲的時候,卻也是能打醒他的最后一個機會,如若不然,顧涵就真真變成為權利,為自己而不擇手段之人。只是這巴掌打得太狠,顧涵這般在溫室里成長的花朵,怎么比得上蕭楚屹是從地獄長出的曼珠沙華。顧涵不傻,只是聽到蕭楚屹的兵力就知道自己完完全全料錯了形勢,明明只是蕭楚屹棋盤上的一顆子,卻自以為是下棋的人,錯的離譜。后來他廢去身份,遠遁江湖,一路看著怡人的風景,心才慢慢靜了下來。罷了,上一世顧涵走的早,這公司剛拿到手就穿越了,現在他就再做起老本行。顧涵肚子里確實有真才實學,那MBA也不是白念的。他不靠文理閣的幫助,生意做的風生水起,產業遍布好幾個州,慢慢的,他也覺出快樂來了,小日子過的是逍遙自在。等顧遙向他透露自己想逃跑的心思后,顧涵又毅然決然地放棄了所有產業,變賣后到靖州重新開始,生意做的不大不小。經過上次的生死離別,顧涵明白再沒有什么比家人更重要,何況是顧遙,那個兩世都一心為自己的哥哥。和顧遙還有寶寶在一起的日子,是顧涵有生以來最快樂的日子。思楚和念屹不僅給了顧遙一個支撐,也給了顧涵一個支撐,日子就隨著寶寶們的長大而流逝,但他們卻喜聞樂見,沒有絲毫對過去的遺憾,或對未來的不安,顧涵很希望日子就一直這樣下去。可是,天總是不遂人意。蕭楚屹出現了,顧涵甚至都做好了死的準備,他被單獨關押在州府衙門,靜靜的坐著,就算下一刻有人把他拖出去斬了,顧涵都不會吃驚。蕭楚屹太狠,而且太愛顧遙,不會再留他一個活口。顧涵等啊等,越等卻越不安心,時間太久了,不該一點動靜都沒有,他這邊沒事,只能是顧遙那出事了,可任憑他怎么叫怎么喊,還是沒有一個人來看他一眼,也沒有人給他一句話,顧涵第一次覺得時間過的那么慢,那么煎熬。等天色泛白,雞鳴第一聲,蕭楚曄來了,蕭楚曄見他雙眼通紅,目盡眥裂,冷冷的說了一句,“顧遙和孩子們都沒事。”顧涵這才松了口氣,呆呆的跟著蕭楚曄走到城門口。蕭楚曄松了他的銬鏈,把顧涵原本的包裹交給他,又皺著眉看他,他對著這個從七哥手里奪了顧遙的人,一絲好感都生不出來。“你走吧,七哥放你離開。”顧涵一怔,卻還是握緊拳頭不動,蕭楚曄頓了頓又說,“顧遙要我告訴你,他心甘情愿,就如當初。”顧涵這才松了口氣,眼里滿滿的無奈,他不再看蕭楚曄一眼,轉身一步步的邁出了城門,直至消失。他自然知道顧遙這句話的意思,當日他要顧遙同他一起離開燕京,顧遙說愿意留下來幫蕭楚屹,如今帶給他這八字,說自己現在也是心甘情愿和蕭楚屹回宮,是讓他安心離去。顧涵不擔心顧遙和寶寶們了,但是心頭好想被挖空了一般,不知該如何是好。他身上的銀票任是怎么用都用不完的,所以顧涵倒是不擔心生計問題,暫且也沒有目標,在風景優美的江南水鄉開了一個小酒館,每日聽聽人家嘮嗑,暗里購置產業,發放給低一層的商戶經營,收取一定份額。或者出錢資助他們,好似入股,不用自己動手,銀子也嘩嘩地流進口袋。又捐出好些錢修路建橋,修繕醫館,倒是博得一個好名聲。顧涵覺得自己這般了卻殘生也不錯,只是心心念念著思楚念屹和顧遙,總是覺得有什么放不下。平靜的日子大概從來不長久,顧涵這天正在酒館里算賬,門外就喧鬧起來,來了大批的人馬,還運來木材工具。顧涵皺眉,讓小二去問問,這才知道原來是杭州州府家的千金要拋繡球招親,得在這空地上搭個臺子。顧涵失笑,還真是有些好奇了,他以前只在電視里見過,沒想到真有這么回事,定親向來是父母之命,媒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