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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留說,“這部片子不是嚴格意義上的文藝片,應該比普通的文藝片賣座,林振導演估計也是看中了這一點才愿意出山的。”可以發揮的點很多,有權謀有武林有后宮爭斗也有情義,可以說是一部擁有無限潛力的片子。池言歌蠻喜歡這個故事,也并不怯自己無法演好,只是……“知不知道這部片子可能會請誰來演盛隱?我怎么感覺圈子里和這個角色氣質相像的很少。”池言歌還是在想這件事兒。盛隱這個角色很重要,很大一部分決定了這個片子出彩的程度,池言歌很期待將要見到和他演對手戲的演員,又擔心那個演員達不到自己的期望。畢竟,盛隱的人設有點完美,要容貌上佳、氣質陰郁高貴,還要比他這個主演高上一點,演技至少也要過關,池言歌想不到誰能來演他。畢竟,他自己就一米八五了,盛繆之要像劇本里寫的那樣高挑修長,比孟浮光還要高些的話可有點困難,池言歌想導演選人的時候估計會把這個條件給忽略掉。圈子里的老人想不出,池言歌便期待著林振導演螚給他一個驚喜,找個劇本里那樣的新人演員來演盛繆之,就算新人的演技不如他也可以,相貌氣質符合就成,反正盛繆之的臺詞并不多,在劇組里成天看著也養眼不是。對于他的想法,江留見怪不怪,只是平靜地提醒他一句,“林振導演禁止任何演員在他的劇組里談戀愛,曖昧也不行,別想了。”“想想也不行嗎?”池言歌托著腮,沉沉地嘆了口氣,目光哀怨地望著天邊并排飛去的兩只飛鳥。人不如鳥。活了兩輩子都沒法談個甜甜的戀愛,他也太慘了吧!第20章你們不是在一起了嗎夏末的傍晚來得有點遲,七點鐘的時候天還朦朦地亮著,天邊氤著一大塊的晚霞,紅得難收難管。池言歌剛從換衣室里走出來,他換下了戲服和頭套,穿上了平常的衣服。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還有半小時收工,池言歌一邊往導演休息室走去,一邊想收了工之后和江留去哪兒搓一頓。他搬到江留家里也有快一周了,而且并不驚訝地發現江留依舊保持著兩年前的習慣,從未更改。他們兩人如果待在家就是靠泡面榨菜度日,誰要是心血來潮想要主動做飯的話,那廚房里肯定就會成為災難現場。在連續和江留吃了幾天的泡面之后,池言歌下定了決心,收工之后無論如何也要拉著他一起下館子。要不然,他都快營養不良了,再和上一世一樣被無良媒體們夸張說是被餓死的話,他可真是沒處說去了。江留之前居然也被媒體們那個‘饑寒交迫’的死亡原因唬住了,在池言歌反復澄清是酒精中毒昏迷之后便給他立了個規矩,每日飲酒不許超過三杯。當然,池言歌鉆了空子,他用的杯子可都不是一丁點兒的小酒杯。青年心情愉悅地想著昨晚在商店櫥窗看到的那個馬克杯不錯,挺大,可以拿這個來當計量單位。一陣風吹來,舒爽的涼意慢慢蔓延到全身,讓演了一整天戲而混混沌沌的腦子都清醒了不少。“他人死活,與我何干?我只消知道自己舒坦就好了。阿姊,你管他作甚么?左右他也并沒什么靠山,就算死了也沒人在乎。”有些熟悉的聲音驀地飄落在耳中,說話人語氣里的頤指氣使和滿不在乎幾乎要溢出來,一聽就是不可一世的小霸王。池言歌朝聲音的源頭看過去,那是今天的最后一場戲,副導演正在不遠處看著監視器導戲,而鄒穎則還穿著戲中的大紅繡衣,眉眼哀慟,雙唇顫抖著看向身前的青年,卻說不出一句話。這一幕有點熟悉,池言歌猜現在應該是在演女主察覺到自己愛上男主之后,卻得知男主被自己寵壞了的弟弟出賣、如今生死未卜的一段戲。而和鄒穎正在對戲的那個人的應該就是女主臨安的弟弟臨寧。這個演臨寧的青年的背影也格外熟悉,清瘦、修長,一襲白衣皎皎如明月,說出的話卻涼薄自私。著聲音,莫不是……池言歌忍不住往那邊走過去,他想去看看青年的正臉,恰巧,他正要走到那邊,青年便轉過頭來了。兩人四目相對,池言歌看到青年的眼角輕輕揚起,朝他這邊似有似無地看了一眼,目光和煦如春風,而下一刻就又成了戲中那個不可一世的小霸王臨寧。這、不是趙蕪還會是誰?池言歌還不知道會在這里見到他,他這些天忙得很,都沒怎么跟趙蕪聯系,想不到是在這劇組里見了。池言歌的戲份并不多,大多數時間都是有戲份才過來,也沒聽江留談過,所以竟然不知道趙蕪也在這片子里演了一個角色。既然已經走過去了,池言歌干脆倚在旁邊的樹上,饒有興致地看趙蕪演戲。不得不說,趙蕪的演技在他的同齡人中還是很突出的,就算是和影后鄒穎對戲也不會讓人有出戲的感覺,池言歌之前聽他說過他也演戲,只是演得不好,那時就覺得他這是謙辭,現在看來確實如此。平時溫溫和和的趙蕪演了那樣刻薄自私又傲慢的臨寧,這種反差有些大,池言歌看著看著差點都被帶進戲里去了。結束的時候,只聽到副導演喊了一聲‘cut’,池言歌也換了個姿勢,雙手交叉。面相寬和的副導演滿意地對著鄒穎說了一句‘鄒老師辛苦了’,又夸贊了一會兒趙蕪說他演得不錯,可以收工了。趙蕪出戲很快,轉眼間,那眉眼間積攢著的狂傲氣質全無,他很禮貌地對著鄒穎微微鞠了一躬,也說,“辛苦鄒老師。”青年溫柔的眼波流轉,一側頭便轉到了倚著樹看著他們的池言歌,朝他揚起唇角。池言歌也笑著邁開步子朝他們走過去,尬跟鄒穎打了聲招呼,寒暄一會兒,便陪趙蕪一起去換衣室換戲服。他還是第一次見趙蕪穿古裝戴長發,很是驚艷。趙蕪本是干凈清秀的長相,現代裝并沒有特別出彩,而古裝卻別有一番感覺,池言歌坦誠地夸他,“你演得很好,今天要不是看到了是你的臉,我都認不出你呢。”隔著換衣服的簾子,池言歌聽到那端窸窸窣窣的聲音。趙蕪的聲音含著笑傳過來,“你太過獎了,我今天聽張副導演說,你是劇組里這幾個新人演員里演技最好的了,就連一向挑剔的江導對你常常都是一條過,可厲害了。”“你不也是新人演員么?”池言歌看著趙蕪也年輕得很,猜他就二十出頭的樣子,道,“上次聽了你幾首歌,也很好聽,你本來是歌手吧,怎么想起來演戲了?”“嗯,家里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