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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弄丟多少東西了?”沈鹿:“……”沈晴:“丟三落四的,出門經(jīng)常忘帶藥,洗過的衣服掛在陽臺上忘了收,遇上下雨也不知道關(guān)窗,衣服全都白洗了。自己做飯也不會,整天就是吃外賣,知道自己身體不好還天天吃外賣。”“誰……誰說的!”沈鹿連忙替自己辯解,“我會做飯,我會煮餃子、下面條呢!我還會煎雞蛋、烤面包片……那個電磁爐它本來就不是什么都能做出來,這不能怪我。”“哦,”沈晴充滿憐憫地看了他一眼,“餃子是買的速凍的,煮面條……是說用方便面的調(diào)料包,自己隨便加兩根香腸,加一個雞蛋,加一把掛面,攪和在一起煮一煮——這就叫自己做的了?”“……”“不是我說啊,”沈晴捉住他的手腕,“就你這細胳膊,能端得動鐵鍋嗎?”沈鹿:“……?”“不過倒也不需要你端,季總肯定要說你這手是拿筆的,金貴,哪能用來端鍋呢,被燙到就不好了。”沈鹿心力交瘁:“能不能不要說了……”沈晴故作深情地嘆口氣,在沙發(fā)上坐下來:“其實我有點懷疑,季聞鐘可能也不會做飯,你看他這家里,又雇管家又雇廚師的,表面上風(fēng)光靚麗,實際指不定也是生活能力傷殘患者。”“還好吧,”沈鹿想了想說,“他的東西都是自己收拾的,挺整潔,擺放也規(guī)整,很有條理。但是我覺得他在談戀愛方面確實是個傷殘患者,畢竟還得靠這種……”他說著,突然一敲自己手心:“對了,上次我拍了他的讀書筆記,俄文寫的,你認不認識懂俄文的,幫我翻譯一下?”“啥?”沈晴女士覺得不可思議,“看戀愛書還要做讀書筆記,還用俄文?你家季總這么認真的嗎?”“快快快,一定別忘了。”沈鹿從手機里找出那幾張照片,打包發(fā)給對方。忽然他指尖一頓,自言自語道:“奇怪……我怎么感覺我沒拍過這張?我記錯了?”“什么?”沈晴劃著那些照片,“最后這兩張是什么呀,詩嗎?季聞鐘自己寫的?”“應(yīng)該是抄錄的吧,”沈鹿不確定道,“他自己還會寫詩?我才不信。”沈晴“噫”一聲:“還會抄詩,也怪悶sao的。”兩人背著季總搞了一堆小動作,等到下午五點多,季聞鐘下班回來了。聽到門響的同時,沈鹿朝自己母親比了個“噓”的手勢,并把檢查結(jié)果坐在了自己屁股底下。季聞鐘一進門,就察覺到了家里有點詭異的氣氛。沈鹿和沈晴一人占著一邊沙發(fā),全都在低頭看手機,一言不發(fā),表情沉重。季聞鐘眉頭一皺,覺得事情并不簡單。他把脫下來的衣服交給管家,走到兩人跟前:“怎么都不說話?檢查結(jié)果拿回來了嗎?”沈鹿瑟縮了一下,好像在躲什么。季聞鐘登時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到底怎么了?醫(yī)生說什么?”“醫(yī)……醫(yī)生說,”沈鹿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用力咬了咬嘴唇,“說我可能活不了多久了……”“……”季聞鐘心頭一跳,眼神里透出十足的難以置信,忽然他看到沈鹿屁股底下露出的一角紙,瞬間覺得哪里不對,伸手便去抽,“起來。”沈鹿一看被他發(fā)現(xiàn),起身就要跑。季聞鐘一把將他按回原位,粗略掃一眼檢查結(jié)果,一顆懸著的心放回肚子,落下的同時激起一股火,他擰緊眉頭,非常“粗暴”地把沈鹿翻了個面,照著他屁股便拍下去:“這種玩笑也敢亂開?!”沈鹿萬萬沒想到他居然打自己屁股,手腳并用地掙扎起來:“啊啊啊別打!我只是想試探一下你的反應(yīng)!我錯了嚶!”季聞鐘又好氣又好笑,也不顧自己的形象了,一連在他屁股上打了好幾下:“還敢不敢了?”“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沈鹿慌忙求饒,“對不起季總我真的錯了嗚嗚……”季聞鐘這才放開他,語氣依然嚴(yán)厲:“要是再敢拿這種事情嚇唬我,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沈鹿可憐巴巴:“知道了……”沈晴在旁邊幸災(zāi)樂禍:“都說了季總肯定會生氣的,叫你不要嘗試,現(xiàn)在好了吧?”季聞鐘回過頭,看她的眼神充滿了懷疑:“所以,您知道他故意騙我,非但不阻止,反而還縱容,跟著他一起鬧?”沈晴頓覺不妙,就地起身:“我去廚房幫忙。”季聞鐘:“……”沈鹿拽了拽他的衣服:“好了嘛,別生氣了,你都把我照顧得這么好了,我怎么敢有事。”季聞鐘還在耿耿于懷:“我把你照顧得這么好,你就這么回報我?”“……我真的錯了!”沈鹿趕緊勾住他的脖子,“要不,我親你一口?我多親你幾口,可以吧?”季聞鐘別開臉:“不用了。”沈鹿:“……”完了,哄不好了。季聞鐘站起身來:“飯馬上好了,去吃飯吧。”沈鹿看著他的背影,心說這下可壞了,惡作劇鬧過頭,連他最拿手的哄人方法都沒生效,看來季總不肯輕易原諒他了。整頓晚飯氣氛都很僵硬,季聞鐘甚至沒說一句話。飯后沈晴很不厚道地直接跑路,臨出門前,叫過兒子給他支招:“你趕快,主動一點,投懷送抱,他肯定就原諒你了。”沈鹿心說投懷送抱是指什么,rou償嗎?他還沒來得及問,沈晴已經(jīng)穿好衣服走了。……果然還是那個不靠譜的媽。沈鹿只好去洗了個澡,先把自己洗得香香的,然后坐在床上考慮該以什么樣的姿勢打動他們鐵石心腸的季總。季聞鐘上了一天班,回家自然也會洗澡放松,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沈鹿在床上眼巴巴地看著他,好像在向他發(fā)出某種乞求。他裝作沒看到,語氣冷漠地問:“吃藥了嗎?”沈鹿老實道:“吃過了。”季聞鐘表情依然毫無波瀾:“今天怎么這么主動。”“聞鐘,”沈鹿坐起身,挽住了他的胳膊,“你就原諒我吧好不好?”季聞鐘低頭看了一眼:“把衣服穿好。”“不要,家里熱,暖氣太足了。”“那我去讓管家把暖氣調(diào)涼點。”沈鹿:“……”這是在故意裝不懂吧!他心說自己都暗示到這份上了,季聞鐘居然還能無視,未免顯得他太沒有魅力,一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用盡全身力氣把對方撲倒:“你就說,肯不肯跟我做!上次你都答應(yīng)我了,我今天特意問了醫(yī)生,他說可以!”季聞鐘猝不及防,居然還就真的被他撲倒了。他先是一