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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沉落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

分卷閱讀22

    成了依賴,此時此刻,又從依賴變成了眷戀。

寄生紋路改造只能將寄生人的獸性壓制到最低,卻無法完全除去獸性,而動物比人類更加坦率,他意識到,自己喜歡上了沉馳。

不是因為沉馳用獵豹救了他,給了他活下去的機會,也不是因為沉馳陪伴他度過了手術后最難熬的時刻,只是因為沉馳本身。

這個時而冷酷時而溫柔的男人令他捉摸不透,可他已經沉陷其中。

改造進行到后來,疼痛逐漸變得麻木,沉馳也站了起來,不再與他額頭相抵,可是他覺得那微涼微熱的觸感依舊留在自己額頭上,像一個綿長又溫情的親吻。

但不是真正的親吻。

沉馳站在他斜前方,他需要偏過臉,才能看到沉馳的眼睛。

柏鷺博士說:“很快就要完成了,每一條紋路的改造都很順利,再堅持一下。”

霓雨聽見了,沒有出聲,仍舊望著沉馳。

沉馳問:“有話想對我說。”

“嗯。”霓雨用眨眼代替點頭,“先生,您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沉馳笑,“以前是問題多,現在是要求多。”

霓雨覺得自己似乎又被嘲笑了,但這次,他沒有力氣和沉馳慪氣。

“我就是要求多。”他說得很慢,聲音也很低,“您答不答應?”

沉馳道:“說說看。”

“等改造完成了。”霓雨突然結巴,可是那蠢蠢欲動的獸性又令他不顧羞恥,“您……您親我一下。就親您剛才碰的地方。”

這句話說到后面,幾乎已經消了音。

沉馳蹙眉道:“我沒聽清。”

霓雨的臉早就紅了,他雖是寄生人,但以前二十多年卻是個正兒八經的人類。

如果他還是人類,他說不出這樣的話。

“您沒聽見?”他瞥了沉馳一眼。

沉馳搖頭,再次蹲下來,“你聲音太輕了。”

霓雨心中泄氣,垂下早就洇濕的眼睫,“我沒說什么。”

一小時之后,改造完成,霓雨在催眠與藥物作用下進入深度睡眠,醒來時已經是三天之后。

背上的“傷”愈合了,他站在兩面鏡子之間看著從尾椎蔓延到后頸的荊棘與鳳凰,即便毫無藝術細胞,也品出了熱烈的美感。

那是沉馳精神世界的一個小小縮影,現在它就在他的身上。

鏡子里的男人有著勁窄的腰,流暢緊實的肩,脊線的凹陷弧度恰到好處,兩條腿修長而有力。

美中不足的是,他的頭發太短了。

這樣的身體與利落的短發自是相得益彰,可是如今身體上有了大片“紋身”,越看越有種微妙的不協調。

霓雨想,也許應該把頭發留長一些。

一個月之后,“熾鷹”特種戰隊有了成立以來第一位寄生人隊長。

正式就任之日,霓雨在特種作戰總部宣誓,接受他宣誓的正是沉馳。

霓雨覺得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無外乎這短暫的三分鐘。

簡直就像結婚一樣。

結婚……

這個美妙的詞突然變得不那么美妙了,在東桓軍事集團的強制婚配體系下,沉馳遲早會結婚。

但他一定不是與沉馳結婚的人。

因為他只是個寄生人。

寄生人天生低人一等。

霓雨想起曾經與沉馳討論過結婚這個話題,那時他不樂意沉馳結婚的原因是——他不想沉馳邀請伴侶來揉他的耳朵。

但現在,他單純地不希望沉馳結婚。

儀式之后,新就任的隊長還不能立即返回“熾鷹”,霓雨需要在次級軍官的引導下,熟悉總部的人事格局,因為將來他時常會被請到這里,接受高層的命令,并向上級匯報軍情。

最后一個要去的地方是沉馳的辦公室,次級軍官并未進入,在走廊上等候。

霓雨過去只是隊員,見沉馳的機會雖然多,但都與擼毛有關,與正事無關。所以此時穿著軍裝站在沉馳面前,霓雨既緊張又興奮。

倒是沉馳很輕松,坐在靠椅上,單手支著下巴,“今天表現得不錯,演講也很流暢。”

霓雨眼睛翩然一亮。

就職儀式除了宣誓,還有一個演講環節。霓雨自認是個粗人,打架有一套,但論述世界格局、重要事務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今天他說的話,都是沉馳教給他的。

不久前,他硬著頭皮找到沉馳,請求沉馳給他補補課,沉馳問他好處是什么,他想了半天說不出來。

畢竟沉馳什么都不缺,而變成豹子讓沉馳擼毛,是他一早就承諾過的事。

但就在他著急時,豹耳朵未經他的允許蹦了出來。

“請我摸耳朵?”沉馳彎著深長的眼尾,愉悅地說。

“不是……”他想要爭辯,沉馳已經抬起手,揪住了他的豹耳朵。

“坐下吧。”沉馳說:“拿了你的好處,給你上上課。”

幾乎每天晚上,他都去找沉馳。

沉馳的書房開著光線柔和的燈,他和沉馳坐在桌子的兩邊,沉馳耐心地講,他認真地聽。那篇獲得好評的演講稿是他自己寫出來的,沉馳只是幫他修改了幾個小地方,糾正了他幾處語氣問題。

“謝謝您。”霓雨往前走了幾步,意氣風發得整個人像罩了一層光——不過他自己也許沒有察覺到。

“你在蓄頭發?”沉馳問。

霓雨說:“您看出來了?”

沉馳說:“當上隊長,想換換形象?”

霓雨搖頭。

沉馳挑眉,“那是因為什么?”

“標記。”霓雨說:“因為您留在我背上的鳳凰標記。”

“嗯?”

“我覺得長發和它更配一些。”

沉馳笑了,“心思還挺多。”

霓雨抿住唇。

“對了。”沉馳又道:“改造那天你讓我答應你一件事,最后又不說完。是什么?”

霓雨一怔。

沉馳勾了勾手指,“過來。”

背脊發燙,霓雨像被一根看不見的線牽引著,急切地走了過去。

沉馳起身,看著他的額頭,幾乎是用氣聲問:“這里?”

霓雨大睜著眼,腰背本能地向后彎去。

他雖然肖想過沉馳,還在忍受劇痛時委屈地說了句“您親我一下”,可是當這一刻就要到來,他忽然不知所措。

沉馳似乎很輕地笑了聲,左手攬住他的后腰,不讓他躲避,然后吻在他的額頭上,就在他們額頭相抵的地方。

豹耳朵又跳了出來,代替霓雨表達滿心的歡喜。

只是他此時還穿著板正威嚴的軍裝,和豹耳朵實在是太不搭調。

沉馳將他松開,用攬過他腰的手揉了揉他的耳朵。

激烈的情緒頓時沖破了理智的枷鎖,霓雨突然拉住沉馳的衣袖,眼中是野獸才有的鮮明占有欲。

沉馳好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