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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鬢邊不是海棠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3

分卷閱讀153

    了!”鈕白文又哼哧哼哧地笑起來:“你說,這份尿性,是不是得叫他喬老板?”

商細蕊也笑了,笑了一陣,道:“說到黎伯我想起來,水云樓還沒個襯我的胡琴!黎伯走了,原來那個頂不下來,有的文場還得我給拉琴去!鈕爺您認識的人多,勞您薦一個給我吧?”

鈕白文拍胸作保:“這沒問題,您出手大方,還怕聘不著好的?在您手下拿個三成就該樂得顛出屁了!”

商細蕊被捧得挺得意,往椅背上一靠,端起茶杯撇開茶葉沫子,派頭十足地跐溜了一口,然后瞥見幾步之遙的程鳳臺。他扭頭看了一眼程鳳臺,程鳳臺笑吟吟地瞅著他,他不理不睬地晃晃頭,佯裝面色不豫。鈕白文察覺到了,回頭一瞧,連忙站起來,抱拳拱手道:“喲!程二爺!有日子沒見,您來了多一會兒了?快坐,坐!”

程鳳臺與他回了禮,坐下笑道:“我要不站著聽個壁腳,也沒處知道這些梨園掌故!”

鈕白文笑道:“這哪兒的話!您還用站著聽壁腳?商老板這眼界都能對您另眼相待了,您票戲票的可地道啊!”

程鳳臺聞言笑得很歡實,眼睛瞥著商細蕊:“是嗎?商老板對我另眼相待來著?”

臺上正換幕呢,一樣也沒有可看的,商細蕊盯著臺上目不轉睛,裝作什么也沒聽見,而程鳳臺望著他只管微笑。鈕白文是梨園行混老的人了,早看出他倆有些長短,陪兩句閑話,忙不迭就告辭去了后臺。他一走,程鳳臺就挪過去,貼著商細蕊坐著了,商細蕊鼻子里哼了一聲,程鳳臺在桌子底下悄悄把手搭在他大腿上,拍了兩下子:“聽見沒有,鈕爺夸我嫖戲嫖得地道。”

商細蕊橫他一眼:“把你那舌頭捋直了再說話!”

程鳳臺道:“哎呀,對不起,上海人舌頭不利索,冒犯商老板了。‘票戲’!‘票’!對不對?”

程鳳臺的一口普通話字正腔圓,向來是很少有破綻的,不知根底的人,都猜不出他原是上海人。商細蕊就知道他是沒正經,在那逗著玩兒呢!振了振腿,也沒能把他那只下流的手振開,反而越摸越往上走了,商細蕊哎地一聲,隨后嘴里一嘖,道:“你今天又來晚了,你干嘛去了?”

這叫該來的總得來,程鳳臺很有準備地,感情相當飽滿地眉飛色舞道:“我去給商老板找八卦了啊!范漣那小子出事了,你要不要聽?”

商細蕊戲也不要看了,臉色大放光彩,很有點幸災樂禍似的轉過屁股來:“哦!他怎么了!你快說!”

程鳳臺壓低聲音道:“他要當爹了!”

商細蕊愣了一愣,驚奇道:“哎呀!他還沒結婚呢,那不成了私孩子嗎?孩子媽是誰?”

程鳳臺道:“我可偷偷告訴你,就是東交民巷的那個曾小姐,你還薅人家頭發的。”

商細蕊并不為自己的粗魯感到羞愧,皺眉道:“那個不好,怎么是那種女人!”

程鳳臺驚訝地笑道:“看不出來,商老板還會挑人出身!”

商細蕊道:“那個就是不好,當著男人的面,露半拉奶子,不好。小來出身也低,小來就很好,賢妻良母。”他對女人的態度仍屬于封建陳舊,很看不慣女人性感奔放。平時程鳳臺看一本電影雜志,上面印著好萊塢女明星穿一件低胸睡衣的照片,他都要很羞憤地斥責程鳳臺“不學好”,然后要把這本“臟東西”丟出去。在他的觀念里,便是妓女也不能這么穿衣裳,這么穿衣裳的女人,簡直比妓女還要下流了。因此他對曾愛玉是一點好印象都沒有。

程鳳臺道:“要她賢妻良母做什么,又不能娶回家。她模樣長得出挑,能生下一個同樣漂亮的小寶貝兒就成了。范漣現在是當家的,范家那么講究,以后不能娶個小老婆養的姑娘吧?門當戶對的嫡出小姐,那什么名媛、閨秀,都是被人捧出來的名聲,其實長得并不怎樣。我看那氣質長相,都還及不上你們水云樓的戲子,太糟蹋范漣了。”

商細蕊道:“那當然了!我們唱戲的,長得丑的師父都不收。”

程鳳臺點頭:“商老板就是長得俊,所以師父一眼就相中了,是不是?”

商細蕊很自豪地說:“不但長得俊!我還嗓子好!我師父聽見我哭了一聲,立時就掏大洋要下我了!”

程鳳臺笑道:“是,你哪里都好!”

商細蕊很容易就被夸獎了,笑得泛著傻氣,搖了搖身子,與剛才鈕白文面前的商老板瞬間不是一個人了。此時他的錦師父上了臺來,商細蕊馬上按住程鳳臺的手,繃緊了渾身的皮rou,急促嚴厲地喝道:“別說話!”程鳳臺憋著屁也不敢放一個。商細蕊閉著眼睛,手指尖兒在程鳳臺的手背上一彈一彈壓著板,他還像個小學生似的認真揣摩著他師父的唱腔。錦師父唱了一刻多鐘,又下臺去了,別人的嗓子,商細蕊是不在乎聽的,睜開眼睛與程鳳臺閑聊道:“我想到前年何家的大少爺了,也是這樣一回事,同家里的丫頭生了個兒子,沒瞞住,結果鬧得大家都知道了。后來孩子留下了,丫頭打發了,但是也就沒有官宦人家的小姐肯嫁給他了。”商細蕊笑得可來勁:“這下范漣可完啦!”

商細蕊的心腸有多壞,他自己無意于娶妻生子,也很樂意看見別人的人生大事落花流水春去也,與他一塊兒打光棍。

程鳳臺因為了解商細蕊,因此很沒有底氣地低聲說道:“商老板也知道,有了這孩子呢,對范漣將來的婚姻很有影響。可是范漣的為人,十個八人女人換過手不叫事,對孩子還是很上心的。雖然沒落地吧,有了就是有了,也是一條命,自個兒的親骨rou,你說是不是?”

商細蕊對這些娘們娃娃的安置沒有興趣,隨意地點了點頭。

程鳳臺緩慢地拍兩下他的大腿根,道:“所以呢,范漣的意思呢,是把這個孩子過給我養活了,在我們家當個老四。”

商細蕊聽見這話頓時一激靈,大驚失色地“啊?”了一聲,隨后大喊一句:“你說什么?!”這一聲把臺上的鑼鼓都蓋著了,震得座兒們紛紛扭頭找尋。程鳳臺心里也唬得一顫,本來就知道商細蕊聽了這事臉上肯定得布點兒烏云,想不到還伴著這樣大的驚雷。

商細蕊哪能樂意這個,他恨不得二奶奶和三個少爺兩個妹子,那些占據了程鳳臺關注和時間的人們歸了包堆一夜之間全體消失才好,在這里面,或許還有范漣的一個名額。他自己在這世上,只得一個程鳳臺,除了戲就是程鳳臺,其他的親朋好友,在他心里都不大能算是個人的,不過是香紅薯和爛紅薯,招不招他待見的區別。親愛的杜七和俞青又怎樣?杜七在法國兩年,要不是為了搞新戲,商細蕊起不了這個招他回國的想法;俞青去往上海發展,商細蕊先還與她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