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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本,發現自己的戲份倒是沒什么改的,只是新劇本里盛隱的戲份多了點,盛隱的人物形象更飽滿了,劇情也更連貫了些。只要不魔改,池言歌都可以接受,而且修改之后的劇本讓他對盛隱這個神秘人物更好奇了,也很想知道林振導演到底會選誰來演。電影里的盛隱設定是有西域血統的,盛隱皮膚很白、高鼻深目、頭發微微卷曲。林振導演導外國片很多,認識的外籍演員比國內演員要多多了,所以池言歌猜測可能是一個混血演員來演這個角色。他現在和袁秘書相處得還不錯,只要不談蕭衡,他倆還挺有共同話題的,便特意發了語音消息問他知不知道演盛隱的演員是不是混血兒,他還挺期待的。而得到的回答斬釘截鐵,袁秘書很快就回復,“當然不是。”“那是國內演員?”池言歌想破頭也沒想出國內有哪個演員和盛隱這個角色氣質吻合的,腦中倒是很快閃出來了一個人的相貌,但立刻被他給掠過去了,池言歌嘟噥著埋怨,“電影都馬上要開機了我還不知道有誰演呢,林導的保密措施也做的太好了吧。你們也真是的,我又不說出去干嘛還一直瞞著我。”“林導說這個選角對所有觀眾來說都是個驚喜,不能暴露。”袁秘書說道,“等到你開機儀式那天就知道了,對你來說呢,可能也是個驚喜呢。”“希望不是驚嚇。”池言歌無所謂地想著,要是演盛隱的人沒他想象的那么驚艷的話,那他演最后和盛隱決裂的戲的時候肯定毫不費力,也算是側面地有點兒好處。時間耗著耗著,就到了開機儀式的日子。他在劇組的戲份早就拍完了,每日也不再是和江留一起從劇組回家了,少了很多閑話,壞處就是他一個清閑不工作的人待在家里總要負責打掃衛生,這點兒就讓池言歌很無奈了。好不容易等到電影開機,他也成了要工作的人,不需要再打掃家務加上想到自己馬上要見到扮演盛隱的神秘演員,池言歌清晨臨出門的時候嘴角的笑都快咧到耳根了,連江留都側目提醒他別得意忘形,告訴他開機儀式的時候可有記者去,到時候被拍到說他沉不住氣就不好了。池言歌上輩子也是混成了神級演員的人,雖然是在死后,但是面對記者時的表情管理還是會的,跟江留打包票說不用擔心,他都能應付得了之后便哼著小調兒出門了。作為二零年的古裝大制作電影,從放出消息是林振導演的時候就先在娛樂圈掀起了不小的風波,林振這個名頭已經和獎項掛鉤了,不知有多少演員都渴望能在這部電影里露露臉,希望也許就能拿了獎給自己的履歷鍍金。而這部片子的選角也一直都很神秘,所有工作人員的口風都很嚴,以至于圈內圈外除了知道里幾個戲份不多的配角的演員是誰之外,主演和男配居然一概不知。池言歌的經紀人被他自己單方面地給辭了,新經紀人又沒到,便自己一身輕地獨自參加開機儀式。起先,池言歌還被人認成是偷拍的記者,得虧是林振導演身邊的一個工作人員早就知道是他,把他給放了出來,要不然開機儀式沒有男主那可就好笑了。林振導演給他的印象和之前在網頁上搜索的一樣,是一個不茍言笑的小老頭,白發在后腦扎成一束,鼻梁上架著一副墨鏡,板著臉的時候看起來就像是電影里那種不世出的黑幫老大。池言歌這還是第一次見他,不知道他對自己這個靠關系進來的男主印象如何,上前打招呼也只是得到林振一句簡短的‘嗯’和一個點頭,便不好再繼續貼上去,他無聊地等著開機儀式一切的流程結束,順便換成一副職業假笑的臉面對著嘁嘁喳喳小聲討論著男主是誰的記者們。他這張臉的辨識度太低了,也就長得像殷時是個賣點。一場開機儀式下來,池言歌都聽到不下十個記者說這男主估計走的是小殷時的路子,后臺了得。他就把這當成是夸贊了,雖然也并不覺得這后臺有什么好。池言歌一直想找盛隱的演員是誰,可找了一圈都沒找到,倒是看到某個不想看到的人一直在眼前晃。第22章等了你兩年開機儀式照例是要在案臺上擺好香爐和上供的烤乳豬和各色水果,而電影的主創們則依次上香拜關帝神,池言歌點了一炷香插在案臺上,便恭恭敬敬地退到一邊兒,一轉眼,卻看到蕭衡居然在他后面拜香。按理說,蕭衡作為制片人應該是最先或者最后拜的吧,池言歌也搞不懂這順序,只當是他們不在意順序隨便拜的。他看了幾個年輕的男演員,挨個問了是誰演盛隱,得到的都是否認的回答,最后只能一臉沉思地看向僅剩的一個男演員——一位得過不少最佳男配的中年硬漢型男演員,他看著那張臉,忽然有點難以啟齒去問他到底是不是演盛隱了。恕他難以將陽剛型硬漢和盛隱聯想在一起,就算是那位演員的演技很好,但這外形也太不像了吧!終于忍不住,池言歌在開機儀式快要結束的時候悄悄走到林振旁邊,彎下腰,小聲問他,“林導,我有個問題。那個,是不是演盛隱的演員今天有事兒沒來啊,我怎么沒見到他。”林振頂著墨鏡,面無表情地抬了抬下巴,向一個方向看去,只說了兩個字,“來了。”“誰?”池言歌不解,他可都問過一遍了啊。朝著林振的目光看過去,池言歌怔了,青年做不出任何表情,瞳孔收縮,只能啞然地看著那一邊的人。不遠處的男人身材修長高挑,穿著黑色風衣,面容冷漠俊朗,皮膚白到將旁邊的女演員都襯得立刻黯淡無光,正從容地回答著記者們的問題。池言歌將牙咬得咯咯響,他掩在袖子里的拳頭握緊,從牙縫里擠出來一句,“玩我呢?”林振沒聽清,“你說什么?”池言歌說沒什么,卻冷著臉走過去。記者們見到他走過來,都讓出一條道,有幾家暫時沒擠到前面采訪蕭衡的還熱情地把話筒遞到他唇邊。池言歌一路拒絕了采訪,也不管蕭衡正在跟記者對話,走到他身邊就冷聲道,“跟我走。”男人抬眸,臉上卻并無被打斷的不耐煩和驚訝,似乎早就猜到了他會過來,一垂眸,便將把唇邊的話筒輕輕一推,轉身就跟他去了后臺。兩人身后一片嘩然,閃光燈不間斷地照著,亮如白晝。“你到底什么意思?”池言歌忍著一路沒發脾氣,等到走到后臺時已經出離憤怒了。他覺得自己像是一直以來被戲弄的小丑,從頭到尾都被蕭衡玩弄在手心里,每一步都被cao縱著走進蕭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