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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鬢邊不是海棠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5

分卷閱讀105

    包廂給我?”

商細蕊還未發(fā)話,程鳳臺就先幸災(zāi)樂禍地笑了:“不是吧范二爺!剛才年頭錢就花完了?還買不起一個包廂?哎喲喂,太慘了!來!叫聲爸爸,我給你買。”

范漣也就煩他這份得瑟勁兒,皺眉道:“去去去,你成天抱著蕊哥兒大腿你知道什么?來年定包廂的都是些什么人吶,富不與官斗,懂嗎?別說我的包廂定不著了,你的有沒有還不一定呢!”

程鳳臺不禁與商細蕊互望一眼,有點摸不透這是個什么情況。

范漣看兩人神色,驚訝道:“怎么,你們都不知道呢?”

程鳳臺與商細蕊雙雙迷茫地望向他。

范漣嗐一聲:“好嘛,你倆這日子過的,嗬!酒池rou林神魂顛倒啊!蕊哥兒自己也不知道?”

商細蕊莫名地搖頭:“戲園子有經(jīng)理,水云樓里有賬房有師兄。我就管唱戲排戲,別的都不管的啊!”

范漣怒其不爭,道:“蕊哥兒這出可不是鬧著玩兒的!紅透了!南京那邊都聽見風(fēng)聲了。今年南京要來一批新到任的大官來北平考察,加上此地原有的這個次長那個局座,個個兒巴望著要瞧蕊哥兒的戲。我就一個做小買賣的,可不敢得罪他們呀!”

商細蕊踮了踮腳尖,晃晃腦袋,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范漣低聲下氣地望著商細蕊:“蕊哥兒,和戲院打個招呼,通融通融?”

商細蕊轉(zhuǎn)臉認真地看他:“不好!不干我的事兒。”

范漣還來不及嚎啕,商細蕊就跑回屋里去了:“我要和二爺出去吃飯!漣二爺再見!”

范漣扭頭找程鳳臺哭訴:“姐夫,我怎么得罪他了?”

程鳳臺也不知道:“這得問你自己,你是搶他吃的了還是給他喝倒彩了?背地里說他壞話了?反正他除了吃、戲和八卦,其他也沒別的上心事兒。”

范漣細細回憶了最近一次見到商細蕊直到今天的點點滴滴,人前人后哪里不是捧著逗著,并沒有任何開罪他的地方。簡直越想越委屈,眼看著就要嚎起來了,程鳳臺趕忙止住他:“打住打住!不就開箱戲嘛!坐下面不是一樣聽,非得要包廂?”

范漣有難言之隱:“我這……剛認識個女朋友。”

程鳳臺鄙視地斜眼看著他,范漣朝著他拱手作揖。程鳳臺想了想:“那天我?guī)湍阆胂朕k法。要是不成功,只能委屈你的小女朋友了。”

范漣喜不自勝:“姐夫肯幫忙就是好事兒!”

程鳳臺挑挑眉毛,商細蕊已穿了新衣裳從屋里出來了,看見范漣怎么還沒走,丟了個白眼過去。

程鳳臺搭著范漣的肩:“我?guī)土四悖阋矌鸵幌挛摇=裉斐鲩T沒開車,你車鑰匙拿來,晚上我給你送回去。”

“那我怎么辦呀?”

“你叫洋車啊!要有閑工夫溜達回去也行。”程鳳臺理所當(dāng)然地回道:“你不得討好討好商老板嗎?”

商細蕊才一會兒的功夫,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了,屢屢看手表,耽誤他吃飯那罪過可大,就快要發(fā)怒了。范漣求人氣短,只得老大不情愿地交出車鑰匙,目送了他們絕塵而去。

第56章

吃過了元宵,水云樓開箱大吉。過年十幾天里商細蕊都沒想到要去買一份報紙來看看,開箱那天,清風(fēng)劇院的顧經(jīng)理為了拍商細蕊的馬屁,把這半個月來凡是涉及到商細蕊的報紙?zhí)裟前劦慕y(tǒng)統(tǒng)買來,親自在后臺一字一句朗聲念給商細蕊聽。商細蕊不像別的大紅戲子,身邊總有那么一兩個幫閑的清客。他盡管很享受前呼后擁的感覺,離開戲院卻不要有人跟在身邊。一個小來就夠使喚了。對于真正的貼近生活的朋友,他還是很挑剔的。平時商細蕊掐著點兒來戲院里唱戲督戲,唱完了就跟下班似的,急匆匆趕回家吃夜宵睡大覺,誰耽誤他一刻他就要暴躁。顧經(jīng)理很少有諂媚他的機會。今天開箱,商細蕊身為班主,要帶領(lǐng)眾人給祖師爺磕頭,要親自揭封存放行頭的箱籠,要清點新購入的頭面道具,所以起了個大早來盯場子,顧經(jīng)理可算逮著人了。

顧經(jīng)理哇啦哇啦大喇叭一樣念完一篇評論的文章,水云樓的眾位戲子個個點頭稱贊,又追加了一番吹捧。商細蕊手里捧著一只茶壺,靠在沅蘭的椅背上笑容可掬地聽,一點兒也不掩飾自己的虛榮心,聽著聽著還不時地嘬上一口茶壺嘴兒,這做派越發(fā)的像那幾個唱武生的粗漢子了,唱旦的沒有這么糙的。

由報紙上看來,戲曲真是最最雅俗共賞的東西。從文豪大儒到拉車的挑擔(dān)的,商細蕊的票友遍布各個社會階層。唱京戲的時候多去天橋的戲園子,勞苦人幾毛錢買一張票消磨一晚上,跟著學(xué)了哼哼。有一次商細蕊坐著洋車,上坡的時候車夫為了鼓勁兒,嘶喊了一聲商細蕊的武生戲——商細蕊是一耳朵就聽出自己商派的味兒了,抿著嘴直笑,下車的時候特意多賞了五毛。這一出因為是昆曲,市井小民難學(xué)得像,但是特別投了文化人物的喜好,報紙上顯得相對熱鬧一些。哪怕根本不會唱戲的文化人,下筆寫來也是頭頭是道,不說做功唱功,光聽他們解析解析人物情節(jié)就覺得受益匪淺,知音兩三。而苦力們只會聲嘶力竭給他叫一聲好。剛出道時,商細蕊喜歡這份熱烈的喧嘩,唱久了心沉了,還是更愛聽些值得琢磨的反響。所以這些年京劇這樣爆紅,他也不敢放下昆曲。來北平以后,商細蕊問鼎梨園,水云樓的經(jīng)濟狀況也寬松些了,終于能夠由著心意創(chuàng)造一些不為了賣票的戲,心中的充實是其他戲子不懂的。

顧經(jīng)理翹起一只大拇哥:“嘿!都說如今是京戲蓋過了昆曲的風(fēng)頭,我顧某人就敢說個不!京戲也好,昆曲也罷,那全得看是誰唱了!是吧?商老板我跟您說,年后三場的為了買個票,都打出人命來了!如今這行市,一出戲要沒有商老板,幾毛錢人都不一定有工夫去看。要有了商老板,幾十塊錢都買不著票!”

商細蕊一臉受用:“票價還是不要定得太高,不要太黑心。”

顧經(jīng)理點頭稱是,道:“商老板知道今兒來的都是些什么人?軍界政界商界的大拿,什么金部長的公子啊何次長啊,就跟您前后腳的,一群大兵來把劇院里搜了一遍,說是怕有人安炸彈,現(xiàn)在還跟那兒站著崗呢。”

商細蕊道:“我來的時候好像就看見了。”

顧經(jīng)理四下一瞥,用手攏著嘴,與商細蕊耳語道:“據(jù)說啊,是北邊來人啦!”

商細蕊聽不懂:“北邊來了誰?皇上回來了?”

這是一九三六年的年初,國家雖然處在一個四面楚歌的情勢之中,像北平南京之類的城市仍然是一片歌舞升平。商細蕊這樣的戲子,對于政治局勢更是漠不關(guān)心,外面抓匪抓得那么厲害,他一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