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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性器,對準(zhǔn)了他的后xue捅進(jìn)去。小皇帝喘得厲害,他從未被這么大的東西侵犯過,不同于玉勢,這根東西是溫?zé)岬模怯袦囟鹊模腔畹摹2粌H比玉勢更粗更野蠻,而且青筋直跳,在他后xue里硬邦邦地杵著,把他完全填滿了,他難以抑制地發(fā)出一聲呻吟。那聲叫聲又媚又嬌,一出口自己都嚇一跳。他恨自己不爭氣,捂住自己的嘴,惡狠狠地盯著攝政王。攝政王抱著他翻了個身,讓他坐在自己腿上,從下往上狠狠地cao進(jìn)去。那yinxue天生喜歡被cao,這副柔軟漂亮的身子天生就該被壓在男人身底下承歡,此刻完美地和他契合了,死死咬住他的roubang,如饑似渴地配合著這場性事。生來天潢貴胄,偏偏是個蕩婦身,小皇帝又爽又氣,一直捶他肩膀,哭叫著掉眼淚。他攀著攝政王的脖子,邊呻吟邊咬牙切齒地罵他:“啊、啊……真是……嗯……不知廉恥……”攝政王笑了,下身更加用力,捅得小皇帝身子一軟,驚呼一聲抱緊了他。他束發(fā)已經(jīng)掉了,如瀑的黑發(fā)散落在肩膀上,鬢角全是汗,眼睛蒙了一層水汽,嘴巴被嘬得嫣紅。攝政王突然停了,小皇帝不滿足地動了動屁股。他誠心想讓小皇帝難堪,于是掐他的乳尖調(diào)笑道:“臣累了。”小皇帝正被cao得快要高潮,這個時候停下來簡直要了他的命。后xue感到一陣空虛,瘙癢從xiaoxue一直傳到大腦,他克制不住地想用后面吃下那根roubang,讓它再次在體內(nèi)插動。他忍了又忍,最后雙手掐住攝政王的脖子,紅著眼睛命令道:“朕讓你動!”攝政王笑了,舔他的鎖骨,哄道:“叫我一聲舅舅,我就繼續(xù)cao你。”小皇帝只有在小時候才叫過他舅舅,自從父皇母后先后離世,攝政王就開始玩弄權(quán)術(shù),自那之后兩人關(guān)系徹底破裂,站到了對立面,便再也沒有提起過這個稱呼。他不說話,攝政王也不急,淺淺地在xue口頂弄,就是不用力。小皇帝氣得渾身顫抖,又給了他一耳光:“放肆……”攝政王捉了他的手,湊在嘴邊親了親他的指尖,親昵地拿鼻子蹭他的臉。他嗓音又低又沉,像一面鼓,每一個字都敲在心上:“小鈴鐺,叫我舅舅。”小皇帝看著他的眼睛,一時間竟是被蠱惑了。那雙眼睛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溫柔專注地看著自己了,仿佛世界上只有他一個人重要,他像是回到了小時候。于是他鬼使神差地叫了出來:“舅舅……”攝政王身體一顫,發(fā)瘋似的吻住他,下身聳動地兇狠粗暴,幾乎要把他cao壞,一遍遍地親他的臉:“好乖……”顛鸞倒鳳,一室春光,半晌未休。3小皇帝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攝政王已經(jīng)走了。他猛地坐起來,感覺后腰一陣酸痛,后xue卻是清清爽爽,明顯被清理過。對著鏡子一照,脖子上有不少吻痕,深淺不一看著曖昧又情色,提醒著他昨晚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小皇帝有些恍惚。他伸手撫上自己的脖頸,微涼的指尖從皮膚上掠過去,引得他又想起昨天晚上,那場荒唐的性事。自己像個妓女,被強壯的男人翻來覆去地折騰。攝政王常年練武,手上有繭,摸著他光滑細(xì)嫩的皮膚的時候,稍微一用勁兒就疼,但同時也帶來一陣撩人的酥麻感。他哭得狼狽不堪,卻沒法否認(rèn)他在這場yin亂的床事里得到了莫大的快感。身體是誠實的,他射了四五次,最后累到昏睡過去,失去意識的前一秒,還感覺到男人的性器在后xue里肆意進(jìn)出,以及耳邊一陣呢喃低語:“鈴鐺......”小皇帝臉上燒起來。龍椅是四方周正、棱角分明的,坐起來算不上舒服,到了冬天更是冰涼堅硬。小皇帝本來就屁股疼,早朝的時候坐在龍椅上簡直如坐針氈,手指摳在扶手上,咬牙堅持著。小皇帝在早朝上動過不少次怒,但從未因為大膽進(jìn)言發(fā)落過哪個臣子。眾人知道他年紀(jì)雖小但通曉事理,盡管不能完全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但明辨是非,做事知輕重,什么事情都敢拿到早朝上吵。兵部要錢置辦武器軍糧,請奏提高今年江浙兩地賦稅,戶部不同意。戶部尚書是前年科考的探花,本身就有些心高氣傲,加之父輩都在朝廷為官,講話更加沒有顧忌、直白而不留余地。偏偏兵部尚書是前朝的重臣,古板嚴(yán)謹(jǐn),一聽就急了,兩個人當(dāng)著小皇帝的面兒爭辯得面紅耳赤,一副今天不分個勝負(fù)不罷休的姿態(tài)。小皇帝疲憊不堪,早朝吵了一個時辰,身體著實有些撐不住。風(fēng)寒未愈,又加上昨晚孟浪縱欲,確實吃不消。眼見著兩人還在寸步不讓地爭論,小皇帝一陣頭痛,幾乎要暈過去。“行了。”攝政王不耐煩地出聲,打斷了兩人的爭吵,“皇上這兩日龍體抱恙,今日這事兒就說到這里,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議。”皇上都要賣這位攝政王三分面子,那二位尚書自然不敢有什么異議。早朝散了,小皇帝舒了一口氣,一回殿就躺下了,困得睜不開眼。等睜眼的時候都已經(jīng)近午時了,德福進(jìn)來請安,問他要不要用膳。小皇帝搖搖頭,揮手讓他退下:“朕沒什么胃口。”德福知道他一向有主意,勸也沒什么意義,磕了個頭正要退下去,外面突然傳來一個聲音,低沉有力:“怎么不吃飯?”小皇帝正在穿衣服,聽見他說話手輕輕抖了一下,但還是平靜地扣上了最后一顆扣子,抬眼看過去:“朕說了,沒胃口。”來人正是攝政王。對方大概剛從兵營里趕過來,還穿著一身戎裝,玄色盔甲泛著冷意,摩擦?xí)r發(fā)出細(xì)碎的金屬聲響。攝政王把披風(fēng)解了,挽在小臂上,走近了摸上他的臉,目光還盯著他,話卻是對著德福說的:“給皇上把午膳端過來,本王陪他吃。”“朕不吃!”小皇帝總是能被他輕易地挑起怒氣,站起身厲聲道,“德福,出去!”德福見他動怒,哪敢不從,連磕了幾個頭轉(zhuǎn)身出去了。小皇帝充滿怒火的眼睛迎上攝政王黑黢黢的眼神,立刻心生煩躁,拂袖轉(zhuǎn)身就要走。攝政王哪里會任由他走開,一把把他抱起來,也不管他奮力掙扎,徑直放在龍榻上,問他:“怎么又生氣?”小皇帝用力推開他的手,揉著自己的肩膀,瞪向他的時候眼角泛紅,雖是怒極但聲音沒什么威懾力,大聲說道:“你弄疼我了!”這話說出來,倒更像是撒嬌,尾音帶了點埋怨,軟軟的碰在攝政王心上。他捏了捏小皇帝的手,引著他往自己的臉上湊,語氣帶笑:“是我的不是,舅舅給你道歉。”小皇帝抽回手,低著頭揉自己的肩膀,不回他。攝政王把他往懷里摟,低頭親他的肩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