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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亮光,一副“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好的孩子”的表情又要抱住沈澈。賀子桓攔在愛人身前,快一步抱住張忠澤,使勁拍了拍對方后背,笑容標準道:“多謝張導夸獎,沈澈確實比我可愛多了。”張忠澤吃痛倒吸一口涼氣,瞪男人一眼,隨即看著他環在沈澈腰間的手,又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這小子真是一點不避諱,無時無刻不宣誓主權,看來確實認定了,“少一副家屬口吻!連我的醋都要吃,真是,唉……”張忠澤湊到臉泛紅暈的沈澈面前,壓低聲音道:“你要不再考慮考慮,這小子現在就如此霸道,說不定以后你拍感情戲他都要吃醋,那你可……”“張導。”賀子桓無奈打斷張忠澤,對方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沈澈被兩人逗笑,心里吃了蜜一般甜,垂眸覆上男人的手,不覺靠進賀子桓懷里。張忠澤見狀故作恨鐵不成鋼的搖頭,“你啊,真是被他吃的死死的。”沈澈沒有反駁,但不停眨眼,想與男人拉開距離,被對方牢牢箍在懷中。賀子桓只能苦笑著堵張忠澤的嘴,“今天殺青宴我請,夜鶯包場,所有人都去?!?/br>夜鶯是HZH名下頂級會所,凰鎮分店更是奢華,仿照明清園林建造,占地極廣。不僅打造出亭臺水榭、竹林古樹的精美景致,而且食物一流,各項娛樂設施齊全??上攵獌r格不菲,門檻頗高,普通十八線明星都進不去,也只有賀子桓這個頂頭大Boss能給出“所有人都去”的承諾。張忠澤一剎眉開眼笑,果真不再“挑撥”兩人,拿過擴音器宣布喜訊,現場的歡呼聲幾乎要掀開屋頂。結束收尾工作,傍晚時劇組幾百人浩浩蕩蕩將夜鶯占滿,氣氛無比火熱,吃飯敬酒,唱歌玩鬧,總之那叫一個歡騰熱鬧。賀子桓所在的東館都是演員、導演、監制和出品等人。賀子桓、沈澈、程于飛、張忠澤、副導和幾個大腕配角在一個包廂,雖沒有外面鬧的亂,但也十分輕松熱絡,一邊吃飯一邊交談,相互敬酒,還不斷有人進來走動。沈澈與賀子桓自然是中心,搭話敬酒之人絡繹不絕。賀子桓在這種場合如魚得水,該說說、該喝喝、該推推,恰到好處、游刃有余。沈澈卻是第一次與這么多人在飯桌上交際,而且不是他抗拒的虛與委蛇,經過近四個月的相處,他真心喜愛劇組,大多數演員和工作人員也真心贊賞沈澈。沈澈心里高興,面上仍沉靜冷清,面對眾人真摯的笑容卻說不出拒絕的話,紅酒一杯接一杯下肚。剛開席賀子桓就不停給沈澈夾菜,甚至頂著眾人打趣喂到他嘴邊,讓愛人墊足肚子。沈澈向前輩和老師們敬酒賀子桓沒攔,但看著在愛人陀紅臉頰和迷蒙雙眸的惑人風姿下,頂住他的低壓眼放綠光來敬酒的眾人,賀子桓一挑眉,拿過沈澈手中紅酒一飲而盡,“我替他喝。”計劃有所偏離,然而向沈澈敬酒的隊伍愈發擁擠了。開玩笑,這可是百年難遇把賀總灌醉的機會!賀子桓十七歲進娛樂圈,酒量是生生練出來的,似乎從未有人見他醉過。他們沒膽子直接灌賀總酒,可若是賀總替沈澈擋,嘿嘿!沈澈沒醉,只是渾身發熱,有些頭暈。他見賀子桓面不改色一杯接一杯干掉紅酒,掩不住的擔憂,攔住男人想自己喝,”我沒事的,你別喝了。”賀子桓換右手拿杯,左手順勢握住他的手,含笑喝盡攝像總導演敬的酒,接著夾一塊金酥桂魚送進沈澈嘴里,神情無比寵溺,“你只管吃東西,這點紅酒還喝不醉我?!?/br>后面的人一聽越發斗志昂揚,怎么的,上百人還喝不過賀總一個?!事實證明,真喝不過……一輪下來,賀子桓依舊臉不紅心不跳,除動作放緩有些可疑外,絲毫沒有醉酒的模樣,能清楚認出誰是第二次敬酒,一個冷眼讓人自覺滾蛋。夜鶯玩樂種類多,殺青宴定然要鬧通宵。臨近午夜,交際應酬的差不多,賀子桓同張忠澤打過招呼后帶著沈澈先回酒店。一上車,沈澈才知賀子桓不像面上那般清明。男人翹著腿側身將他擁在懷中,一派慵懶,黑眸隱隱迷蒙,嘴角勾出魅惑的弧度。炙熱的呼吸噴在沈澈敏感的后頸,賀子桓不時輕吮摩挲,引得他陣陣酥麻,環在腰間的手不顧沈澈推拒鉆進衣服中輕撫。雖不過分,卻像把玩上好的軟玉,讓沈澈腰軟的不行。沈澈本就微醺,此刻更是熟透的蝦子般,又不敢大聲推拒,怕引得程于飛和司機注意。誰料下一秒程于飛默默升起后座隔板,一種不言而喻的“我懂的”。沈澈一僵,羞惱的瞪向男人,奈何根本推不開對方,“你,別這樣,在車上,你,賀子桓!”賀子桓一挑眉,擒住紅唇不輕不重的一咬,聲音格外暗啞,“還叫賀子桓?”沈澈一滯,兩人確定關系一周多,很少直呼名字,皆以“你”相稱。他在對方深沉的注視下心跳加速,終是開口,冷清中掩不住的溫柔,“子桓?!?/br>直視男人的棕眸清亮中透出愛意,賀子桓瞬間心軟的不行,眸色愈暗,廝磨著他的鼻尖,呢喃一聲“寶貝?!?/br>沈澈一剎心臟停跳,小腹發緊,熱度躥向每一個毛孔。下一秒,賀子桓按住沈澈的后頸霸道的吻上軟唇,頂開貝齒竄進溫熱的口腔,勾出小舌舔吮,將愛人拉進情欲。沈澈沉淪在男人的愛意和技巧中,不覺握緊賀子桓衣襟回吻對方,再顧不上是不是在車上,滿心滿眼只有面前的男人。親吻并不激烈,溫柔纏綿,賀子桓到底保留幾分神志,并無進一步動作。不久到達酒店,他吮干凈愛人嘴角水漬,攬著漲紅臉不敢抬頭的沈澈,在程于飛一副“禽獸啊禽獸”的表情注視下神色自若的走回總統套房。確定關系后沈澈雖未搬到賀子桓房中,但兩人最后總會同床共枕。沈澈讓賀子桓在沙發坐下,想去吧臺給他拿瓶冰水,卻被男人猛地一拉跌進他懷中,還未看清,劈頭蓋臉就是一個深吻。與方才的繾綣不同,激烈到近乎粗暴,賀子桓恨不得將沈澈拆吞入腹,雙手靈活的鉆進衣中愛撫,緊緊將愛人壓向自己。情欲洶涌而來,顫栗從小腹涌向四肢百骸,沈澈只能予取予求。等男人肯放過他,沈澈衣衫不整、雙眼迷蒙、唇瓣紅腫、低吟著喘息,只一眼便叫人把chi不住,當真是妖精。賀子桓雙眸暗沉至極,眼底卻燃著熊熊烈火,抵著沈澈鼻子輕磨,似乎在給愛人充分的時間。與往日不同,此刻氣氛旖旎中夾雜著分緊張,沈澈心跳極快,莫名慌亂,夢中的男人無數次這樣看他……在歡ai時。沈澈不知怎的顫聲道:“子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