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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頭磕在床頭發出咚一聲響。他高高低低的呻吟著,鼻腔里溢出哭腔,嘴里含糊不清的在求饒。他說求求你,受不了了,求求。謝辭不聽,把他朝后拉刺穿在自己的性器上,狠狠的干他,干這個sao貨。白時青的求饒聲又變了,他很知道怎么求饒能讓男人不放過他。他哭喊著救命,擰過頭淚眼朦朧的看著謝辭求他救他。怎么可能救他,謝辭恨不得把這個sao貨干死在床上。謝辭扯著白時青的頭發把他扯起來,湊到他耳邊問。“你在床上叫我爸什么?”“爸……爸爸”“那你叫我呢?”他眼神放空神情恍惚,不知道是在認真思考還是爽的頭腦空白已經不會思考,謝辭耐心的等待著他的答案。“哥?哥哥?”爸爸干他兒子,哥哥干他弟弟,謝辭想到這兒有點想發笑。不過不知道是爸爸干他干的爽,還是哥哥干他干的爽。4老頭子走了幾天,謝辭就干了白時青幾天。他把白時青帶到老頭子的臥室書房干,把他壓在老頭子的紅木書桌上捉著他的腿,狠狠的進入他。謝辭喜歡看白時青冷淡的眼慢慢被迷茫取代,他喜歡聽他殷紅嘴里吐出的呻吟求饒聲,喜歡聽他帶著哭腔喊救命,求他饒了他放過他。他在白時青身上發現了自己的癖好。謝辭之前有過情人,也喜歡情趣,他算得上是一個溫柔的情人,可是白時青總能激發出他心底的暴戾。謝辭喜歡白時青跪著,然后他從后面弄他。他的手放在白時青的脖子上慢慢收緊,白時青大張著嘴,向后無力的靠在他懷里,他的眉毛蹙著,神色痛苦又美麗。謝辭就是在他美麗的痛苦中射了出來。謝辭親吻著白時青的脖頸,用牙齒叼著他的rutou撕咬吮吸。他知道白時青身上的青紫是怎么來的,換做是他,他也希望白時青滿身都是青紫,滿身都沐浴著yin靡的氣味。有些人生來就適合被人干,白時青就是這種人。謝辭甚至都想用鎖鏈把白時青的腳腕鎖住,把他關在地下室里,圈養他。不過他遲了一步,這個sao貨已經先一步被老頭子圈養了起來。謝辭在老頭子的臥室里發現了一堆好東西。謝辭嗤笑,老頭子人不行了,就只能那一堆冰冷的器具來糟踐人。白時青盯著謝辭手里拿著的東西,表情無悲也無喜。謝辭問:“你爸就用這些東西干你?”白時青不語,謝辭打開手里的震動棒,嗡嗡聲細密煩人,他看見白時青的臉色變了一瞬。謝辭尋到了新玩法,他以前是不屑于用這些東西的,但他只要一想到這些東西是要用在白時青身上,他就沒來由的興奮。他給白時青的脖子上戴上鈴鐺,在他屁股里塞著尾巴,他給白時青穿上貓女郎的情趣內衣,吃飯的時候跪在桌子底下給他koujiao。謝辭讓白時青不要叫他少爺,要叫他哥哥。白時青叫一聲,他就重重的撞一下,把他的那聲虛弱無力的“哥哥”撞散,然后在迫使白時青扭過頭和他接吻,把白時青親的喘不過來氣之后才作罷。完事之后他們兩人躺在一片yin靡的氣味之中,這時候謝辭會有一下無一下的摸著白時青的后脖頸,白時青窩在他懷里。謝辭問他,是爸爸干他干的爽還是哥哥干他干的爽。白時青瞥了他一眼,眼神無盡纏綿。他聲音小貓似的。“哥哥。”謝辭滿意的笑了,他揉了一把白時青的頭發,好像白時青真的是他從小疼愛到大的弟弟一樣。5不過等老爺子從美國回來了之后,他們瘋狂的交媾才有些緩和。謝辭讓白時青等老爺子睡著之后再到他房間里來。他狠狠的撕咬白時青身上的青紫,把上面覆蓋成他的痕跡才作罷。謝辭還會把白時青帶到老爺子的房門口干他。他咬著白時青的耳垂,咬牙切齒的問他爽不爽,問他那些按摩棒跳蛋能讓他高潮嗎?白時青很緊張,里面咬的很緊,他捂著嘴唇嗚嗚的叫,眼里含滿了淚,用氣聲說著不要。謝辭一肚子的氣,恨不得把他釘死在自己的雞吧上,他重重的向前一頂,白時青的頭磕在門上,突然的聲響嚇了兩人一大跳,謝辭硬生生被他夾射了。白時青睡得很少,連續幾晚上持續的高潮讓他精力不濟,走起路來腿都打顫,眼下是一片濃重的烏青。老爺子人老了心腸軟,見白時青這幅樣子就沒舍得在弄他,讓傭人收拾了間客房給他睡讓他好好的養養身子。可謝辭心硬如鐵,他用紅綢綁住了白時青的性器,在頂端打上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白時青哭的厲害,謝辭舔掉他臉上的淚,啞聲問他:“哭什么?”白時青不敢自己扯掉紅綢,只得用手環住謝辭的脖子,臉頰蹭著他的頸窩處撒嬌。“求求……哥哥,求你解開……我想射……“他哭的哽咽,哭的讓人心都能碎了。謝辭漫不經心的玩弄著白時青捆的很有藝術感的性器,他埋頭在白時青的鎖骨上咬了一口,隨口哄著他說。“哥哥是為你的身體著想,乖乖,你要是生病了,老頭子會心疼,我也會心疼的。”謝辭一直把白時青玩到最后才讓他射,那也稱不得是射了,jingye斷斷續續的往出淌,像失禁了一樣。白時青從來沒哭的這么慘過,謝辭也從來沒這么有耐心過,他把白時青抱在懷里哄。白時青哭到打起了嗝,最后也不知怎么的就睡了過去。6第二天白時青就發起了燒。老頭子請了私人醫生來看,謝辭也倚在門口看房間里的情景。白時青白玉一般的臉燒的通紅,老頭子握著他的手喊他青青,謝辭在門邊冷笑,對白時青做口型叫他sao貨。白時青的臉更紅了,他把下巴都埋在被子里,不好意思的對老頭子說自己昨晚不小心洗了涼水澡所以生病了。老頭子人老了糊涂了,以前的精明能干都化作風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他并不懷疑,只囑咐白時青好好休息,好好養病。白時青低眉垂目,乖巧的說好。老頭子臨走的時候瞪了謝辭一眼,用眼神無聲的警告他不要太過分。謝辭笑了,原來老頭子早知道他把他的小情兒搞上床的事。也是老頭兒連他打下的基業都全部給了他,更何況一個玩物。他是老頭子的情人,也是他謝辭的情人。老頭子走后謝辭又干了白時青一次,因為發燒,他里面很熱,想要把人熱化了一樣。白時青的嘴唇蒼白干裂,可謝辭卻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