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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以后也會信的。”最后喬二少只說了這句話。時間是最最有用的鑰匙,喬二少有信心和耐心讓林眠相信他對他的情意,讓他打開心門接納自己。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林眠看著喬二少,有一瞬間他突然很想問他“為什么是我”,但他還是沒能問出口。事已至此,問這些話又有什么意思呢?這件事也就算是這么過去了。喬二少知道大哥是非常生氣的,他們夫妻倆都冷著個臉對他。但喬二少也不惱,他天生臉皮厚,縱使面對個冷臉他也能自然而然的湊上去搭話。偏偏他搭的都是生意上的話,喬承笙不想回也不行。晚上喬二少又跑去聽墻角,林眠的呻吟聲仍是那么婉轉(zhuǎn),他叫的叫聲更放蕩了,像是在故意迎合一般。第二天大哥出門后喬二少就去房間里看林眠,他很疲累,身上的青紫是一層又一層,喬二少知道大哥是故意弄的,為了蓋住他在林眠身上的印子。林眠昏睡著,他累極了意識也不怎么清醒,喬二少就趁著這空檔半哄半強迫的給林眠身上上了藥,結(jié)果到了后半段沒怎么忍住,用手指把林眠搞了一回,讓他身上又多了不少的印子。夜里大哥回來了,也發(fā)現(xiàn)了,喬二少等了一夜都沒等到大哥來找自己麻煩,他心里就有了計較。過了幾天,喬家的電話整日又響個不停,許家約他,其他的人家也約他,偶爾梁家也會來約他。喬二少的交際應酬不斷。不過他要出門應酬,少不得得帶上夫人一同前去。這事不可避免,喬承笙無法拒絕,林眠也同樣無法拒絕。于是兩人又坐進了同一個車廂里,進門的時候林眠還是得挽住喬二少的手臂,跳舞的時候喬二少仍是會攬住林眠的腰,兩人曖昧的搖擺。應酬中喬二少難免會喝多,也難免會遭留宿。幾次酒后亂性下來林眠也不再掙扎了,喬承笙也認了。在內(nèi)他是喬承笙的妻子,在外他是喬二少的太太。在家被喬承笙搞,在外被喬二少上。這可不就是兄弟共妻嗎?他們?nèi)酥g已經(jīng)是一個無解的局。不過稍稍令林眠感覺欣慰的是喬承笙和喬二少對他的態(tài)度。喬承笙覺得自己對不起他,讓他委屈求全,所以在家對他格外的好。喬二少說的喜歡他也不似做假,在外也是體貼入微。又或許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達成了協(xié)議,將他的所有權進行了劃分,什么時候歸你,什么時候歸我。但兩人總暗暗較勁,所以在床上他總要吃些苦頭。而且時間長了,喬二少在家里也不安寧了。餐桌下不安分的腳,偶而在廚房或其他地方遇到時他曖昧的撫摸親吻,眼神的偶然交錯,眼波流轉(zhuǎn)間包含著的旖旎情欲。喬承笙或許發(fā)覺了,或許沒發(fā)覺,又或許,是默許。時間是鑰匙,也是良藥,慢慢的,在喬二少的溫柔體貼下,林眠不知不覺間心底也有了幾分他的位置。他會在出門時叮囑他多穿衣服,醉酒時給他熬醒酒湯,會回應他的親吻,會因他的愛撫而動情。兩人都待他好,喬承笙穩(wěn)重可靠,喬二少嘴甜體貼。所以他現(xiàn)在是既放不下喬承笙,也放不下喬二少。時間長了,喬二少和喬承笙劃分的界限也就慢慢淡了。喬承笙有時會和他們一同出去應酬,兩人會跑到寂靜無人的院子里偷偷接吻,被留宿時他也會悄悄的去喬承笙的屋子里。在家里有時喬二少會使勁各自方式來求他,讓他晚上來找自己。所以林眠有時會等喬承笙睡著了去到喬二少的屋子里。他們都知道,也都裝不知。在人前他們?nèi)允强涂蜌鈿獾囊患胰恕?/br>各種意義上的夫妻和睦,兄友弟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