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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去找人,失陪。” “不行!容舟,你不能走!”姜聽新想過來拉住她被人攔住,“你不能這樣容舟!我是你的未婚妻!” 容舟腳步一停,側過臉,神情陷在黑暗里。 “很快就不是。” “容舟!容舟!”姜聽新大喊,除了姜夫人根本沒人理她。 夜晚的天下起了大雪。 容舟往外走的時候,正巧碰上幸云琛打著傘送姜小云上車。 “姜小云! 姜小云關門的手一頓,探出頭去,一眼看到了風雪中的容舟。 她瞇了瞇眼,疑惑道:“那是容舟?” 幸云琛應了聲,“他應該是來找你的。” “找我?找我做什么,興師問罪?覺得如果沒我,他女朋友不會做出這種事?還是說他覺得他女朋友的今天都是我逼得?” 幸云琛笑笑,“容家養(yǎng)出的繼承人還不至于連這點兒判斷力都沒有。不像見見他?也許是過來道歉的呢?” 姜小云煩躁,“不見。” 原主都死了,道歉有什么用。人都已經(jīng)聽不見了。 幸云琛點頭,把車門關上。 另一邊的容舟卻已經(jīng)憑著高階體術追了上來,一把扣住飛船門上的把手,瘋狂拍打窗戶。 “姜小云!你先別走!你聽我說!姜小云!” 旁邊的窗戶被拍的啪啪響,姜小云扭過頭,窗外容舟的臉被風月吹得幾乎扭曲。 幸云琛看了她一眼,“要見他嗎,他在這里扒著門,我們可走不了。” 姜小云焦躁降下窗戶,“有話快說!我還要接我兒子!” 她一張明艷的臉上滿是厭惡,沒有半點歡喜。容舟垂下眉,融化的雪水順著頭頂從臉頰流下,在他瓷白的臉上留下一道道水漬。 他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呢? 明明她以前見到他都是滿臉歡喜…… “我……” 容舟動動嘴,“對不起”三個字怎么也說不出口。 姜小云瞪他一眼,只覺得風吹在臉上有點冷,“你要說就趕緊說!不說就別扒著車的門!我們要走了!” 容舟張嘴,“我……” 姜小云拍開他的手,“啪”一聲,白皙的手上頓時一大片紅印。 “幸云琛,開車,我們?nèi)ソ有【砻!?/br> 幸云琛點點頭,升上窗戶防止他扒門,飛船瞬間升空,只留下原地,在風雪中呆愣不知在想什么的容舟。 前線警鈴已經(jīng)響了十多分鐘,突如其來的蟲潮讓所有人頭皮發(fā)麻,所有戰(zhàn)士已經(jīng)準備就緒,而后勤人員也已經(jīng)退到最后方的安全區(qū)域。 張亞是名剛來前線的女科學家,剛剛從第一軍校畢業(yè),跟著前輩們一起躲在安全區(qū)域后再去看滿天的蟲子,依舊覺得背后發(fā)涼。 “老師,”她紅著眼眶抓住旁邊中年女人的袖子,“上將他們真的會沒事嗎?” “沒事的,你別擔心。上將他們都是經(jīng)過大風大浪,這些對他們根本不算什么。” 老師笑著安慰她,袖子里的手卻在不斷顫抖。 說實話,這么大的蟲潮,她來前線這么久了,卻依舊是第一次見。雖然是黑夜,蟲子卻像是遮住了所有的光,整個安全區(qū)伸手不見五指,什么也看不見。 這么嚴峻的形式,上將他們真的能行嗎? 遠處滿天的蟲子前升起了透明的防護罩,穩(wěn)穩(wěn)保護著整個基地。而訓練有素的軍人則分成了三組,前線殺蟲,中間補給,后方防御。 星河燦爛之處,血腥無處可膩。 隊伍里的紅色機甲里發(fā)出一陣“刺啦刺啦”的電流聲,一直傳到最前面已經(jīng)滿身是血的黑色機甲里。 “老大,這次的蟲又變強了。它們的攻擊很有規(guī)律性,中間一定有蟲將存在!” 聽著朱麗的話,陸尚城cao縱機甲的動作未停,電光石火間將一個兩個人高的螳螂蟲攔腰斬斷,濺在機甲上紅白相間的血。 他轉身砍向另一只蟲,一邊回答朱麗,“讓所有人好好觀察,找到蟲將,輕舉妄動,把蟲將交給我。” 通訊器里傳來的聲音冷冽沉靜,瞬間安撫了朱麗慌亂的心。 “是,老大!” 她把話傳下去,陸尚城已經(jīng)沖到了蟲族中心,他身后的機甲戰(zhàn)士緊跟著他,軍隊很快掃出一大塊空白區(qū)域。 一時間士氣高漲。 陸尚城再次斬斷一只蟲子后緊緊皺眉,他掃了一眼周圍戰(zhàn)士砍瓜一樣砍蟲族的景象,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朱麗,讓戰(zhàn)士們小心點,不太對勁。” 朱麗:“上將?” 虎子的話也從通訊器里傳過來,“的確太不對勁了。這些蟲子就好像待在原地讓我們砍一樣,根本不知道躲。” 朱麗:“那我們怎么辦老大?” 陸尚城沉下臉,“這肯定是那個蟲將的陰謀,讓戰(zhàn)士們守好自己的位置不要亂動,趁著蟲子不反抗,用火海攻。” “是。” “是。” 漫天遍野的蟲潮中,頓時出現(xiàn)一大片火海汪洋,蟲族被燒的臭氣熏天。 藏在蟲族的那位蟲將依舊沒有動靜,安靜到虎子都以為他們的判斷出現(xiàn)了失誤。 “上將?”朱麗叫他,“這不太對。” 陸尚城看了一下周圍,蟲族不再往上撲,反而開始和他們對峙。他揮手讓人聚在一起,“它們在憋大招,都小心些。” 朱麗應下,和虎子、陸尚城一起背靠背,緊緊盯著蟲族的動作。 陸尚城:“后方守好基地,不要松懈。” 電流刺啦刺啦的聲音傳過來,“是,上將!” 朱麗一邊應付偶爾撲過來的蟲族,一邊觀察著四周,試圖找出里面的蟲將。 蟲將和蟲王不一樣,蟲王在蟲族里弱小瘦弱,往往是一個蟲群里智商的天花板。而蟲將卻高大威猛,是蟲群里武力值最高的存在。 可這群蟲族不一樣,一眼望去竟然大小差不多,既沒有太大的蟲,也沒有太小的蟲,出去一些花紋變異的蟲子,仔細看這些蟲竟然都是同一種。 朱麗心里頓時咯噔一下,只覺得身體里血液都涼了。 “老大,這些蟲好像是……同一類。” 她聲音止不住顫抖,握著機甲cao作器的手心都是汗。 虎子頓了一下,聲音隨即提高,“不可能!蟲族都是各種蟲生活在一起,怎么可能只派出一種蟲!” 蟲族不像其他種類的生物,他們的意識里根本不存在什么種群,只要是蟲族,都是族人。絕對不會說單單把一種蟲拎出來。 虎子還在反駁,通訊器里卻傳出了陸尚城冷如玉石的聲音。 “蟲族不會區(qū)分,但人會。” “什么?” “什么?” 朱麗和虎子都沒聽懂,就在他們轉身之際,突然一只花紋變異的蟲襲向陸尚城,嘴里噴出的毒液在機甲上腐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