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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囑他身體一旦有點(diǎn)不適一定要搖鈴叫護(hù)士來看,跟老媽子一樣,直到池言歌都忍不住催他快點(diǎn)走的時候,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稀奇,真是太稀奇了。”池言歌看著男人關(guān)上門走了,還在納悶?zāi)兀椭^把一筷牛rou往嘴里夾,動作笨拙,還要提防著不碰到傷處。他這樣子看得江留都別扭,江留干脆搬了個高椅坐到他旁邊,伸手就拿了旁邊未開封的筷子,挽起袖口,道,“我來吧,你別費(fèi)勁了。”“啊?”池言歌一愣的功夫,某人已經(jīng)夾著一整塊蝦仁遞到他唇邊了。“張嘴啊。”江留就連喂別人吃飯都說得硬巴巴的,俊俏的臉板得像是夫子,不茍言笑。“哦哦。”池言歌懵懵地張開嘴,被送進(jìn)一塊蝦仁,還沒來得及嚼好咽下去,嘴邊又被送上一塊翠綠的筍片,“唔……你等等,我還沒吃完呢……”池言歌含糊不清地說著,抬頭看著江留正兒八經(jīng)喂他吃飯的架勢,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他咽下那一塊蝦仁之后,便道,“還是我自己來吧,你忙你的。”“我沒什么要忙的。”江留似乎看不出他的不自在,把那塊筍干湊近了,都快碰到他唇了,然后面無表情地說,“張嘴。”“……”池言歌自從上幼稚園起就基本上沒被喂過飯了,雖然在長大之后也有幾次,但那都是他和蕭衡你儂我儂情意纏綿的時候玩的情趣,跟現(xiàn)在他跟個廢人一樣躺在床上不能自理不可相提并論。直到江留半強(qiáng)制半塞地把那些飯都給他喂進(jìn)去了,他才終于可以停止了這種堪稱為刑罰的‘喂飯’行為。江留問他,“飽了?”“飽了!”池言歌在心里給他翻了個白眼。他難道以為自己是飯桶嗎?吃那么多,他早就撐得都快不能動了。江留得到他的回復(fù)之后,便很利落地把剩下的飯菜收拾好了,把小桌子也給他撤了,然后坐在他床邊,一副要正兒八經(jīng)找他談話的架勢。池言歌最怵他這樣正經(jīng)的樣子,不覺往后稍微靠了一靠,絞盡腦汁地想了一下自己最近有什么做得過分的地方,但再怎么想,也就只能想到他這受傷的事兒了。可這受傷,總不能怪他吧。江留還沒發(fā)問,池言歌便決定先發(fā)制人,讓他詰問的話都堵在嗓子眼里。“留兒,我跟你保證,這次肯定不是我先挑起的事兒!我真的沒想打架的。本來,我也就打算直接跑路的,就是沒跑成功……”他說著,悄悄去瞥江留,只見男人皺起了眉頭,唇一動,心說不好,卻沒想到他說的不是這件事。“我不是要跟你說這個,我只想問你,那些人是來找趙蕪的是嗎?”江留問。“嗯。”“那為什么是你受傷?”“額……”池言歌賤兮兮地回了個答案,“因?yàn)槲摇⑿劬让溃侩娨晞±锊欢歼@么演嘛。”“池、言、歌!”江留瞪他,臉色鐵青,看起來是特別生氣了,“這種時候你就好好說,別耍小聰明。”池言歌不能再耍機(jī)靈,只能學(xué)著他本著臉,嘆口氣,把昨晚發(fā)生的事情都跟江留說了一遍,說到最后,還補(bǔ)充了一句,“也不怪他,我也沒跟他說清楚要他給我留下門,他也許以為我是從其他地方跑路呢。”“你就別為他找借口了。”江留的臉色徹底地拉下來。他忍無可忍,寒聲道,“他要是真想著你,怎么會連門都反鎖了?那么害怕的話還有心思反鎖了門嗎?你……”男人的眼神復(fù)雜,說著說著,看到他打著繃帶和石膏望向自己的可憐樣子,又不忍心說下去了,只能側(cè)過臉,痛惜地問道,“你能不能愛惜一點(diǎn)自己,以后少讓別人擔(dān)心?”“你擔(dān)心我了啊?”池言歌笑著,“心疼了?”“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江留看不得他戲謔的眼神,因?yàn)椋莱匮愿枵f得再親密都做不得真。他一刻都不會讓自己信以為真,以免之后招來更多的失望。江留沉聲道,“以后,你不要再跟趙蕪來往了,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了他不是適合你的人。”“也沒那么嚴(yán)重吧……”池言歌試圖為趙蕪辯解,他覺得江留從一開始就對趙蕪抱有偏見,道,“他挺好的一個人,就是這次,遇到事兒了可能亂了點(diǎn),他也挺可憐的,家里出了那么檔子事兒。唉,他現(xiàn)在也在你劇組里拍戲,你還不知道他什么人么?”“正是因?yàn)樗谖覄〗M里拍戲,我才知道他是什么人。”江留咬咬牙。他該怎么說?難道要把趙蕪那天拿著劇本來休息室找他的事情說出來么?他當(dāng)了那么多年導(dǎo)演,一眼就能分清誰是真的想要他講戲,而誰是想要借講戲之由想爬上他的床,趙蕪,本來就沒他表面上那么簡單。第76章別鬧“總之,不論你如何看待這件事情,我都希望你能重新考慮一下這段關(guān)系。”江留深深吸了一口氣,他沉下氣來,輕聲道,“你未來的伴侶,至少要做到不拋棄你吧。”江留跟池言歌那么多年的好友了,知道他這人吃軟不吃硬,自己如果直接跟他說不要他和趙蕪繼續(xù)交往的話,也許會得到相反的效果。他的語氣緩和下來了,甚至帶著一點(diǎn)懇求的意味,江留在請求他重新妥善而仔細(xì)地思考這一段關(guān)系的可行性,在明白這一點(diǎn)之后,池言歌便無法說出拒絕的話了。“知道了,我會好好再想一想的。”池言歌嘆了口氣。青年抬頭,朝他勾起個笑容,一扯嘴角,說道,“唉,你說我要找個對象怎么那么難呢?”江留無話。“算了,問你你也沒頭緒,你自己還找不著對象呢。”、池言歌看他一臉無奈的表情,就知道他也出不了什么主意。青年臉上還有未消退的淤青,掛在那白凈的面皮上格外惹人心疼,雖然外表還是二十出頭的青年模樣,根本不需要在這時候發(fā)愁單身的事兒,但池言歌自己知道,要算上前世的年紀(jì)的話,他現(xiàn)在可都妥妥地過了三十而立的年紀(jì)了。這個年齡了身邊還沒有知冷知熱的人,連生理需求都要借助右手君,委實(shí)有點(diǎn)憋屈。江留這次是臨時放了劇組的鴿子趕過來的,雖然說他是導(dǎo)演,可以任性地選擇不開工,但總不能把擔(dān)子一撂,讓其他事情都弄得一團(tuán)糟。在跟江留確保了好幾遍他現(xiàn)在真的身體無恙,不需要一直在身邊陪著之后,江留才被池言歌半哄半逼著回了劇組,去安排接下來的拍攝計(jì)劃。江留說在他好起來之前,每天都會提前劇組的拍攝工作來陪他,池言歌拗不過他,只好同意。也不知道這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